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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在大陆,只是经常被删帖,所以到此来混混。闲言碎语,打发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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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3-7(一百四十六回)

(2014-01-13 22:33:21) 下一个

第三季第7回《睡美人东升连累女主持 ,亮名片光标露底纽约城》

俗语云:树欲静而风不止。说书的本来有些心灰意懒的时节,这世道突然又热闹起来,说书的立刻也来了精神,赶紧跟着胡说。

前文说到,西七帝开始对争发伪这里下手了,东升被抓以后,西明也摇摇欲坠,已经被请去喝了好多次茶了。还有一个倒是大出说书以外的就是公安部的杨头马居然也被请去喝茶了。按理杨头马和广隶不算是死党,可是和腐正化却是死对头,如今腐正化春风得意,是否借着西七帝的余威来报复对手,也是未可知的事情。只是这么一来,下面的这些虾兵蟹将就开始惶恐不安了。因为每个人都有一条线,而这些线条又互相缠绕,牵着一根会带起很多,加上下面很多又都是一仆二主,两面三刀的,更加粘连难分的。这要一刀下去,多少人被劈成两半呢。故而下一步必定是好戏连台了。

再说东升被抓以后,CCAV居然开始振荡起来,原来东升几乎把有姿色的美女主持全部都睡遍了,挑了床上功夫好的进贡给广隶和其他高官,而更加让人瞠目的是,这些人居然还一直同时共享这些美女,所谓好东西大家一起用呢。

前文说了,广隶收了贾美人。可是,人也不闲着,东升还供给了其他几个美人,其中一个王美人,后来嫁给了最高检的曹院长,不过王美人可不是安分的人呢,之前居然还和王益有过一腿,这王益和刘美人差一点就要结婚的,不知王美人和刘美人遇到一起是不是要打架呢,亦或学着广隶和东升的样子,共享情夫?

王美人嫁了曹院长以后,依然和广隶有来往,曹院长不知是装傻还是故意指望着老婆勾住广隶这棵大树,好保自己更上一层楼呢,反正这里面的事情只有曹院长自己清楚了。如今东升被抓以后,供出王美人也参与谋反集团,这下曹院长立刻翻脸,说这个事情和自己无关,自己被戴绿帽也不知情。说的和真的一样。然后又和中圾委的指天发誓,又痛哭流涕,说自己才是一个受害者,被东升和广隶蒙在鼓里,连着老婆也一起骗他,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中圾委的也有些心动了,毕竟也是有些年纪和身份的人,真的无耻到靠着老婆上位的也是有限的。而曹院长见了问话的有些软了,立刻又是对天起了毒誓,绝对忠于新帝,若有隐瞒,天打雷劈。又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机密说了许多。这边报上去,西七帝和王奇山商量了一下,觉得一下动的人太多,也不好办,拿着这个做个样子,招降纳叛,倒是不错的,故而就暂时放过曹院长,让他反戈一击,帮着自己捉拿广隶的余党,曹院长自然又是感激流涕,这里就开始要倒转矛头,刺向自己原来的同伙了。而王美人就倒了大霉了,被老公这么一卖,先被钉上黑名单了。不过,曹院长历来好赌,六四的时候,就反其道而行之,别人出国避免,他倒是在国外却回国,结果赌中,官运亨通起来。后来又赌广隶这边,只是没想到广隶最终失势了。如今继续豪赌西七帝会依然重用自己,只怕是个梦了。西七帝现在用着这个,就像用着黄奇帆一样的,等到油水干了,就拿去喂猪了。

东升供出的另外一个美人也是大大有名的沈美人,这沈美人当时参加主持人大赛,被东升看中,自然就先享用了,沈美人也拼命巴结,知道自己除了靠着脸蛋和身子以外,再无其他本钱可以在CCAV里混了。这两个你爱我愿的就一直勾搭着,东升为了沈美人走红,就安排沈美人参与2008年的奥运会主播,这下立刻大红大紫起来了。不过呢,东升自然先让广隶

尝鲜的,这沈美人知道广隶是个什么人物,故而见了广隶更加殷勤,放出手段,让广隶心满意足了,就收了做了小妾。不过呢,沈美人因为长相甜美,故而一帮土豪富豪也争相追逐,有个地产富豪就通过关系求婚,而沈美人也要弄个名分,免得自己成了老姑娘,故而就顺水推舟,嫁了这个富豪。这富豪那里知道沈美人早已是几个高官公用的了。

这沈美人和广隶待的久了,广隶觉得这个小姑娘还是有些野心的,就有意提拔。沈美人自然愿意了,因为知道做女主持就是青春饭,终有一天老去的,还是求个高阶的官位更加实在,就立刻顺着广隶的话撒娇起来,广隶一看,就专门给沈美人安排了一个副局级的位置,在争发伪里做了信息办的副主任,沈美人一步就跨上高台,做起了高官了。

看官有些不解了,这广隶收了这许多美女,为何要把这些娘子军也编入谋反队伍呢。这个就是CP的特色了。看官试想,若是有一天,谋反成功了,CCAV里出来读新闻是个新面孔,P民不是要怀疑了?若是一个天天见到的老面孔,P民就不会生出这许多疑惑来了。

不过这样把沈美人从CCAV里调出,必然还有几个正胎和备胎呢,所以,这最要紧的新闻主播也被东升和广隶拿下了,这个美女主播就是夜迎春了。看官若是有常看CCAV的,必定见过夜迎春的,这个美女乃是CCAV新闻联播的台柱,自然也是东升一手打造出来的。这夜迎春还真的了得,夜夜迎春,搞得东升和广隶都是心满意足的。故而一直就让夜迎春占着主播的位置。这夜迎春居然也就心甘情愿地做了这两个的公用情妇,也不嫁人,还准备着有一天亲口在CCAV宣布广隶掌权做主呢。这下没想到被东升拉到泥潭里了。

除了这个正选,还有一个备胎,乃是李美人,几个美人里,大概这个算最不漂亮的一个,不过大约是有些才气的一个,东升和广隶口味也有些与众不同的,也都喜欢有些才气的,床上又卖力的,故而这李美人也就入了东升的眼里了,也送给了广隶。不过李美人到底陷得有多深,目前不得而知。

东升每天报一个美女,这样一来,CCAV里的女主持几乎全军覆没了,故而有媒体就戏称CCAV乃是中央大妓院,实在是个恰如其分的比喻呢。其他美人,其实也都有其他高官共享或者包养着的,只是这些高官目前都在台上,有的还是常伪,自然现在不会出问题了,若是某一天哪个常伪又倒台了,必然又是一阵骚动呢。

说到这个常伪的事情,又要提起第一季里说起的邱进来了。这邱进当时领了王立军回到京城,算是大功一件。不过呢,邱进对着瘤云杉一直看不惯,也知道瘤云杉家族巨贪无比,瘤云杉自己又养着好多情妇,私底下就咒骂了几回,还说出了瘤云杉情妇的名字。这下就被瘤云杉知道了,记恨在心。本来瘤云杉名声极坏,谁也不曾想到瘤云杉在水工帝的运作下居然升到常伪,这下邱进就倒了霉了。这回借着整肃广隶的死党,瘤云杉就硬说邱进也是广隶一伙的,邱进那里说的清楚,还有鱼正生这个冤家对头呢。于是也被请去喝茶了。至于结果如何,以后慢慢表来。

而和邱进当时一起去接王立军的广隶的干儿子孔涛,这回已经被抓了。当然广隶的亲儿子也被抓了,干儿子那里逃得掉呢?这几个听说都在请律师呢。可是,这几个不自己想想,当初他们得势的时候,这律师有个屁用,哪个律师不是被他们踩在脚下的?如今自己落难了,想要指望律师了,岂不是痴心妄想了?故而说书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一个民主的制度才有可能保护所有的人,否则每个人都是不安全的。这水工帝当初可以软禁赵紫阳到死,他自己保不准那一天也被软禁甚至坐监到死呢。西七帝自己又如何保证不被其他人打入牢笼呢?

还有一个最近被查的就是司马南了,这个也是一个怪胎级的人物,自己把老婆孩子移到美国,自己拿了绿卡,却跑回来大叫美帝要颠覆中国,极度变态。最近更是不知道受了那个指使,到处演讲,煽风点火,最生猛的就是司马南说:造反有理!说如今的圣上乃是帝国主义代言人,修正主义代表,只有薄熙来才是深得正统马列真传,毛泽东思想的衣钵传人,要听众学着文革的样子起来造反。这近乎疯癫的演说自然就被传到西七帝那里,气得西七帝有些郁闷阻塞了。西七帝心想,我也是费尽心思捧毛了,还打破常规去拜了毛僵尸,尔等居然如此奚落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命人拿下司马南。这司马南听到风声了,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去和老婆办离婚手续,把家产全部留给老婆孩子,自己就准备要陪薄熙来了。

这司马南也不想想,这老婆孩子以后是不是又要遇到一个孔蛮子,韩蛮子的,把他老婆搞去,连带家产呢一起吞掉,自己却以为老婆孩子还是自己的呢。不过这人已然癫狂,大约也不会去想想后果了。

那个孔庆东现在也是心惊肉跳的,不过嘴上还是很硬的,在自己的博客上贴了一张和司马南一起的漫画,不过画面里的对手就有些意思了,一个是南方报系,一个居然是新华社!都被孔庆东画成狗。说书的看到这个,实在觉得有趣。这个无非是说新华社的那条线和孔庆东的上家不是一条线的,而P民日报和孔庆东是一路的。孔庆东如此嚣张,只是说上面依然还有一股势力,即使广隶倒了,这股势力依然十分强大。这下西七帝可是有些麻烦了。

说麻烦麻烦就来了,这回制造麻烦的是一般人想也想不到的,奇人陈光标!

