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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真正意义(唐崇荣)

(2014-12-09 21:58:49) 下一个
圣诞节的真正意义
唐崇荣
当基督徒把他们的声音向上帝唱,从内心的深处為感恩而唱,他们知道唱什麼的时候,那你心灵受到的震憾就不是在夜总会、娱乐园、电视台那些歌星可以相比的。為什麼呢?因為属灵的诗歌,信仰的表达,对神的感悟產生的颂讚,绝对不是音乐学院,技巧的教导所能代替的事情。这是心灵深处,只有这种信仰,只有这种灵性,这种经歷,只有这种心灵的感受,才能產生这样的作品。供產党的歌很有精神,除了喊打喊杀以外,没有什麼特别的实质。有许多的宗教裡面给你心灵的平静,但是没有那真正的盼望,真正的动力,和真正对神最伟大崇高的创造、救赎、啟示的大工,因感受,感悟感恩而產生的颂讚。所以这些是很大的事情,感谢上帝!
现在我们要进到圣经所提到的一句,所有的宗教,所有的文化,所有的哲学,所有的教育,所有的文艺没有提到的一句话,就是「道成肉身」。谁是这个道?祂到底為什麼成了肉身?「道成肉身」真正的意义到底是什麼?「道成肉身」,我把它简化,用最清楚的词句把它表达出来,就是今天的主题 —-「神在人间」。你说「神在人间,在哪裡啊?我怎麼看见祂?祂如果在人间,祂用什麼形像告诉我?祂用怎麼样的样式显明祂自己?」约翰福音第一章第一节,「太初有道,道与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
有比这个更清楚的词句,有比这个更简洁的宣告吗?你看,没有一本宗教的书曾经讲到这样刻骨,这样直接的话语。「太初有道」,这裡不用「起初」,这样精确,这样精细,这样精準地,把真正的意义毫无偏差的用最可能的文字把它显现出来。
「道」这个字是希腊哲学早就提过,但是模糊於其中的意义的,这个字的希腊叫作Logos。
Logos 在谁的思想裡面用过呢?有两派的哲学家。第一派就是「变动哲学」。「变动哲学」跟中国《易经》的「易」,有不约而同的那个意义在裡面,就是「万有在变化的法则中间,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都在变」的这种观念中间。这个变化哲学,或者在「易」的时态中间,真正最原先的思考者,是主前五百多年一个名叫赫拉克利图斯(Heraclitus, 544-484 B.C.) 的人,赫拉克利图斯这个人,主张一切的一切都在变化,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的本体。这个「变」是一个不变的实质,所以你看一切东西都在改变。那这个「都在改变,永远不断的改变,无止息的改变,没有停止的改变」,这就是一个不能变的,因為它本身在变。所以他把这个变幻无常,却永远是伦常的这个字,用一个字表达,叫作 Logos。Logos 是不易之易,是本身不变却產生世界一切变化最基本的那个原则。所以这个变化的道,变化的原则,就叫作 Logos。他说 Logos像什麼?像火一样的。所以你看见有火把正在燃烧的时候,你就用照相机把它拍出来,结果你拍了几万张照片,你发现那个火把根本不动在那裡,但是你拍出来的火燄是没有一张相同的。这样,不变而在变,变动中间的不变,这是一个绝对性的真理。所以绝对中间隐藏著变化的不变定律。这个跟《易经》裡面八八六十四卦,一切的一切从一种原则变化出来,变成无穷现象的表达,有差不多雷同的意思在裡面。
那麼,这个字既然在赫拉克利图斯用过了,希腊人就以為这个叫作「道」。「道」是什麼?「我明白道理。」明白什麼道理呢?「原来世界一切都在改变,从古至今是不变的,因為不变的道理,就是什麼都会变。」
后来到了另外一个思想出来的时候,叫作斯多亚派哲学(Stoicism)的思想,斯多亚派就提到「道」,当他解释的时候,跟赫拉克利图斯完全不一样了。斯多亚派认為道是什麼呢?道是宇宙最初的种子,这个叫作,logos spermatikos,意思是那「原初之道」,就是那「最原先基本的道种」的意思,所以logos spermatikos 成為整个宇宙的根基,成為万有的真正的原则。那这个logos spermatikos 是一个本身產生,指挥,甚至可能是创造万有的真正的原因,所以这个就变成进步到对道的了解,已经超过了那所谓的「不变的变」的最基本的观念。就这两派提到「道」、「道」、「道」。到了四百多年以后,在约翰的书信裡面提到「道成了肉身」。
