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天如水月如眉

许多事不可做,许多事不屑做,又有许多事做不出;既不能解释,又不能抱怨;就是穷酸一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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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时间 game on!

(2006-08-22 02:02:43) 下一个

今天突然想写写自己喜欢的游戏,估计它们足以证明我的无聊、无知与无趣。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其实命运这东西太玄乎,倒不如说性格决定游戏——游戏是人生的一部分,也是性格的体现。

打地鼠
就是拿个塑料锤子猛打从机器里钻出来的假鼹鼠,后来居然有了电脑版本的。我乐极了,每次对着触摸屏就是一顿狂点,曾经一度癫狂——据说是目眦尽裂。

拉大车
牌类游戏里我唯一掌握比较熟练的一种。虽糟无数人唾弃,我仍初衷不改。小学三年级前我对牌类很精通,不知是脑子越来越慢,还是赌运不佳,三年级那个暑假后我的技术越来越差,几乎逢赌必输。随后,着实不堪众人的“凌辱”,牌技也就生疏、退化到“拉大车”的级别——地平线以下的水准。当然,也有例外,有一种牌我从未输过:

说谎话
自我一年级时跟干姐学了以后,至今未尝一败。为啥?首先你要选好对手。如果对手是喜欢斗心眼儿的人,我绝对奉陪。我的制胜诀窍便是“能说真话时必说真话”。可能是我平时说话就不容易让人分辨真假,所以对我有些了解的人便总是疑神疑鬼的怕我骗他。对这种人我一向不姑息,打赌、玩说谎话一律为本座手下败将。高唱“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输在我手里绝对有无限的不甘。毕竟输在个逢赌必输的人手上,是绝对的不光彩。哦?

既然提到打赌,也顺便提一下。

打赌
打赌是个即时的游戏。人们往往头脑一热便赌意翻腾,我也极热衷此等游戏。虽不敢说未尝一败,但是也是百战一疏而已。打赌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别人找我打赌,我一般不会理会。但是若我应承下来、或是主动上前“邀赌”,那便是有了六成以上的把握。不赢得他“追悔莫及”,我妄称“本座”。

象棋
这象棋分国际象棋和中国象棋,本来只是为了充“琴棋书画”的门面而学的。谁知还真应了“门面”一词,只能唬唬人罢了。我也想斗个你死我活,只可惜才智平庸,懒筋难以舒展,也就罢了罢了。现在想起当年跟爷爷、老爹“脸红脖子粗”的拼杀,就觉得累。可见一个“懒”字害人不浅啊。

跳房子
这是少年儿童的游戏,但是现在我仍找到机会便玩耍一下。梵蒂冈够神圣了吧?可谁让你没事儿用那么方的大理石铺地板呢?让本座不跳两跳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有人说我幼稚、长不大、古怪。我承认,电脑游戏我极少碰,打牌自视水平不够极少参与,卡拉OK极少去——专业的不听,难道难为自己去听业余的?不合群,的确。性格怪异,有点。我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他们找去吧!

收集石头
这条应该是遗传来的。我跟老爹都对石头有种莫名的情感。每次出远门,都是要捡些石头回来的。因为不是为了研究之类,也就从未想过记下石头的来处,只是喜欢捡罢了。捡回来,放在花盆里、水池边,也就是摆着、看着。所以,我总觉得自己很多怪癖都是老爹跟老娘的显性基因作祟。可怜我这双显的基因总是遭“千夫所指”,他们半隐半显的到落得清静,只落了个“生的孩子很怪异”的评语。

画画
纸我有的是,可就是喜欢画在墙上。我家都是“四白落地”,白墙上什么也不挂,不就是等着我画呢吗?当然客厅是不允许画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自己的卧室就当没人管了吧?自由,就是这一刻伸向墙面的手,这个奇妙而完美的姿势。

先写到这儿,肚子饿了,觅食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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