说书的以前说过,陈光标除了四川地震的时候似乎还算正常以外,后来的表现已是无可理喻了。说书的也弄不清这个人到底是否还是正常人士。只是这一回,陈光标突然出手,演出了一个大戏,让西七帝措手不及。

这个戏码就是看官都听说的陈光标要收购纽约时报的大戏。不过,陈光标的收购戏码似乎有些荒唐,其一,陈光标连纽约时报的股份也不甚清楚,其二,纽约时报根本没有同意和他接洽。这什么都没有着落的时候,陈光标就大声宣布了这个事情,一时间吸引眼球无数。

可是,陈光标去纽约的时候,却带了三个残疾女人,这三个女人都是被严重烧伤的。而陈光标去的那天,并无通知媒体航班信息,不料有家中文媒体却不知如何知道消息,在机场等着陈光标呢。陈光标刚下飞机,取了行李,就被记者盯上,陈光标见了记者,有些吃惊,结果被记者一问,答得驴头不对马嘴,记者当时就觉得很奇怪。而这三个面容丑陋的女子为何跟着陈光标,记者也毫无头绪。

更生猛的事情还在后面呢,陈光标就在纽约开起记者招待会了,陈光标自己没想到的是,他的名片成了全球的亮点了。这名片中文就很吓人,说自己是中国人的精神领袖!而且很多还是狗屁不通的意思。什么低碳环保。而更加奇怪的是,这个名片译成英文的时候,就是直挺挺挨个把中文翻成英文,一时间记者们都看傻眼了。结果全球网民为这名片欢乐起来,美国一间软件公司立刻推出一个在线免费陈光标名片生成器,看官有兴趣可以自己去试一下:http://www.slate.com/articles/news_and_politics/low_concept/2014/01/the_chen_guangbiao_business_card_generator_use_our_widget_to_get_a_card.html,绝对笑趴自己。不过都是英文的。

而陈光标的真实目的其实就是展示这几个残疾女人。不过极度诡异的事情就来了,陈光标只请出了两个女人,这两个说自己乃是当初天安门自焚的母女两人,是圆圆门徒!这下有些惊人了。因为前文说了,这天安门的自焚事件乃是东升导演的,这东升刚被抓,陈光标就立刻过来这里说这个事情,简直太诡异了,这个简直就是要替东升翻案呢。陈光标如何就有这个胆子呢,陈光标和东升如何就牵连起来了呢?这下故事就来了。

可是,陈光标在记者会上只说自己是为这两个女人到美国整容付费的。却不提第三个女人。陈光标至今也不说这第三个女人到底是何人,为何不在自己的善举之内,可又是为何带着。而这两个女人,若是真的是当初的圆圆门徒的话,那么是被当局严加看管的,根本不可能随意出国的,因为这个案子,官方从来不允许其他媒体来采访和核实的。故而陈光标如何就可以带着这两个去到美国,真的是一个极度深奥的事情呢。若不是真的圆圆门徒,那么陈光标为何要找几个人来冒充呢?这个都要等以后揭晓答案。

这两个女人当场表示不接受媒体的采访,口径极度一致,而且散会以后,就被一群人人拥着离开会场,根本不给记者接触的机会。这西方记者都不是吃素的,自然看出里面有些问题。不过圆圆门徒的这个事情,现在都有些知道的,虽然最后的真相到底如何如今还未曾彻底揭晓,只是水工帝和广隶在这里肯定是有重大问题的。这里暂时按下不表。

陈光标这里演完戏码,大陆这里的CP就立刻紧张起来了,下令完全屏蔽陈光标此番纽约之行的全部消息。这就又奇了,按理若是陈光标自己的举动,CP无需如此紧张的,可是,若是CP之举,无从解释其动机,就是从青红军师的角度看,用陈光标来直接解套,简直蠢到海底了,故而也不是青红军师直接解套的意思。那么青红军师是要借着这个事情给西七帝或者其他什么人发信号,这个就不是说书的看得懂的了。

还有一个解释,就是陈光标自己主动或者被动被那些个极笨的死党逼的搞这个戏码。可是,若是陈光标自己要搞这个,这圆圆门徒的事情如何使得,若无当局有实力的人物同意,陈光标那里可以带出两个圆圆门徒来?圆圆门徒连护照都拿不到的。故而还是有争发伪里的人帮着陈光标搞这个戏码的,而且在纽约还要有人接应的。哪个胆子大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个有趣的事情呢。而陈光标为何自己要搞这个戏码,也是个无厘头的事情。这个事情水太深了。

而接下来的戏码更加令人惊奇了,大陆这里立刻官煤出动,开始揭陈光标的老底了!原来陈光标的起家乃是靠着一个骗人的医疗仪器开始的,这个其实不算什么,当初那些老板有几个不是靠着坑蒙拐骗起家的?这个乃是当初社会形态使然,不过官煤这一捅,后续问题就来了。陈光标赚了第一捅金以后,后面如何发财的,陈光标到底做什么生意可以让其拿着巨额现金满世界乱跑。大陆做过生意的都知道,这CP把现金看的很紧的,企业为了多搞些现金出来自己活络,都要动脑筋找发票来凑数的。

而且陈光标如何可以拿着巨额现金出国,都是一个天大的问号。可是,却从来不见当时的官煤,税务等等对此提出疑问呢。而税务看到陈光标随手撒钱,自然要去公司收税了,可是一看报表,都是亏损的,这就更加奇了,一个亏损企业如何可以随手在国外撒钱呢?这种种奇事如何不引得记者去探个究竟呢?

原来委实以前有小报记者去探个究竟,不料却个个受到性命威胁,而且陈光标居然对这些记者的举动十分清楚,搞得记者吓破了胆,知道陈光标背后有争发伪的人,否则可以知道P民行踪的,还有哪个呢?最奇的就是,从来无官煤记者来调查陈光标的事情。

结果现在有爆料称,陈光标和当初的中癣部关系极好!这个就是瘤云杉了。陈光标的一系列举动都是中癣部默认的,而且是有意塑造的“首善”形象。陈光标花了巨多银子,打通中癣部,其实,最要紧的还是搞定江苏的地盘。江苏当地的争发伪和广隶关系密切,盖是缘于广隶乃是无锡人,故而陈光标何时搭上广隶这条线,如今都是个谜团。不过陈光标此举已是告白天下,我乃东升的死党也。这自投罗网的举动,也是出人意料的。

更有人爆料,连着当初在四川地震的救援,都是作假的,这个说书的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了,若是借着这个事情开始炒作的话,中癣部要花多少力气啊。只是当今世道,只有想不到,无有做不到的,说书的以为,哪天爆出中癣部有人参与帮着陈光标作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既然官煤开始揭陈光标的老底了,估计很快许多内幕就要水落石出。看官就等着看着大戏续演。

再说前文曾经说的章中尾的案子,如今又有了新的结果,赵比尔全胜,就是这10万美金都不要付了。而且,这个判决意味着章中尾把自己套了进去,换言之,就是章中尾自己侵吞公款,而且诬陷他人。这都是法庭记录在案了。如今赵比尔可能乘胜追击,反告章中尾,如此一来,章中尾弄不好就要倾家荡产了。而最要紧的就是美国法庭已经把章中尾行贿大陆多个官员的事情记录在案了,以后个个都可以去查的,那些受贿的官员,如今要抵赖都是不可能的了。这下章中尾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些官员如今肯定恨得他咬牙切齿,必定找个机会要收拾他的。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与来

不过呢,西七帝这里猛抓广隶余党,那里又开始对所谓的公知分子进行清洗,去年的时候,抓了两个有名的人物,一个叫做徐永志,一个叫做王公全,都是大陆知名的维权人士,这王公全还是一个大老板,身价很高,当初和如今的地产大亨潘老板是一起做事起家的。只是这王公全后来越来越关心制度改革,全力支持徐永志,结果被当局一起抓了进去。而王公全在商界名声颇佳,一时间引起商人们的诸多不满,可是CP继续一味强行施暴,强压商界大佬远离这两个被抓的,一帮商人吓得个个心惊胆战,连着柳传志也吓得说大家不要讨论政治了,在商言商。其实,这个就是CP需要的效果了,可是这些商人们也不想想,最后他们和这两个也是一样的下场,当初毛泽东整肃商人,用的就是一样的恐吓手法,结果商人们吓怕了,乖乖投降,最后的结果是最大的那几个老板不是自杀,就是被杀了。