那他在讲这句话以前,讲了另外一句没有人讲过的话 —-「太初有道,道与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东西古今所有派系最伟大的思想,没有一个人超越约翰对这件事的了解。因為他不像孔子所讲的「朝闻道,夕死可也」(《论语?里仁第四》)。他不像老子所讲的「道可道,非常道」(《老子》第一章)。因為在孔子的思想中间,「我就是有一天,早上明白这个道,当天晚上死我都甘愿。」老子说,「我们怎麼讲都讲不清楚,所以能够讲出来的道,就不是恒长永远的道,那不是那个道。」所以现在我们所听的道都是什麼?都是「能言之道」,而能言出之道就不是道,所以我们还是不知道「道」。
那这个道到底是什麼?你说「知」,知什麼?知「道」。你真的知道吗?不知道。不知什麼?不知「道」就是「道」。所以「道」既不可知,「道」是不能知,那麼,这个「道」到底是什麼呢?东方哲学的最高峰,竟然是一个存疑哲学。东方最高的思想家所带给我们的,是一个不可知论(Agnosticism)。
到十九世纪的时候,英国两大思想家,一个是史宾塞(Herbert Spencer, 1820-1903),另外一个就是赫婿黎(Thomas Henry Huxley,1825-95),他们就发明一个名词,「我不是不信,我不是不要信,不是我不能信,我是信我们实在是有范围的,我们实在是有限制的,我们实在是有所蒙蔽的,所以那真正永恒者,是我不可能知道的。因為不能知,所以就说我不知。」「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这是孔子定下来,给那些知识份子一个很重要的原则,所以赫婿黎和史宾塞,他们就承认自己不能知,而这「不能知」的原先不是从他们,真正的根据是从德国的唯心论的哲学家康德 (Immanuel Kant,1724-1804) 开始的,因為康德把整个宇宙分成两个界限,第一个界限,第一个范围,就是可知的世界叫作现象界 (phenomenal world),另外一个范围是不可知的世界,叫作本体界 (noumenal world)。phenomena 是现象,所以你所看见的一切,不过是现象浮出来,使你可以看,可以用感觉去感受,去思考,去领略的那个的范围而已,而在这背后有一个东西,这是这背后的本质,本质的本体不是你眼睛看得见的,不是你的耳朵听得见的,不是你的触觉可以摸得到的,不是你的视线,你的五官可以了解的,所以那个叫作「本体界」,这个叫 noumenal world。為这个缘故,康德成了「不可知论」的鼻祖。到了不可知论的哲学家定下「我们不能知」的时候,他们实在说是很诚实的显明自己是有范围的。
既然不可知,那这些人就越过不可知的范围,他们不愿意认為别人可知。「既然我不可知,你也不可知,既然我不能懂,你也不能懂。」所以他们就否定知的可能性,这就把廿世纪带到混乱不堪,没有方向的地步。我如果再这样分析下去,你就知道,人类是很可怜的!有多少人活在世界上,已经脸皮皱了,头髮白了,「我在想,到底我做人是為什麼?」这都是以不可知,不得不继续走完人生道路,可怜的世界。他们根本没有找到,人生在地上要做什麼!
孔子说「君子谋道不谋食。」耶穌说「人活著不是单单靠食物,乃是靠上帝口裡所出的一切道﹝一切的话﹞。」所以,「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中庸》第一章)。人需要道,人需要真理,人需要得著永恒的把握,这样,你在几十年人生暂时的过程中间,你找到了根基,你找到了原理,你找到了方向,人与「道」的关系。
约翰说,「太初有道」。什麼叫作「太初」呢?Arche,希腊文这个字,就表示,在没有时间以前,道已经存在了,在没有开始以前的开始,这个叫作「太初」。「太初有道,道与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那这裡就第一次,在第一句话裡面给我们显出,上帝,道,同在,又是又同在。「我与我的太太在一起,我就是我的太太。」怎麼可能了解?我太太与我在一起,我的太太就是我。」又怎麼了解呢?
