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藏牛

本来想起名字叫幽兰博色,不料电脑都嫌这个名字太有失大丈夫气概,遂自作主张写作有狼博色,跃然纸上,字正腔圆而面不改色,俺做啼笑是非
正文

咸话欧洲——丹麦

(2005-07-29 02:55:17) 下一个
我想丹麦唯一吸引我的可能是传说中的安徒生及其笔下栩栩如生的童话世界,而作为先前热衷自行车旅行的我,却对有口皆碑的丹麦的自行车旅行政策及交通现在只能视而不见,这种讳莫如深的态度,我想是不愿意再想到被我抛弃的坐骑的缘故使然。 火车从马尔默飞快的驶向哥本哈根,两座隔海相望的城市。在马尔默德西海岸我已经在晴朗的天气里遥遥得看见哥本哈根雾罩纱笼的轮廓了。半小时不到,我已经来到了哥本哈根中央火车站。当然,是背着登山包,手上提着帐篷睡袋和备用小背包。一身鼓鼓囊囊的行李。按照计划,我要先把接下来一路上并不需要的多余物品寄存在哥本哈根的Ris 小朋友那里,她是一位比较恬静的广州小姑娘,有着南方女孩的清秀和乖巧,目前在哥本哈根大学读硕士。 顺利的办好了这些,已经是中午了。我要搭乘下午5点左右的火车前往科隆,所以中间还有4,5个小时的逛街时间。匆匆告别了热心的Ris,就赶回市区了。 顺便说一句,欧洲的物件指数基本上都是国内的水准乘以10,所以一小时内有效的公交车票价格都在1。5欧元到3欧元之间,视距离的远近(跨越区间的大小),这个是我日后必须忍受的割肉之痛,好在诸多城市并不是很大,我往往就徒步走完了大大小小的街区。 闲话少说,回到市区,存好大包我直奔火车站左侧300米远的Infor办公室,取了地图并咨询了大概景点,就此上路。 天空是细细的蒙着一层雨,街面上溅起的水花碰到手背上,湿冷。不过街上的行人似乎并不因此而显得减少,仍然可以用川流不息形容。 沿着哥市行走,夹杂在行色各异的行人中间,我便考察起这个童话都市的异国情调来。在瑞典的时候。据说曾几何时,丹麦统治了瑞典南方的广袤的土地和城镇,因此,其实这两个国家在建筑和文化上应该是有很大的相似性的。果不其然,仿佛一眨眼之间马尔默和歌得堡两座城市被搬到这里来并放大了,同样的暗红砖墙,大教堂苔青色的尖顶,镏金的塔尖,只是这天气却没有前几日的好罢了。 花了2欧买了作坊里的冰激凌,这一口是我在各个城市里有机会逮着就决不错过的,吸着蛋筒,爬上了30多米高的园塔,俯瞰了一番歌市的大大小小的屋顶,以红色灰色的砖瓦建筑居多,其余就是夹杂其间的现代钢筋混凝土建筑了。这园塔原本是歌市早期的天文观测台,在塔顶的外围还标记有四周建筑的图片及文字描绘,只是那些和我素不相识的丹麦文字却不肯告诉我我眼前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建筑/城市,只好装聋作哑的凑到面前仔细比较了一下图片中的城市与眼中的区别,主要的区别就是:图片是黑白的,眼前是彩色的;图片里是晴朗的,眼前是阴霾;还有图片里有些建筑和眼前的对不起来,想是老照片了。 回到步行街,拿着地图对照那些高高矮矮的房子和雕塑,按图索骥的本领就此施展开来。好在那些标注还算清楚,也算明白了个大概。只是下雨的时候看图着实不方便,要小心翼翼。 终于到了一处地图上标着安徒生故居的大厦面前,介绍里说故居在商场三楼——看来安徒生的信徒要冲过血拼的诱惑重围才能来到他的住所。我是穷人,看都不看那所谓的琳琅满目,直奔三楼。 不是觉得安徒生很伟大或者被他的魅力诱拐,实在是想亲临一个童话作家的现实生活情景,想知道这国外鼎鼎大名的作家的真实世界。 在那一间小小不足10平米的居室里,靠墙站着一张床,比我外婆的老床小多了,居然还有被褥之类的东西,正前方是一扇木窗,窗前是一张木桌。还有一些书稿,不知道是不是真迹。如此近距离的凝视一个童话作家的起居生活,我不禁有些擅闯私宅的歉意,原本想拍几张照片的念头也打消了。在起居室外,是一个更大些的展览厅,一个大屏幕电视不停的用英文,德文,丹麦文,法文介绍安徒生。我捡了便宜,正好在放映英文介绍,现在依稀记得的,是一个安徒生当年深深爱慕的一个女子的俏丽模样。 也许她就是安徒生笔下的美人鱼吧,或者是白雪公主,总之,应该说童话故事也是有源之水,有本之木哟。 安徒生的肖像靠在墙面上,瘦削的脸庞,眼神里似乎藏着一种叫人捉摸的东西,是什么呢?你我当然不会知道,也不必知道,给你留点隐私吧,大童话家。 忽然有个有趣的念头,把自己和安先生作了番比较,兴趣爱好居然是大致的相同:广泛的旅游,还有爱好世间的美丽景致和人;当然,他是安徒生,一个无以复加的安徒生,我自然还是我,一个还在改造的我。 现在,就此告别了,说一声谢谢你,你的卖火柴的小女孩,你的化作蔷薇泡沫的美人鱼,你给我们的色彩斑斓的世界。 欣赏一座城市,我喜欢首先发现这座城市培育了什么样的人,进而,你就会了解甚至带上感情色彩的去希望或者不希望这是怎样的一座城市。 时间缘故,就不去瞻仰美人鱼雕像了——也觉得不必再去看那人工的再造了。打道回府,路上天居然晴了!利用半小时的富余,居然又走了一边歌市的蜡像馆,虽然精致可是相机电快用光了——电量日益衰减的电池成了我一路上的痛,只好简单得看看便直奔火车站了。 火车正点开了,头一站汉堡,然后转乘至科隆。那将是今天晚上的事了,就先叫我们闭上眼睛,再回想一下晶莹的水晶棺里,那如雪般纯洁公主的模样吧。 2005年7月27日 于厄斯特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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