如今这两个被抓的要被打成所谓的反CP集团,也是新的镇压高度了。如此下去,西七帝又要和古月帝一样,再推举出几个新的诺贝尔获奖者来了。而那个已经获奖的刘晓波,如今其妻已经被当局软禁到今日,什么都不许联络,什么都不许说,一周只能出去买两次菜,还有警察押着,这样就给逼的疯掉了,可怜可怜啊。这里国际上的人权组织实在看不过去了,又要发起运动来拯救刘晓波的妻子了。

西七帝还成立了一个互联网信息管理小组,要求管住互联网,西七帝对手下说:管不好互联网,提头来见!西七帝如此作为,只是渐渐失去人心而已,就是彻底整垮了广隶,也只是CP内部暂时取得上风,可是民心未必取得呢。而整肃的越来越厉害,那些当官的也益发不满了,如今油水减少,这做官还有和意义?于是好些高官开始以辞职为要挟,要求保持过去的好处,两下里这就对峙起来了。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先要等到广隶的事情有个了结才会有后续的谈判。所以,大家都等着另一只靴子落地呢。

只是何时落地,如何落地,且听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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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London游魂' 的评论 :
现在可以看到渔夫文章了,哈.
看来这新浪博客也抽风阿.偶怎么不评论了,渔夫作证,偶可是评论过很多次.不过偶换了个马甲评论,嘿嘿
London游魂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年年有余' 的评论 : 就知道潜水围观,就该对你全部屏蔽
London游魂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年年有余' 的评论 : 貌似故障?点博客首页还行 http://blog.sina.com.cn/phdfishman2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渔夫在新浪的博文全部不见了。
请鱼粉关注。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万维读者网网友樵夫供稿:

前政法委负责人周永康倒台,现在已经铁板钉钉,不久官方媒体就会正式公布这一消息。可是周永康为何在习近平上台之后才倒台?一位接近中共高层的消息人士,日前详细透露了其中的内幕。


这位消息人士透露,早在胡耀邦主政期间,中共高层就掌握了大量有关周永康本人、家族及其下属,巨额贪污腐化的揭发材料,更有许许多多的人向中共高层检举周永康及其下属利用政法委的权力,为自己牟利而不惜大量制造冤假错案。这些揭发检举材料虽然所涉及的案件不同,但都是惊人大案,而且往往还附有大量的确凿证据。一些中共高层人士,看到这些材料之后都非常震惊,表示“这是建党以来还从未发生过的最严重的贪污腐败”,“必须立即查处”、“绝不可掉以轻心”。而中纪委也有部分人主张应该立案调查。

可是,由于周永康是政治局常委,对他的调查必须经胡锦涛批准。而胡锦涛非但坚决不同意对周永康本人进行调查,甚至于不同意对周永康的下属进行任何调查。他的理由是,“反对周永康同志是敌对势力策划的”,“我们必须保持警惕,不能上敌对势力的圈套,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薄熙来王立军事件爆发,极大地震撼了中共高层。而对薄熙来王立军案件的审理,更是牵扯出周永康集团的许多严重问题。因为调查发现,周永康不仅在王立军逃到成都美领馆后,对中共高层一直严密封锁消息,还立即向薄熙来通风报信,要薄熙来马上设法将王立军弄出美领馆,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更发现薄熙来、王立军的许多严重违法乱纪行为,与周永康有密切关系,还有一些就是在周永康的指使下做出的,例如暗中散布习近平家族贪污的所谓证据,阻止习近平接班等等。因此,有更多的人士,要求对周永康立即展开调查。不过胡锦涛又一次在关键时刻出面力保周永康,把王立军事件定调为“孤立事件”,因此多次指示对王立军与薄熙来的处理“要就事论事”,“不要扩大化”,“维护稳定高于一切”。胡锦涛还亲自下令,立即严密封存有关周永康的所有不利材料,“任何人不得洩露,否则严肃处理”。

那么为什么胡锦涛要竭力保护周永康?这位消息人士继续透露说,根本性的原因在于,令计画与周永康有著密切的关系,周永康的一系列错误与违法乱纪行为,胡锦涛的心里其实很清楚,可是“挖出萝蔔带出泥”,周永康的问题一旦爆发,令计画就一定跑不掉,而且还会涉及胡锦涛本人的错误。更让胡锦涛担心的是,周永康下台,那么就一定要有人来取代他主管政法委,而在新的人选上,胡锦涛并没有合适的心腹人选,而且即使有他所钟意的人,胡锦涛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决定权。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周永康虽然有一系列的严重错误和违法乱纪行为,可是他并不反对胡锦涛本人,而且与胡锦涛配合默契。尤其是在胡锦涛准备在十八大之后继续担任军委主席,并将自己的心腹大管家令计画拉进政治局,并让他担任常委的问题上,绝对支持胡锦涛。因此周永康的下台,对胡锦涛本人极为不利。所以胡锦涛才会寻找各种藉口力保周永康。

这位消息人士还说,不过周永康的问题是非常严重的,在十八大之前,就有人将揭发周永康的材料和证据,直接递交给多位重要的中共元老,引起这些中共元老对周永康的极大愤怒和对胡锦涛的非常强烈的不满,于是胡锦涛不得不“裸退”。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习近平才得以揭开盖子,正式查处周永康集团。

这位消息人士最后表示,周永康的案件,远比薄熙来王立军案件惊人。习近平已经多次指示要坚决一查到底,决不手软。
平淡加拿大 回复 悄悄话 顶起,佩服LZ
toknowmore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deep-depression' 的评论 :
非常谢谢 mapping,建议把各章回的主要人物列成一个表,读起来方便
London游魂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年年有余' 的评论 : 伦敦时间下午4点,正上班呢。斗地主?纯找斗啊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London游魂' 的评论 :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阿.咱俩斗会儿地主?
一对五,出牌吧!
:--)
London游魂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年年有余' 的评论 : 要碰到个经得起一捏的主也不太容易,一旦碰上了又很烦人!唉,生活不易呀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London游魂' 的评论 :
看守鱼塘ing,五茅跑哪里去了? 终于有点空了,闲来无事,虐几个五茅玩玩.
London游魂 回复 悄悄话 渔夫辛苦了!
从来就感觉标哥非一般人儿,最近看其名片初步确定猜测是对的,现在渔夫算是彻底点明了,心领神会。
只是对圆圆教从来就没弄清楚过,背景貌似深不可测,有人说是海里的‘老干部’们支持的,希望渔夫有朝一日拨云见日
London游魂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大斧' 的评论 : 建议你下次贴上全本无删节版《肉蒲团》,大伙铁定抛弃渔夫至少三天三夜,全部转头看你
sunxyo 回复 悄悄话 多谢渔夫啊,这次更新快了
MPVR 回复 悄悄话 谢谢渔夫!
zhonghuaren 回复 悄悄话 各位,
我已经得到了铁人兄弟的汇总,谢谢。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转自博讯

百代过客 ? 6小时前 ?
1、「二号专案」已经没有疑问,习近平、王岐山是铁心要将江曾时期的重臣周永康政法阵地一网打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2、「一号专案」也没疑问,是温家宝,打温就是打胡,因为胡温不分家,27亿美金资产,还有1亿在老母名下,没个交代实在说不过去。再有打温就是打普世价值,谁让他总是挂在嘴边,与太子党红二代们做对。

3、据消息人士透露党内还有一个「特一号专案」,是江泽民、曾庆红。二位公子江绵恒与曾伟的问题只会比周斌多,不会比周斌少,最关键问题是江曾总想保有对政局的影响力,这让不想作儿皇帝的习近平大为不悦。

4、江曾还没死,徐才厚、周永康就倒霉了,如果几个月后江泽民死了,照目前势头发展,吴志明、江绵恒就要全进监狱了。按毛主席在文革前夕的话讲:"???,老的、中的、小的,全都要挨整了。"

5、据内部消息人士,中央还有个「三号专案」,应该是针对李源潮、刘奇葆、令计划这三位团派大将的。

6、令计划已经是政治死人一个,知道太子党清算他是迟早的事,所以想以辞职换取太子党的怜悯。

7、李春城是个软骨头,交代了不少刘奇葆在四川的材料,刘奇葆儿子与令计划儿子一样也神秘车祸死亡,所以刘奇葆就是下一个令计划,谁让胡锦涛硬把刘奇葆中宣部强加给习近平。既不允许江、曾染指枪杆子,也不允许胡锦涛染指笔杆子!

8、调查江苏的罗志军,就是调查他的上司老板李源潮,是力求从利益输送这一块打开对相对清廉的李源潮的突破口。谁让李源潮在十七大期间奉胡锦涛之命贴身紧逼习近平,妄图作备胎取而代之呢!
zhonghuaren 回复 悄悄话 渔夫辛苦了。铁人及各位,有无最新的演义汇总?烦劳发给zhonghuaren.xg@gmail.com
谢谢!
颐和园 回复 悄悄话 谢谢渔夫,辛苦了。谢谢deep-depression,看一些隐喻人名正看得满头雾水,不知道渔夫兄在说谁,反正不是CCAV的美人,就是被当局镇压的仁人志士。习近平整治周永康,虽然大得人心,也不过就是中共当局的权力斗争,与百姓没多大关系。
古埙1223 回复 悄悄话 刚打开电脑。

惊喜!