「道成肉身」这句话,第二方面的意义是什麼呢?就是当人有尽头的时候,不能搆到那裡去,有一个新的方向来了,那边搆到这裡来。从有限进入无限是不可能的,因為有限要进入无限的能力,本身是有限的。从有限去达到无限是不可能的,因為有限自己,他的思路,他的方法,他的原理,他的整个的策略都是有限的。无限搆到有限是可能的,因為祂有无限的智慧,无限的能力。这样,我们就思想第二方面的问题,是人与天合一的时候,人主动去寻找道呢?或者天主动来寻找人呢?是我去找道,后来说「我找到了!」或者天寻找人,祂说「我要找回你们」呢?在这个观念中间,我们一定要思想,宗教与救赎之间,最大的不同在哪裡?
感谢上帝!圣经没有提到是人找到上帝,圣经三次说「从来没有人寻找我,连一个也没有!没有明白的,没有行善的,他们都是没有知识,在这些事情上,他们偏行己路。」(参:罗马书三章10~12节— 就如经上所记: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没有明白的;没有寻求神的;都是偏离正路,一同变為无用。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这样,和所有宗教的宣告变成有相当相反的看法了,因為许多的宗教裡面都是说,「我在寻找上帝。」而上帝说「不是,你没有寻找我!」那麼,你说「到底是人讲错,或者是上帝否认人寻找祂呢?」因為真神说,「从来没有人寻找我。」如果上帝讲的是对的话,岂不是否定了宗教所宣告的。如果宗教所宣告的讲的是对的,岂不是我们可以大有理由来反对上帝这样诬蔑我们吗?到底哪一个是对的呢?就在这句话在罗马书第三章出现的以前五节,有一句话出现了,这句话说什麼呢?—- 世人都是说谎的,唯有上帝是真实的。(参:罗马书三2~8)
世人都是说谎的,在你个人的经验中间你可以看出,最伟大的人有虚假的一面,最有教养的人有假冒為善的一些时刻。人的说谎已经成性,所以有一些人用比较低劣的,比较粗俗的办法,露骨的说谎。有的人用最高级的,最有文化的办法来说谎。所以他们的文化,就是斯文一点化一化叫作「文化」。这样,他以文来饰他的非,所以许多在文化界裡面人,是在最漂亮的外衣的背后,隐藏著最高等的诡诈,最高等的诡计。所以,「礼多必诈」也变成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
所以当我们谈到这一方面的时候,我再回头到是人寻找神,我的承认是真的,或者上帝的否认是真实的呢?这一方面,我们就要看提到什麼?—- 我寻找上帝。圣经说「没有,你没有寻找我。人是虚谎,只有上帝是真实的。」所以我们可以归纳起来,人不是寻找上帝,人是寻找上帝的恩典。人不是寻找上帝,是寻找上帝给他的平安,上帝给他发财,上帝给他顺利,这就成為宗教动机。
今天,甚至许多基督徒,以為他奉献一点,做了一点,他就是最爱上帝的人,却不知道源头在哪裡。所以这些东西都发生在人性的中间,人真的寻找上帝的吗?人真的在宗教寻找上帝吗?
有一次我在世界国际佈道会议的讲台上,做其中的一个讲员的时候,早上我参加另外一个重要的讲员,是英国的神学家斯扥得(Stott, John R.W.) 所解释的《罗马书》,我很惊奇,突然间他讲一句话,Religion is not seeking after God. Religion is human effort trying to escape from God. 哇!我内心的深处拍案叫绝!宗教不是在寻找神,宗教是人的努力企图逃避神!当人以為有了宗教以后,他就可以好像毫无忌惮的说,「我不必怕了,我不必再寻找真理了,因為我有了宗教,你不干涉我!」
今天许多新儒家的大知识份子,不像孔子说的,「朝闻道,夕死可也。」他们乃是说,我已经有了道,不要再干扰我,我的道就是孔子的道,而孔子说「我不知道,他们更不知道。」道在人间,道成肉身第二个意义,就是那真正的道来到我们中间,是祂主动,不是我们主动。
第三、我要思考的是,人对来到人间的道的反应是什麼?有一次在英国发生一件事情,伟大的英国十九世纪诗人白朗寧 (Robert Browning,1806-1861),有一天晚上在路上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下雨了,他快快躲雨,跑到小巷子裡面。竟然在小巷子的巷口,他发现过去几间房子,有一个牌子叫作「白朗寧会社」(Browning Society),他非常好奇,通常巴哈会社,韩德尔会社,贝多芬会社,席勒会社会,歌德会社,Bach Society,Handel Institute, 都是等那个人死了才建立起来,今天竟然Browning Society,but Browning is here.「哇!我还活著,已经有人不得到我的同意建立我的会社,到底这个白朗寧是不是我这个白朗寧?或者是另外的白朗寧?」因為白朗寧很多嘛!所以他就被好奇心所驱使,一步一步走到那个地方去,结果看见裡面房子有声音,他就走进去。看见他们在辩论,他就坐在椅子后面,静静的看他们辩论什麼?原来那些人正在辩论白朗寧最新印出来的诗,这是一群诗人,专研究白朗寧,所以他们研究的时候,有一个人就唸了。This is the newest released of Browning’s poem,他唸完了以后,就大家讨论应当怎麼样明白裡面的意思。那麼,这个就站起来,「照我的意思,白朗寧一定是要讲这个事情。」另外一个说,「我的看法不一样,他大概表达那个。」所以这些人讲讲讲,全部讲错!全部乱讲!谁有资格说他乱讲?谁有资格说他讲错?「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宗教自由!你不要管我,我有我的权威。」这就是今天的情形。
谁最有资格说他们讲错的?就是那真正的白朗寧,对不对?而真正的白朗寧在中间。他坐在那裡听,非常难过!原来所谓诗人,所谓英国的这些诗人,对我的诗了解得这样糊涂!解释成到这样自由,乱到这个地步。他忍耐,再忍耐。后来,一些的年轻人站起来,「我的意见是这样。」年老的说,「我不赞成你的意见!」他们讲得乱成一团的时候,这个 origional Browning,那真正的白朗寧,不是在现象界 (phenomenal world),而是从本体界(noumenal world) 来到他们中间的白朗寧,就站起来说「According to my opinion your interpretation all wrong. The origional meaning of this poetry must be interpreted this way.」所以他开始解释,解释。解释完了以后,那些人从来没有看过他,所以他们把眼镜拿上,拿下去,看了看,再看他到底是谁?那个主席就叫秘书出来,「Who is this man? 这个人是谁?Is he our member? 是不是我们的会员?」「 No. He hasn’t registered,他从来没有註册,没有报名,他从来没有做过我们的会员。」所以这个主席,就得到了真正的理由,可以停止他的讲话。这个主席突然间说,「Sir, would you please sit down! 」他讲还没有完,他叫他坐下。
他说什麼? You are not even registered yourself to be our member. 你不是白朗寧会社的会员,你不是,你不可以讲话的,请坐!or go out!」哇!主席一下这道命令的时候,「你讲话,你是没有资格的,会员裡面没有包括你,你停止讲话,否则你出去。」你想想看,这个白朗寧的心多麼难过!「我是原作者,我是有权柄解释我的诗的人,听见你们乱讲,听见你们这麼解释,一大堆乱成一团,我给你们纠正,你们竟然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他说,「Thank your Sir, I prefer to go out. 谢谢你,我现在出去。」他一离开那个地方以后,这些人就感到没有人干扰了,我们可以自由了,然后他们再继续乱讲下去。上面还照样写「Robert Browning Society 」,但是 Browning Society without Browning。没有真正作者参与,乱解原作者意思的白朗寧会社。