谢谢渔夫!先顶再看。
100X 回复 悄悄话 哈哈哈,那个仿陈光标的名片机太有意思了。
渔夫辛苦!
long6368 回复 悄悄话 渔夫辛苦。这个陈光标带着残疾人到纽约,看了帖子才知道。惭愧,还居住在外呢。看了圆圆的网站,说陈光标如何如何,觉得八杆子打不着,原来原由在这。
deep-depression 回复 悄悄话 徐永志=许志永, 王公全=王功权, 夜迎春=叶迎春, 沈美人=沈冰, 李美人=李小萌, 王美人=王小丫, 刘美人=刘芳菲?
estherpray 回复 悄悄话 Thanks a lot!
AmberMM 回复 悄悄话 谢谢渔夫。。。。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紅嘴鴎' 的评论 :
渔夫,江湖人皆称其为"铁齿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
:--)
紅嘴鴎 回复 悄悄话 渔夫好钢口,评书说得一波三折,惊心动魄的。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偶出差几天,居然又有五茅丢人现眼来了.
嘿嘿,偶回来了,坐等五茅.
紅嘴鴎 回复 悄悄话 这一次更新很快呵,谢谢渔夫。
先顶再看。
info2008 回复 悄悄话 ding
info2008 回复 悄悄话 ding
年年有余 回复 悄悄话 又来晚了.下次偶再也不出差了.
:--)
杨宇 回复 悄悄话 终于盼到了。不图看新闻,只为知道渔夫还好,好让我等能存着一个看下去的希望。
大斧 回复 悄悄话 痛打秃驴的狗头,《高僧传》暨佛教自焚自残集锦

释法凝。会州人也。俗姓庞氏。初齐武帝梦游齐山。不知在何州县。散颁天下觅之。时会州父老奏称。去州城北七里。臣人山是旧号齐山。武帝遣于上立精舍。度僧给田业。凝以童子在先得度。专心持戒道德日新。月六年三斋供不断。但以坐禅为念。出禅则诵经。恒常入禅。百姓争往看。而不敢入。唯于窗中遥见。动经一月。出犹不食。大德名僧多往劝之。虽复进食渐渐微少。后年至七十。于佛像前置座而坐。初烧一指昼夜不动。火然及臂。诸人与弟子欲往扑灭。及有叫唤者。复有禁止不听者。臂然火焰弥炽。遂及身。七日七夜。时俗男女有号哭自捶者。又有顶礼赞叹者。至身尽唯一聚灰。众共理之。于上起塔。今唯有一精舍在。余皆摧灭。

释僧崖。姓牟氏。祖居涪陵。晋义熙九年。朱龄石伐蜀涪陵獽三百家。随军平讨。因止于广汉金渊山谷。崖即其后也。而童幼少言不杂俳戏。每游山泉必先礼而后饮。或谛视不瞬。坐以终日。人问其故。答曰。是身可恶。我思之耳。后必烧之。及年长从戎。毅然刚正。尝随伴捕鱼。得己分者用投诸水。谓伴曰。杀非好业。我今举体皆现生疮。誓断猎矣。遂烧其猎具。时獽首领数百人。共筑池塞。资以养鱼。崖率家僮往彼观望。忽有异蛇长尺许。头尾皆赤。须臾长大乃至丈余。围五六尺。獽众奔散。蛇便趣水。举尾入云。赤光遍野。久之乃灭。寻尔众聚。具论前事。崖曰。此无忧也。但断杀业。蛇不害人。又劝停池堰。众未之许。俄而堤防决坏。时依悉禅师。施力供侍虽充驱使而言语讷涩举动若痴。然一对一言时合大理。经留数载无所异焉。

至玄冬之月。禅师患足冷。命之取火。乃将大炉炎炭。直顿于前。禅师责之曰。痴人何烦汝许多火。乃正色答曰。须火却寒。得火嫌热。孰是痴人。情性若斯何由得道。禅师谓曰。汝不畏热。试将手置火中。崖即应声将指置火中。振吒作声。卒烟涌出。都不改容。禅师阴异之。未即行敬。又以他日。诸弟子曰。崖耐火。共推之火炉。被烧之处皆并成疮。而忻笑自如。竟无痛色。诸弟子等具咨禅师。禅师唤来谓曰。汝于此学佛法。更莫漫作举动或乱百姓。答曰。若不苦身焉得成道。如得出家一日便足。禅师遂度出家。自为剃发。但觉鬓须易除犹如自落。禅师置刀于地。摄衣作礼曰。崖法师来。为我作师。我请为弟子。崖谦谢而已。既法衣着体。四辈尊崇归命输诚。无所吝惜。或有疾病之处。往到无不得除。三十年间大弘救济。年踰七十心力尚强。以周武成元年六月。于益州城西路首。以布裹左右五指烧之。有问烧指可不痛耶。崖曰。痛由心起。心既无痛。指何所痛。时人同号以为僧崖菩萨。或有问曰。似有风疾。何不治之。答曰。身皆空耳。知何所治。又曰。根大有对。何谓为空。答曰。四大五根复何住耶。众服其言。孝爱寺兑法师者。有大见解。承崖发迹。乃率弟子数十人往彼礼敬。解衣施之顾大众曰。真解波若非徒口说。由是道俗通集倍加崇信。如是经日。左手指尽火次掌。骨髓沸上涌。将灭火焰。乃以右手残指。挟竹挑之。有问其故。崖曰。缘诸众生不能行忍。今劝不忍者忍不烧者烧耳。兼又说法劝励。令行慈断肉。虽烟焰俱炽以日继夕并烧二手。眉目不动。又为四众说法诵经。或及诸切词要义。则颔头微笑。时或心怠。私有言者。崖顾曰。我在山中初不识字。今闻经语。句句与心相应。何不至心静听。若乖此者则空烧此手。何异樵头耶。

于是大众懔然莫不专到。其后复告众曰。末劫轻慢心转薄淡。见像如木头。闻经如风过马耳。今为写大乘经教故烧手灭身。欲令信重佛法也。阖境士女闻者皆来绕数万匝。崖夷然澄静。容色不动。频集城西大道。谈论法化。初有细雨殆将沾渍。便敛心入定。即云散月明。而烧臂掌骨五枚如残烛烬。忽然各生并长三寸。白如珂雪。僧尼佥曰。若菩萨灭后。愿奉舍利起塔供养。崖乃以口啮新生五骨。[打-丁+犬]而折之。吐施大众曰。可为塔也。至七月十四日。忽有大声状如地动天裂。人畜惊骇。于上空中或见犬羊龙蛇军器等象。少时还息。人以事问崖曰。此无苦也。惊睡三昧耳。吾欲舍身。可办供具。时孝爱寺导禅师。戒行清苦耆年大德。舍六度锡杖并及紫被赠崖。入火揵为。僧渊远送班纳。意愿随身。于时人物諠扰。施财山积。初不知二德所送物也。至明日平旦。忽告侍者法陀曰。汝往取导师锡杖紫被及纳袈裟来为吾着之。便往造焚身所。

于时道俗十余万众拥舆而哭。崖曰。但守菩提心。义无哭也。便登高座为众说法。时举目视于薪[卄/積]。欣然独笑。乃倾右胁而寝。都无气息。状若木偶。起问曰。时将欲至。仍下足白僧曰。佛法难值宜共护持。先所积柴叠以为楼。高数丈许。上作干麻小室以油润之。崖缓步至楼。绕旋三匝。礼拜四门便登其上。冯栏下望令念般若。有施主王撰惧曰。我若放火便烧圣人。将获重罪。崖阴知之。告撰上楼。臂摩顶曰。汝莫忧造楼得罪。乃大福也。促令下火。皆畏之置炬着地。崖以臂挟炬。先烧西北次及西南。麻燥油浓赫然炽合。于盛火中放火设礼。比第二拜。身面焦炘。重复一礼。身踣炭上。及薪尽火灭。骨肉皆化。惟心尚存。赤而且湿。肝肠脾胃犹自相连。更以四十车柴烧之。肠胃虽卷。而心犹如本。兑法师乃命收取葬于塔下。今在宝园寺中。初未烧前。有问者曰。菩萨灭度愿示瑞相。崖曰。我身可尽心不坏也。众谓心神无形不由烧荡。及后心存。方知先见留以一心之不朽也。然崖自生及终。频现异相。有数十条。曾于一家将欲受戒。无何笑曰。将舍宝物生疑虑耶。众相推问。有杨氏妇欲施银钗。恐夫责及。因决舍之。有孝爱寺僧佛与者。偏嗜饮啖流俗落度。随崖舆后。私发愿曰。今值圣人誓断酒肉。及返至寺见黄色人曰。汝能断肉大好。汝若食一众生肉。即食一切众生肉。若又食者。即食一切父母眷属肉矣。必欲食者当如死尸中虫。虫即肉也。又曰。有六时念善大好。若不能具一时亦好。如是一念其心亦好。皆能灭恶也。见其言词真正音句和雅。将欲致问。不久而灭。于是佛与翘心精进绕塔念诵。又闻空中声曰。汝勤持斋。愿令众生得不食身。又令饿鬼身常饱满。观其感被皆崖力也。初登柴楼。沙门僧育在大建昌寺门。见有火光高四五丈广三四丈。从地而起。上冲楼边。久久乃灭。又初焚日。州寺大德沙门宝海问曰。等是一火。何故菩萨受烧都无痛相。崖曰。众生有相故痛耳。又曰。常云代众生受苦。为实得不。答曰。既作心代受。何以不得。又曰。菩萨自烧。众生罪熟各自受苦。何由可代。答曰。犹如烧手一念善根。即能灭恶。岂非代耶。时普法师又问曰。二家共诤大义。终莫之决。一云。佛智缘无相理。理是缘境。智是能缘。一云。除倒息妄即是真谛。何者为定。崖曰。佛即无相。无别异相。海法师曰。佛即无相。无相之相本无异相。若如此者。菩萨即释迦观音。崖曰。我是凡夫。誓入地狱。代苦众生。愿令成佛耳海曰。前佛亦有此愿。何故早已成佛。答曰。前佛度一时众生尽也。

又问。药王等圣。何故成佛。今菩萨独未成佛。而救众生。是则前佛殊堕。答曰。前段众生已得药王意。今众生未得我意。由我始化如将落之花也。故其应对一时。皆此之类。乃谓侍者智炎曰。我灭度后。好供养病人。并难可测其本。多是诸佛圣人乘权应化。自非大心平等。何能恭敬。此是实行也。坐中疑崖非圣人者。乃的呼其人名曰。诸佛应世形无定方。或作丑陋诸疾乃至畜生下类。檀越慎之勿妄轻也。及将动火也皆睹异相。或见圆盖覆崖。有三道人处其盖上。或见五色光如人形像在四门者或见柴楼之上如日出形并两诸花。大者如两斛兜许。小者钟乳片。五色交乱纷纷而下。接取非一。枨触皆消。又闻大鼓[石*殷][石*殷]深远。久久方息。及崖灭后。郫县人于郫江边。见空中有油络舆。崖在其上。身服班纳黄。偏袒紫被捉锡杖。后有五六百僧。皆罩竹伞乘空西没。又潼州灵果寺僧慧策者。承崖灭度。乃为设大斋。在故市中。于食前忽见黑云从东南来翳日荫会。仍两龙毛五色分明长者尺五短犹六寸。又雨诸花幡香烟满空缤纷。大众通见。又初收心舍利至常住寺中。皆见花丛含盛。光荣庭宇。又阿迦腻吒寺僧慧胜者。抱病在床。不见焚身。心怀怅恨。梦崖将一沙弥来。帊裹三[百*斗]许香并檀屑。分为四聚以绕于胜。下火焚香。胜怖曰。凡夫耳。未能烧身也。崖曰。无怖用熏病耳。煨烬既尽即觉爽健。

又请现瑞。答曰。我在益州诡名崖耳。真名光明遍照宝藏菩萨。胜从觉后。力倍于常。有时在于外村。为崖设会。胜自唱导曰。潼州福重。道俗见瑞。我等障厚都无所见。因即应声。二百许人悉见天花如雪纷纷满天映日而下。至中食竟。花形渐大如七寸盘。皆作金色。明净耀日。四众竞接都不可得。或缘树登高。望欲取之。皆飞上去。又成都民王僧贵者。自崖焚后举家断肉。后因事故将欲解素。私自评论。时属二更。忽闻门外唤檀越声。比至开门见一道人。语曰。慎勿食肉。言情酸切。行啼而去。从后走趁。似近而远。忽失所在。又焚后八月中。獽人牟难当者。于就峤山顶行猎。搦箭声弩举眼望鹿。忽见崖骑一青麖。猎者惊曰。汝在益州已烧身死。今那在此。崖曰。谁道许诳人耳。汝能烧身。不射猎得罪也。汝当勤力作田矣。便尔别去。又至冬间。崖兄子于溪中忽闻山谷喧动。若数万众。举望见崖从以两僧。执锡杖而行。因追及之。欲捉袈裟。崖曰。汝何劳捉我。乃指前鸡猪曰。此等音声皆有诠述。如汝等语。他人不解。余国言音汝亦不解。人畜有殊皆有佛性。但为恶业故受此形。汝但力田莫养禽畜。言极周委。故其往往现形豫知人意。率皆此也。具如沙门忘名集。及费氏三宝录。并益部集异记。

释普圆。不知何许人。声议所述似居河海。周武之初来游三辅。容貌姿美其相伟大。言顾弘缓。有丈夫之神采焉。多历名山大川。常以头陀为志。乐行慈救利益为先。人有投者辄便引度。示语行要令遵苦节。诵华严一部。潜其声相人无知者。弟子侍读。后因知之。然而常坐绳床。敛容在定。用心弥到不觉经过晨夕。有时乞食暂往村聚。多依林墓取静思惟。夜有强鬼形极可畏。四眼六牙。手持曲棒。身毛垂下。径至其前。圆怒目观之。都无怖慑。不久便退。其例非一。又有恶人从圆乞头。将斩与之。又不肯取。又复乞眼。即欲剜施。便从索手遂以绳系腕着树。齐肘斩而与之。心闷委地。村人明乃闻知。因斯卒于郊南樊川也。诸村哀其苦行。争欲收葬。众议不决。乃分其尸为数段。各修塔焉。

释普济。雍州北山互人。初出家依止圆禅师。仪轨行法。独处林野不宿人世。跏坐修禅至于没齿。栖迟荒险不避豺虎。虽游浪物表。而手不释卷。尝读华严。依而结业。自佛法沦废。便投太白诸山。行不裹粮依时啖草。咀嚼咽饮都不为患。愿像教一兴舍身供养。修普贤行生贤首国。开皇之始大阐法门。思愿既满。即事捐舍。引众集于炭谷之西崖。广发弘誓自投而殒。远方填赴充于岩谷。为建白塔于高峰焉。近贞观初有山居沙门普济者。立操标勇贞专自固。恒游名山习诵经典。大品法花偏所通利。其所造集多诵两经。仍随文句时重解释。声气所及周于一里。故使数万众中无不闻者。以武德十八年西入关壤。时经邑落还居林静。贞观度僧。时以济无贯。擢预公籍。住京师光明寺。众聚山结乐闻经旨。济弊斯諠扰。遂遗名逃隐。不测所之。有说。今在终南幽岩独坐。傍饶山果。须者负还。重更追寻。便失来径。余曾同聚目悦斯人。衣则百结相连。钵则才充受用。汲灌瓦瓶麻绳系颈。坐则籍草胁无著地。骁悍果敢睡盖莫欺。节约俭退利贼潜迹。言论所指知足为先。谈授正义如行为最。所以一坐说法施积如山。曾无顾涉。任委监护。乃重惟曰。城邑所属五欲为根。余力既微。无宜自陷。遂逃遁矣。

释普安。姓郭氏。京兆泾阳人。小年依圆禅师出家。苦节头陀捐削世务。而性在和忍。不喜怨酷。或代执劳役。受诸勤苦。情甘如荠。恐其事尽。晚投蔼法师。通明三藏常业华严。读诵禅思准为标拟。周氏灭法。栖隐于终南山之楩梓谷西坡。深林自庇廓居世表。洁操泉石连踪由甫。又引静渊法师同止林野。披释幽奥资承玄理。加以遵修苦行亡身为物。或露形草莽施诸蚊虻。流血被身初无怀惮。或委卧乱尸用施豺虎。望存生舍以祈本志。而虎豹虽来。皆嗅而不食。常怀介介。不副情愿。孤践狩踪冀逢食啖。于时天地既闭。像教斯蒙。国令严重不许逃难。京邑名德三十余僧。避地终南。投骸未委。安乃总召详集洲渚其心幽密安处。自居显露身行乞索。不惧严诛。故得衣食俱丰修业无废。乱世知士安其在欤。时有重募捉获一僧赏物十段。有人应募来欲执安。即慰喻曰。观卿贫煎当欲相给。为设食已俱共入京。帝语此人曰。我国法急。不许道人民间。尔复助急不许道人山中。若尔遣他何处得活。宜放入山不须检校。又周臣柳白泽者。奉敕傍山搜括逃僧。有党告云。此楩梓谷内有普安道人。因遣追取。即与俱至。泽语党曰。我不得见。宜即放还。于是释然复归所止。前后遭难曾无私隐。皆见解勉。例如此也。时蔼法师避难。在义谷杜映世家。掘窑藏之。安被放还因过礼觐。蔼曰。安公明解佛法。颇未宽多。而神志绝伦不避强御。盖难及也。安曰。今蒙脱难。乃惟花严力耳。凡所祈诚莫不斯赖。因请蔼还山亲自经理。四远承风投造非一。蔼乃与安更开其所住。具如别传。隋文创历佛教大兴。广募遗僧依旧安置。时楩梓一谷三十余僧。应诏出家。并住官寺。惟安欣兹重复不为名驰。依本山居守素林壑。时行村聚惠益生灵终[寢-(宋-木)+穴]烟霞不接浮俗。末有人于子午虎林两谷合涧之侧。凿龛结庵。延而住之。初止龛日。上有大石正当其上。恐落掘出逐峻崩下。安自念曰。愿移余处莫碎龛窟。石遂依言迸避余所。大众共怪。安曰。华严力也。未足异之。又龛东石壁涧左。有索头陀者。川乡巨害纵横非一。阴嫉安德恒思诛殄。与伴三人持弓挟刃。攘臂挽弓将欲放箭。箭不离弦手张不息。怒眼舌噤立住经宿。声相通振远近云会。