我今天不得不讲这些。在耶穌没有降生以前六百年,有一个印度的王子,他离开王位,跑去民间,他看有人生下来,这麼痛苦,作母亲的甚至死了,唉呀!他不明白,人生為什麼这麼苦。再走走走,有的个老人家老了一直咳嗽,肺病,又死不成,老原来这麼可怕,「唉哟!」他很震惊,再到一个地方,有人病病病…. 永远没有办法解决,只有等死,他再看真的有人抬著尸体走到坟墓去。生、老、病、死,这是人类各样的苦难,他不明白。如果以后要死,何必当初生下来?如果已经生下来,何必老了要死?他不明白,「我这王子享受奢华宴乐,綾罗绸缎,我享受山珍海味的王宫生活,我竟然不知道外面的人生这麼痛苦,这麼贫穷,这麼疾病,这麼捱饿,唉呀!天哪。」
他回到他的王宫的时候,他想不到裡面正在欢喜作乐的声音,跳舞、吹笛的声音。那个老僕人在门口,「主人哪,你回来了,我告诉你,你的太太生孩子了,你有喜事了,你快快去安慰她吧!」他说「不!我从今天永远不回家。」「為什麼?」「我已经知道了,生是為了老,老了以后会病,病的结局就是死,生老病死,我不回家!我不要再进王宫,我不要享受这些,我要作一个出家人,你告诉我,我要带你去,你肯不肯?」释迦牟尼不但不回王宫,他把老人带出去永远不回家。作太太的怎麼了解,有这麼样一个丈夫呢?作孩子怎麼无缘无故,要做一个像孤儿一样的人?就是因為他要明白真理,后来他认為他在菩提树下,恍然大悟明白了人生的道理。但是直到最后,你看见释迦牟尼是一个无神论者,因為他讲了一句最重要的话,「上天下地,唯我独尊」,没有别的更尊的,没有别的更重要的。直到今天整个印度人,还没有接受佛教,佛教在中国发展,是因為中国的儒,中国的道,中国的宗教本身没有永生,没有灵魂,没有所谓永远的价值,没有拯救的观念,所以佛教填满了,然而在印度呢,印度人不接受。
这样,释迦牟尼找的道理是一个无神论,人生轮迴达到涅盘的那个道。这样,他正在寻找道,但是他寻的道,是不是真正的那个道呢?就在释迦牟尼以后几十年,跟以后一百多年,中国產生一个老子,產生一个孔子。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老子」第四十二章—参:【老子道德圣经金山释义第四十二章】分殊统整论;反也者!道之动也;弱也者!道之用也。天下之物,生於有;有,生於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盅气,以為和。)。
所以道比天地更早有,道成為天地之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可以為天下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為之名曰大」(《老子》第二十四章—参:【老子道德圣经金山释义第二十四章】道法自然论;有物,混成;先天地生。潚呵!廖呵!独立而不改,可以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强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国中有四大,而王居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他周行而不殆,他独立而不改。这个永远没有改变,本身自我存在,是独存不改,是独立永恒,相同的,这个道的本体,我不知道他是什麼?」
在耶穌基督没有降生以前,有一个印度的释迦牟尼,有中国的老子,还有另外一位很诚实的孔子说我不明白,如果有一天我能明白什麼叫作道,那一天晚上死我也甘愿,如果我离开道,我一刻我存在都不能做什麼,「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参:《中庸》第一章–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所以,孔子的学生说「夫子之言性於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参:《论语公冶长第五》–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我们不能知道他口中讲的,什麼是叫作「天道」,甚至「获罪於天,无所蹈也。」(参:《论语八悄第三》–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王孙贾问曰:「与其媚於奥,寧媚於(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於天,吾所祷也。」) 