乡人稽首归诚请救。安曰。素了不知。岂非华严力也。若欲除免但令忏悔。如语教之方蒙解脱。又龛西魏村张晖者。夙兴恶念以盗为业。夜往安所私取佛油瓮。受五斗背负而出。既至院门迷昏失性。若有所缚不能动转。眷属乡村同来为谢。安曰。余不知。盖华严力乎。语令忏悔。扶取油瓮。如语得脱。又龛南张卿者。来盗安钱。袖中持去。既达家内写而不出。口噤无言。卿寻归忏复道而返。有程郭村程晖和者。颇怀信向。恒来安所听受法要。因患身死。已经两宿。缠尸于地伺欲棺殓。安时先往鄠县。返还在道。行达西南之德行寺。东去晖村五里。遥唤程晖和何为不见迎耶。连唤不已。田人告曰。和久死矣。无由迎也。安曰。斯乃浪语。吾不信也。寻至其村。厉声大唤。和遂动身。旁亲乃割所缠绳令断。安入其庭。又大唤之。和即窟起。匍匐就安。令屏除棺器。覆一筈筌以当佛坐。令和绕旋。寻服如故。更寿二十许岁。后遇重病来投乞救。安曰。放尔游荡非吾知也。便遂命终。时安风声摇逸。道俗荣荷。其例众也。皆来请谒。兴建福会。多有通感。略述一两。昆明池北白村老母者。病卧床枕失音百日。指撝男女思见安形。会其母意。请来至宅。病母既见不觉下迎。言问起居奄同常日。遂失病所在。于时声名更振。村聚齐集。各率音乐。巡家告令。欲设大斋。

大万村中田遗生者。家途壁立而有四女。妻着弊布齐膝而已。四女赤露迥无条线。大女名华严。年已二十。惟有粗布二尺拟充布施。安引村众次至其门。愍斯贫苦遂度不入。大女思念。由我贫煎不及福会。今又不修当来倍此。周遍求物閴尔无从。仰面悲号。遂见屋甍一把乱床用塞明孔。挽取抖捒得谷十余。挼以成米。并将前布拟用随喜。身既无衣待至夜暗。匍匐而行趣斋供所。以前施物遥掷众中。十余粒米别奉炊饭。因发愿曰。女人穷业久自种得。竭贫行施用希来报。辄以十余黄米投饭甑中。必若至诚贫业尽者。当愿所炊之饭变成黄色。如无所感。命也奈何。作此誓已掩泪而返。于是甑中五石米饭。并成黄色。大众惊嗟未知所以。周寻缘构。乃云田遗生女之愿也。斋会齐率获粟十斛寻用济之。安办法衣仍度华严。送入京寺。尔后声名重振。弘悟难述。安居处虽隐。每行慈救。年常二社血祀者多。周行救赎劝修法义。不杀生邑其数不少。尝于龛侧村中。缚猪三头将加烹宰。安闻往赎。社人恐不得杀。增长索钱十千。安曰。贫道见有三千。已加本价十倍。可以相与众各不同。更相忿竞。忽有小儿。羊皮裹腹来至社会。助安赎猪。既见诤竞因从乞酒。行饮行舞焜煌旋转。合社老少眼并失明。须臾自隐不知所在。安即引刀自割髀肉曰。此彼肉耳。猪食粪秽。尔尚啖之。况人食米。理是贵也。社人闻见一时同放。猪既得脱绕安三匝。以鼻[虫*豕]触若有爱敬。故使郊之南西五十里内鸡猪绝嗣。乃至于今。其感发慈善皆此类也。性多诚信乐读华严。一钵三衣累纪弥励开皇八年。频敕入京。为皇储门师长公主营建静法。复延住寺。名虽帝宇常寝岩阿。以大业五年十一月五日。终于静法禅院。春秋八十。遗骸于终南起塔。在至相寺之侧矣。

释大志。姓顾氏。会稽山阴人。发蒙出家。师事天台智者顗禅师。顗睹其形神洒落高放物表。因名为大志。禅诵为业。苦节自专。四方名所无远必造。而言气清穆仪相贞严。故见者眄睐知非凡器。开皇十年。来游庐岳住峰顶寺。不隶公名不豫僧伍。诵法华经。索然闲雅绝能清啭。使诸听者忘疲。后于花山甘露峰南建静观道场。头陀为业。孑尔一身不避虓虎闻有恶狩辄往投之。皆避而不啖。山粒本绝终日忘餐。或以饼果继命而已。外睹不堪其恼。而志安之容色如故。经于七载禅业无断。晚住此山福林寺。会大业屏除流徙隐逸。慨法陵迟一至于此。乃变服毁形。头擐孝服。粗布为衣。在佛堂中高声恸哭。三日三夕初不断绝。寺僧慰喻。志曰。余叹恶业乃如此耶。要尽此形骸伸明正教耳。遂往东都上表曰。愿陛下兴显三宝。当然一臂于嵩岳用报国恩。帝许之。敕设大斋。七众通集。志不食三日。登大棚上。烧铁赫然用烙其臂。并令焦黑。以刀截断肉裂骨现。又烙其骨令焦黑已。布裹蜡灌下火然之。光耀岩岫。于时大众见其行苦。皆痛心贯髓不安其足。而志虽加烧烙。词色不变言笑如初。时诵法句。或叹佛德。为众说法声声不绝。臂烧既尽。如先下棚。七日入定加坐而卒。时年四十有三。初志出家至终。结操松竹。冬夏一服无御缣纩。布艾粗素自此为常。形极鲜白唇如丹画。裙垂半胫足蹑蒲屦。言气爽朗调逸风云。人或不识。怪所从来者。便捋眉告曰。余九江庐山福林寺小道人大志耳。又善属文藻编词明切。撰愿誓文七十余纸。意在共诸众生为善知识也。僧为强御难奉信者。有见此誓无不掩泪。今庐山峰顶每至暮年。诸寺见僧宿集一夜。读其遗誓用晓道俗。合众皆酸结矣。

释智命。俗姓郑。名颋。荣阳人。族望清胜文华曜世。词锋所指罕有当之。初仕隋为羽骑尉。班位斯薄。逃官流俗。备历讲会餐寝法奥。就耕于宁州。大业初年。仆射杨素因事往彼。乃通名谒见。与语终日。素曰。观卿风韵。殊非鄙俗所怀。乃廊庙伟器耳。且权抑忍辱。寻当征召。及元德作贰。搜访贤能。素遂拔之。对晤宣传应变不一。有令试以三百对语。一遍授之覆无遗漏。致大重敬。迁为中舍人官至五品。及元德云薨。不仕于世。游听三论法华。研味积年逾深信笃。皇泰之初越王即位。历官至御史大夫。伪郑开明连任不改。深谋广略有国惟寄。于斯时也。今上任总天策。御兵西苑。李密鸱张蚁诘咆休洛汭。世充独固一都。内外煎迫上下同惧。颋弊斯纷梗情慕出家。频请郑主为国修道。既不遂志。惟思剪剃不累形科。夜则潜读方等诸经。昼则缉理公政斯须不替。经四十日诵得法华。畅满胸襟决心出俗。又劝妇氏归宗释教。言既切至即依从之更互剃发。颋语妻曰。吾愿满矣。不死而生。当启郑主不宜尔也。便法服擎锡。径至宫门云。郑颋辄已出家。故来奉谒。世充不胜愤怒。下敕斩之。颋闻喜曰。吾愿又满矣。欣笑泰然。行至洛滨。时惟旭旦未合行决。颋曰。若为善知识者。愿早见过度。不尔寻应被放。不满本怀。于时道俗围绕劝引至暮。而颋厉色昌言不许。因即斩之。寻有敕放。既所不救。举朝怨恨。即伪郑开明之初年也。初颋从吉藏法师听讲。有僧告曰。观卿头颅额颔有富贵相。但以眄睐后顾。怨不得其终。颋曰。岂非伤死耶。必如所相乃是本愿。尝见诸死者。疾甚危弱心不自安。纷扰不定便就后世。生死终一期也。定不能免。何如发正愿缘胜境心力坚明不有驰散。刀落命终。神爽自在岂不善乎。故颋之临刑。遍礼十方。口咏般若。索笔题诗曰。幻生还幻灭。大幻莫过身。安心自有处。求人无有人。与诸知故别已合眼。少时曰。可下刀矣。寻声斩之。面貌熙怡有逾恒日。妻为比丘尼。见住洛州寺也。

释玄览姓李。随州房子人。毗季五人。最处其末。伯父任蒲州万泉令。久而无子。养之若亲。年十三心慕出家。深见俗过。遂逃迸山谷。北达汾州超禅师所。见其言情博远。即依而出家。令既失之。遣人罗捕。虽复藏窜不免捉获。口云身属伯耳。心属诸佛。终无俗志。愿深照也。伯乃愍而放之。贞观年初入京蒙度。配名弘福。常乐禅诵礼悔为业。每语法属曰。虽同恒业而誓欲舍身。至贞观十八年四月。初脱诸衣服。总作一襆。付本寺僧。惟着一覆单衣。密去至京东渭阴洪陂坊侧。且临渭水称念礼讫。投身滢中。众人接出。览告众曰。吾誓舍身命久矣。意欲仰学大士难舍能舍诸经正行。幸勿固遮两妨其业。众悟意故乃从之。即又入水。合掌称十方佛。广发弘愿已投于旋涡中。三日后其尸方出。村人接之起塔本寺。怪其不归顾问无处。便开衣襆乃见遗文。云敬白十方三世诸佛。弟子玄览。自出家来一十二夏。虽沾僧数大业未成。今欲修行檀波罗蜜。如萨埵投身尸毗割股鱼王肉山。经文具载。请从前圣教附后尘。衣物众具任依佛教。临终之人多不周委。名学等见其遗文。往寻究云。

释法旷。姓骆。雍州咸阳人。少有异节。偏爱儒素。后听弘善寺荣师大论。荣即周世道安之弟子也。创染玄业便悟非常。资学之勤不出门院。年十六。讲解前论道穆京华。酬答冷然无替玄理。专修念定无涉时方。无量寿经世称难诵。旷闻试寻。一日两卷。文言闇了。故其诵持罕有加者。自尔藏经披读。以为恒任。文理所指问无不知。顾诸布萨人多说欲。乃自励心力立诵千遍。数旬之间便得满愿。性乐俭约不尚华靡。故其房中无有毡席。满院种莎。用拟随坐头陀行也。勖诫门人惟存离着。以末代根机随尘生染故也。年登知命。便袒三衣。瓶钵以外一无受畜。卓然正色懔洁风霜。人有与语惟言离着。至时分卫一食而已。每曰。余惟生死滞着无始轮回。生厌者希死厌又少。常怀怏怏欲试舍之。以贞观七年二月二十一日。入终南山。在炭谷内四十里许。脱衣挂树以刀自刎。既独自殡无由知处。诸识故等。至八月中。方始访得其遗身颂云。又近有汾州大乘寺僧忘名者。常厌生死浊世难度。誓必舍身。先节食服香。至期道俗通集。香花幡盖列卫。而往西山子夏学岩。面西敛容。众唱善哉。咸送随喜。乃放身悬壑。至地起坐。及众就视方知已逝。博访遗身其类甚众。且随疏出。示为一例。余者盖阙。

释会通。雍州万年御宿川人。少欣道检游泊林泉。苦节戒行是其顾习。投终南豹林谷。潜隐综业。读法花经至药王品。便欣厌舍。私集柴木誓必行之。以贞观末年。静夜林中积薪为窟。诵至药王便令下火。风惊焰发烟火俱盛。卓尔加坐声诵如故。寻尔西南有大白光流入火聚。身方偃仆。至晓身火俱灭。乃收其遗骨为起白塔。勒铭存焉。贞观之初。荆州有比丘尼姊妹。同诵法花。深厌形器。俱欲舍身。节约衣食钦崇苦行服诸香油渐断粒食。后顿绝谷惟啖香蜜。精力所被神志鲜爽。周告道俗。克日烧身。以贞观三年二月八日。于荆州大街置二高座。乃以蜡布缠身至顶。惟出面目。众聚如山。歌赞云会。诵至烧处。其姊先以火柱妹顶。请妹又以火柱姊顶。清夜两炬一时同耀。焰下至眼。声相转明。渐下鼻口方乃歇灭。恰至明晨合坐洞举。一时火花。骸骨摧朽。二舌俱存。合众欣嗟。为起高塔。近并州城西有一书生。年二十四五。诵法华经誓烧供养。乃集数束蒿干笼之。人问其故。密而不述。后于中夜放火自烧。及人往救火盛已死。乃就加柴薪尽其形荫。近有山僧善导者。周游寰寓求访道津。行至西河遇道绰部。惟行念佛弥陀净业。既入京师广行此化。写弥陀经数万卷。士女奉者其数无量。时在光明寺说法。有人告导曰。今念佛名定生净土不。导曰。念佛定生。其人礼拜讫。口诵南无阿弥陀佛声声相次出光明寺门。上柳树表。合掌西望。倒投身下。至地遂死。事闻台省。

绍阇梨者。梓州玄武人也。俗姓蒲氏。未出家前。山行见一虫甚瘦。又将一子于涧中取鰕子。鰕子又不可得。绍乃叹曰。此虫应在深山。今乃出路。饥渴甚矣。等是一死。不如充此饥渴。乃脱衣往卧虫前虫乃避去。后方出家。唯诵经行道而已。更无异行。大业之初。汝州界虫暴非常。三五十人持仗不敢独行。害人既多。绍乃往到其处立茅苫坐。虫并远去。道路清夷。年一百九岁乃见疾。谓弟子曰。我欲露尸乞诸虫鸟。而彪嫌我身。生尚不食。岂死能尝。可焚之无余烬。弟子等不忍依其言。乃露尸月余。鸟兽不犯。乃收葬之。

释道休。未详氏族。住雍州新丰福缘寺。常以头陀为业。在寺南骊山幽谷。结草为庵。一坐七日乃出其定。执钵持锡出山乞食。饭钵满已随处而食。还来庵所。七日为期初无替废。所以村野有信。克日至山。路首迎逆。而休欢笑先言。卑词问讯。行说禁戒诲以慈善。诸俗待其食已。从受归戒。送入山门。然后乃返。积四十余载。贞观三年夏内。依期不出。就庵看之。端拱而卒。众谓入定。于傍宿守。乃经信宿。迫而察之方知气尽。加坐不腐。俨若生焉。仍就而掩。扉外加棘刺。恐虫伤也。四年冬首。余往觐焉。山北人接还村内。为起庙舍。安置厥形。虽皮鞭骨连。而容色不改。加坐如故。乃于其上加漆布焉。然休出家已来。常袒三衣不服缯纩。以伤生也。又所著布衣。积有年稔。尘朽零破。见者寒心。时属严冬忽然呻噤。即合脱三衣露背而坐。汵厉难耐。便取一重披之遂便觉暖。自诫劝曰。汝亦易诳。前后俱泠。俱是一衣。如何易夺。遂觉暖也。汝不可信。当为汝师。或时欲补衣。以布相着。欲加缝缀即便入定。后出之时收而乞食。斯季世以死要生业道者罕有踪也。余曾参翻译。亲问西域诸僧。皆以布毡而为袈裟都无缯绢者。纵用以为余衣。不得加受持也。其龟兹于遁诸国。见今养蚕。惟拟取绵亦不杀害。故知休之慈救与衡岳同风。前已广彰。恐迷重举。自余服玩。安可言矣。

论曰。窃闻。轻生徇节。自古为难。苟免无耻。当今为易。志人恒人之传。列树风猷。上达下达之言。照扬经典。皆所以箴规庸度开导精灵。惟道居尊。惟德生物。故能兼忘通塞。两遣是非。体流缚之根源。晓想倒之条绪也。是以达人。知身城之假合。如尘无性。鉴命算之若流。惟心生灭。由斯以降同是幻居。安有智者而能常保。然则宅生附世缠取未捐。寄以弘因用清心惑。或挫拉以加恼辱。或抑制以事奴骀。或焚灼以拔贪源。或刳剔以穷痴本。缠身为炬且达迷途。然臂为明时陈报德。出灯入铁之相。其踪若林。肉山乳海之能。备闻前策。斯皆拔倒我之宏根。显坏形之可厌。以将崩之朽宅。贸金刚之法身。经不云乎。诚至言矣。若夫厚生所宝极贵者形。就而揆之其实惟命。大圣成教岂虚构哉。故药王上贤焚体。由其通愿。下凡仰慕灼烂。宁不失心。然僧崖正身于猛焰。言声不改。大志刳臂以热铁。神操逾新。玄览致命于中流。虽出还没。法安亡形于缧绁。放免来投。是知操不可夺。行不可掩。诚可嘉乎。难行事矣。复有引肠树表条肉林中。舒颜而临白刃。含笑而受轻辱。并如本纪。又可嘉哉。然则四果正士。灰身而避谤徒。八千受决。护法而逃忍界。彼何力而登危。此何情而脱苦。自非怀安旷济行杜我人。观色相为聚尘。达性命如风烛。故能追踪前圣。诚宗像末之寄乎。或者问曰。夫厌生者当拔生因。岂断苦果而推集本。未闻其旨。请为陈之。斯立言也。不无恒致。且集因绵亘。如山之相属。我为集本。如烟之待构。生重惟身。随重而行对治。如世之病任形而设方术。故焚溺以识贪嗔。谦虚以攻痴慢。斯业可尚。同静观而缘色心。斯道可崇。等即有而为空也。必迷斯迹谓我能行。倒本更繁徒行苦聚。故持经一句。胜舍多身。世该所质惟斯人也。但患闻而不行。更增常结。何如薄捐支节。分遣着情。圣教包罗义含知量。自有力分虚劣。妄敢思齐。或呻嗥而就终。或激激而赴难。前传所评何世无耶。