所以孔子就不讲天道,专讲人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就在耶穌基督以前,希腊的哲学又提到了关於不变之变的恒常的改变,这就是道。希腊哲学的斯多亚派把它归纳起来,变成万有真正的原理之道,道是有理性的人的母体,人不过是从母体掉出来的碎片,当你拿一个东西经过一个地方的时候,碰到的时候,东西破了,破的时候,那一片是玻璃呢,或是瓷器呢,或者是什麼东西,一破的时候,糟糕了!一片变成几百片。那麼母体还在那裡,但是碎片到处分,斯多亚派的人说,人是谁?人就是 logos 破碎出来的小片。所以我裡面有道的可能,你裡面有道的可能,我会思想道的问题,你会思想道的问题,所以人到死的时候,终极性的目标,就是怎麼归回原体,与祂再重整起来,这样的碎片归回母体就是我们的嚮往。所以人到最重要的关头,在最痛苦的时刻,在失恋要自杀的时候,会想「做人有什麼意义?我為什麼活在世界上呢?我应当明白这个道理。」这就是人之所以寻根问道的真正的原因。有许多人许多人在奢华宴乐,顺利富贵的时刻,从来没有这种感受。但有许多人在人生的困境,人生穷途末路的时候,產生了一个与永恒者发生关系的动机。这是為什麼?这就是圣经所讲的话,「上帝创造人,用时间跟空间限制了他」(参:使徒行传十七26—祂从一本(有古卷作血脉)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準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这是使徒行传十七章所讲的。
你生的时候,出生证明一定要记载两件事,几年几月几日生,生在哪裡?生在哪裡 —-,空间。几日生 —- 时间。你的坟墓上面一定要写这两件事,几年几月几日死。死在哪裡,就照著圣经所讲的话,上帝创造人的时候,為他定了疆界,為他定了年日。所以他在两个范围中间受限制,时间、空间限制我们,但是造人使他寻求上帝,或者可以揣摩而得。而人真的寻求吗?没有,人寻求恩典,寻求平安。所以许多宗教所寻找的不是上帝,如果寻找的是上帝,怎麼可能赌博输了,把他的神丢在地上把它弄破呢?如果寻求的是上帝,怎麼可能成功的时候,替它盖大庙,失败的时候把它摔碎呢?那是被你利用,被你糟蹋,被你丢弃的一个被动物,不是主宰者。
所以今天晚上,我告诉你,神在人间。在人类的歷史中间,只有两条路,不是我们能寻找神的,就是神寻找你。圣经告诉我们,耶穌是独一的一个人来到世界说,「你们看见我,不是看见我,你们看见那差我来的上帝。」「我就是道路,我就是真理,我就是生命,若不藉著我,没有人回到上帝那裡去。」所以基督降世,圣诞的意义,不是圣诞老人,不是圣诞树。今天很多欢庆圣诞,圣诞节来到的时候,大买礼物送人,大作生意发财,大大表演圣诞老人,这个跟圣经讲的基督道成肉身,生在人间完全没有关系!所以让我们从错误的,现象的,表面的,肤浅的所谓的「圣诞节」,进到最伟大的,最深刻的,神的道在人间的思想裡面。
今天晚上我要很严肃的告诉你,上帝爱你,上帝的爱超过父母的爱,上帝的爱超过你爱人的爱,上帝的爱超过夫妻的爱,上帝的爱超过儿女的爱。这个爱是要把我们带回永恒的价值,永远的生命,那无穷无尽的福乐的中间。而这个爱是使我们脱离罪,不是脱离困境而已,脱离灭亡,不是脱离贫穷而已。这世界的贫穷,困境、孤独等等,不过是几十年,但是罪和永恒的灭亡所带来的,是没有办法挽救的事情。所以上帝藉著基督降生,道来到人间,上帝自己来做人,祂说「人子来,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人子来為要把生命赐给你,人子来要呼召罪人悔改,使他们回到上帝的面前。「人子来,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而且要捨命,做多人的赎价。」
感谢上帝!今天晚上你可以找回你自己,今天晚上你可以找回与神合一的道路,今天晚上你可以找回真正生命跟道联合的意义,因為在永恒和暂时中间只有一点,这一点就是「道成肉身」,交接与我们的创造主在一起。
你可以接受许多中外古今最精髓的哲学、文化、宗教、信仰、道德、修养以及教育精髓的东西,然后你对自己说,「上帝啊!我愿意到你面前,因為你不是丢弃我,你不是忘记我,原来你这麼爱我,让耶穌到世界上来。」当基督到你生命中间的时候,你就改变了。你怎样痛苦,你怎样奋斗,结果你在地上团团转,请问要到什麼时候?
你愿意吗?把你的心打开来,让创造你的主,让真理的道进入你的生命,与你同在,带领你直到永永远远。你愿意吗?你不是回答我,你回答你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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