又有未明教迹淫恼缠封。恐漏初篇割从阉隶。矜诞为德轻侮僧伦。圣教科治必有深旨。良以爱之所起者妄也。知妄则爱无从焉。不晓返检内心。而迷削于外色。故根色虽削染爱逾增。深为道障现充戒难。尚须加之摈罪。宁敢依之起福。又有临终遗诀露骸林下。或沈在溷流通资翔泳。或深瘗高坟丰碑纪德。或乘崖漏窟望远知人。或全身化火不累同生之神或灰骨涂像以陈身奉之供。钻肤劓刖谓遣尘劳。剜目支解言倾情欲。斯途众矣。因而叙之。且夫陈尸林薄。少袪鄙吝之心。飞走以之充饥。幽明以于熏勃。得夫相补鲜能兼济。遂有虫蛆涌于肉外。乌随啄吞狼籍。膏于原野伤于慈恻。然西域本葬。其流四焉。火葬焚以蒸新。水葬沈于深淀。土葬埋于岸旁。林葬弃之中野。法王轮王同依火祀。世重常习余者希行。东夏所传惟闻林土。水火两设世罕其踪。故瓦掩虞棺。废林薪之始也。夏后圣周。行瓦棺之事也。殷人以木槥椟。藤缄之也。中古文昌仁育成治。虽明窆葬行者犹希。故掩骼埋胔[古*朋]而瘗也。上古墓而不坟。未通庶类。赫胥卢陵之后。现即因山为陵。下古相沿同行土葬。纭纭难纪。故且削之。若乃裨行纪言。导后业之清绪。施轮树塔。表前德之徽功。阿含之所开明。即世弥其昌矣。至于埋尸塔侧。尚制远撒边坊。亲用骨涂。寔乃虚通谄附。又有厌割人世生送深林。广告四部望存九请。既失情投僶俯从事。道俗赞善。傧从相催。嚬戚不已。放身岩壑。据律则罪当初聚。论情则随兴大舍。余有削略赘疣。虽符极教而心含不净多存世染。必能旷荡无寄开化昏迷。故非此论所详。自可仰归清达。而世或多事妄行断粒。练形以期羽化。服饵以却重尸。或呼吸沆瀣。或吐纳阴阳。或假药以导遐龄。或行气以穷天地。或延生以守慈氏。或畏死以求邪术。斯踪极众。焉足闻乎。并先圣之所关键。后贤之所捐掷。方复周章求及追赏。时浇负[钁-(目*目)+賏]陵峰。望五芝之休气。担锹赴壑。趣八石之英光。以左道为吾贤。用淫祀为终志。毕从小朴未免生涯。徒寄释门虚行一世。可为悲夫。是知生死大期自有恒数。初果分齐余未详论。而忽厕以凡心筹诸圣虑。通成愚结知何不为。然则寒林之动。庸识因悟无常。舍生而存大义。用开怀道。全身碎身之相。权行实行之方显妙化之知机。通大圣之宏略也。水清有着。终果言于厚葬虚心不宾。则任物之行藏。斯道不穷固略言矣。







佛教自杀自残大观

释法凝。

【初烧一指昼夜不动。火然及臂。诸人与弟子欲往扑灭。及有叫唤者。复有禁止不听者。臂然火焰弥炽。遂及身。七日七夜。。。。至身尽唯一聚灰。众共理之。】

【白话略译:法凝和尚焚烧自己的手指一昼夜,火焰蔓延到手臂,然后火焰更猛,全身最后烧成灰烬】

释僧崖。

【禅师谓曰。汝不畏热。试将手置火中。崖即应声将指置火中。振吒作声。卒烟涌出。都不改容。。。。以周武成元年六月。于益州城西路首。以布裹左右五指烧之。有问烧指可不痛耶。崖曰。痛由心起。心既无痛。指何所痛。时人同号以为僧崖菩萨。或有问曰。似有风疾。何不治之。答曰。身皆空耳。知何所治。。。。左手指尽火次掌。骨髓沸上涌。将灭火焰。乃以右手残指。挟竹挑之。。。。虽烟焰俱炽以日继夕并烧二手。眉目不动。。。。而烧臂掌骨五枚如残烛烬。。。。。吾欲舍身。。。。先所积柴叠以为楼。高数丈许。上作干麻小室以油润之。崖缓步至楼。。。。崖以臂挟炬。先烧西北次及西南。麻燥油浓赫然炽合。于盛火中放火设礼。比第二拜。身面焦炘。重复一礼。身踣炭上。及薪尽火灭。骨肉皆化。】

【白话略译:僧崖和尚为了展示自己不怕热,把手指伸进火中,噼噼啪啪的发出响声,浓烟也冒出来。

后来用布包裹自己的左右手,点燃焚烧。左手的手指烧没了,火焰蔓延到手掌,这时骨髓因加热而涌上来,骨髓快要熄灭火焰,和尚用自己残缺的右手拿竹子拨弄一番,让火复燃,火苗和烟四起,最后一双手像烧残的蜡烛而不全了。

患了“风疾”,别人劝他,也不去治病。

僧崖和尚后来堆积柴草为高楼,准备自焚,舍弃身体,和尚用残缺的手臂夹着火把,依次点燃柴草堆,还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上礼拜,第二拜脸和身体就焦黑了,再一拜就扑到在火堆上,。。。。。。】


释普济。

【即事捐舍。引众集于炭谷之西崖。广发弘誓自投而殒。远方填赴充于岩谷。】

【白话略译:普济和尚在山崖上跳崖自杀,吸引后来的模仿者纷纷来此地自杀,尸体填满山谷】


释大志。

【志不食三日。登大棚上。烧铁赫然用烙其臂。并令焦黑。以刀截断肉裂骨现。又烙其骨令焦黑已。布裹蜡灌下火然之。光耀岩岫。。。。。臂烧既尽。如先下棚。七日入定加坐而卒。】

【白话略译:大志和尚用火红的烙铁烙自己的胳膊,让双臂都烙到焦黑,又用大刀砍剁,皮肉裂开,白花花的骨头露出来,然后用火红的烙铁烙雪白的骨头直到焦黑,又用布包裹然后灌进蜡油,点火燃烧,火光照亮了山谷。。。胳膊烧没了。。。。。七天后死去】


释玄览

【且临渭水称念礼讫。投身滢中。众人接出。览告众曰。吾誓舍身命久矣。。。。众悟意故乃从之。即又入水。合掌称十方佛。广发弘愿已投于旋涡中。三日后其尸方出。】

【白话略译:玄览和尚投河自杀】


释法旷。

【以贞观七年二月二十一日。入终南山。在炭谷内四十里许。脱衣挂树以刀自刎。】

【白话略译:法旷和尚用刀自杀】


释会通。

【读法花经至药王品。便欣厌舍。私集柴木誓必行之。以贞观末年。静夜林中积薪为窟。诵至药王便令下火。风惊焰发烟火俱盛。卓尔加坐声诵如故。寻尔西南有大白光流入火聚。身方偃仆。至晓身火俱灭。乃收其遗骨为起白塔。勒铭存焉。】

【白话略译:会通和尚学习法华经而萌生自杀念头,然后自焚而死】


贞观之初。荆州有比丘尼姊妹。

【同诵法花。深厌形器。俱欲舍身。节约衣食钦崇苦行服诸香油渐断粒食。后顿绝谷惟啖香蜜。精力所被神志鲜爽。周告道俗。克日烧身。以贞观三年二月八日。于荆州大街置二高座。乃以蜡布缠身至顶。惟出面目。众聚如山。歌赞云会。诵至烧处。其姊先以火柱妹顶。请妹又以火柱姊顶。清夜两炬一时同耀。焰下至眼。声相转明。渐下鼻口方乃歇灭。恰至明晨合坐洞举。一时火花。骸骨摧朽。】

【白话略译:尼姑姐妹学习法华经而萌生自杀念头,两个人用浸透蜡油的布匹包裹自己直到头顶,只露出脸的部分,姐姐点燃妹妹的头顶,妹妹点燃姐姐的头顶,两团火焰登时照亮了晴朗的夜空,火焰烧到眼睛,二个人诵经的声音更响亮,火渐渐燃烧到鼻子,两个人就没声音了】


近并州城西有一书生。

【年二十四五。诵法华经誓烧供养。乃集数束蒿干笼之。人问其故。密而不述。后于中夜放火自烧。及人往救火盛已死。乃就加柴薪尽其形荫。】

【白话略译:一位年轻学生学习法华经而萌生自杀念头,夜里自焚而死】


近有山僧善导(净土宗——即莲宗,第二代祖师)者。

【有人告导曰。今念佛名定生净土不。导曰。念佛定生。其人礼拜讫。口诵南无阿弥陀佛声声相次出光明寺门。上柳树表。合掌西望。倒投身下。至地遂死。】

【白话略译:一个修净土的人爬上柳树枝头,跳下摔死】
taotaodad 回复 悄悄话 头会坐板凳。
calgary 回复 悄悄话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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