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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公四哭(自由散曲)

(2015-09-08 17:05:06) 下一个

        某公四哭(自由散曲)

                     哭主独白

  我是谁?我是什么人?

  我是新始皇。当然光说新始皇还是远远不够的。我还是个痞子。我们共产党人是毫不隐晦自己观点的,是光明磊落的,正如仲勋老弟说得好,我就是个痞子。

  但我不是一般的痞子,我是五千年才出现的一个痞子,我是中华民族第一痞。我就是从痞子起家的,我是敢在土豪劣绅地主婆娘床上打滚的痞子,是个造反的痞子,是个革命的痞子,还会打着马列主义旗号的痞子,更会指挥枪杆子让无数人头落地的痞子,我是打败蒋家王朝的痞子,直到取得革命胜利的痞子,直到把皇位鼓捣在自己的屁股底下的痞子。

  我的整个时代被称为新始皇时代。说得俗气一点,我的时代,就是痞子时代。哈哈,我这个痞子,竟然成为山大王。我是由小山大王变成全球第一大山大王。

  我的时代从痞子运动开始,到痞子运动结束(即从1927年秋收起义,到1976年文革结束)(从1943年到1976年我都在最高位之上,1949年是我的正式登基,因为我重新建国——哈哈,不要怕什么亡党亡国,国民党不是亡党亡国(至少在大陆)了吗?亡党亡国有什么了不起,不是又有新中国了吗?国和家,是随时可以重建的,哈哈,只要你敢与我新始皇比高强。

  我这个胜利的痞子,赢得了一个名人、一个伟人能享受到的所有荣誉桂冠,什么“伟光正”都不足以颂扬我、崇拜我,以至于不能不把我捧为神。于是,我就为所欲为了,难道神不可以为所欲为吗?不信,问问教皇。

  不过有人称我为新始皇,我倒是比较欣赏。因为已经有个秦始皇,他只能代表2000年前的封建社会的旧始皇。而我是开创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新始皇。有人说我开创的不是社会主义,而是社会封建主义,比被我批判的原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还落后一大截,虽然给他一屁崩对了,但话不能那么讲。

  也可以说,我这个新始皇的思想就是一块大魔方。这个魔方是由阶级斗争和群众运动构成的。我一手玩弄阶级斗争,一手玩弄群众运动,整个魔方就动起来了,就转起来了,就活起来了。什么牛鬼蛇神啊,什么鬼魅魍魉啊,特务汉奸啊,地富反坏右啊, 阶级异己啊,都成群结队的被群众揪了出来,这就是群众运动的威力。群众运动,这是人民大众,通俗点说,就是老百姓大显神通的时候。如果乱了套,顶多动用一下民兵棒子队即可。根本用不着军队,更不要说野战军了(动用野战军是拙劣的,会留下千古恶名的),那是何等荒唐。

  有人说我在作恶时,比如历次整人的政治运动,除了事先备好的打手,还绑架了高层的老战友,更绑架了群众,甚至绑架了全国的人民群众,如文革。结果作恶的后果,大家都有份,因为法不治众嘛。所以也把我解脱了。谁批判我,就等于批判群众,而群众是批判不得的。想单独批判我,没门!群众岂能答应批判我这位尊神?!所以我有永远保护我的千千万万的信徒。这话说得何止入木三分,简直是挖地三尺,掘我的祖坟一样。准是出自知识分子之口,所以不能给知识分子言论自由,就是这个道理。因为他们能挖出领袖的心思,并把领袖不可告人的底牌公开往外亮。

  是的,新始皇这块魔方只有我能够玩转。换个人玩,就玩不转,就卡壳。所以这个魔方是我的专利。我的接班人,没有一个能把这个魔方玩得转的。所以它对别人没有任何意义。

  总之,我是开创并代表无产阶级专政的马列主义的新始皇,至少在中国。不过即使这样,我跟旧始皇一样,也不是完美无缺的。死后方知万事空,但悲东方不再红。我仍然感到自己有可哭诉之处和悲伤——

 

(一)哭自己

  朕乃中等学历的小知,具有十分的革命狂热性,出身于湖南农家一个小山冲,自幼心比天高,敢立志与天地人三斗不息,尤其与人斗,乃吾平生夙愿。

  实指望进北图,仙遇伯乐之青睐,哪知遭遇不屑白眼无人眷。屈辱啊,悲催啊,吾向隅而泣,簌簌泪下结仇怨。

  且看揭竿起处,志同道合多,发迹有渠道;小山大王成就吾小乡愿,君子报仇三四十年也不晚。

  哇噻(从孙辈学来的新词)!俄国佬,有智慧,有胆量,十月炮轰环宇响,马恩列斯传中国,鼓捣出来一个共产党。

  老独秀岂如吾小独秀,全盘西化当仁不让。那些异议分子,外加不服吾者,仅以反AB团名义,都他妈给我见阎王。

  哇噻!暗喜日寇正侵华,乐见匪寇厮杀无度,两败俱伤;保存实力的共产党,从从容容打扫胜利战场。

  噫嘻!蒋介石太独裁,国民党太腐败,激起工农千百万,百万雄师过大江。。。

  炎黄子孙的祖国从此诞生了,就在1949庆典“中国人民站起来了”那一声震天响。

  臣民们,羔羊们,该撒欢的撒欢,该吃草的吃草,从此永远莫怕虎豹豺狼,将来都会让你们进天堂。

  且听那神州绝唱: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来个大救星,呼儿嗨呀,他就是我们五千年后的大救星,新始皇。

  朕如痴如醉如狂,喜从天降,乐得常在睡梦中哭,喜泪如甘霖,尽洒温柔乡。。。

  善哉快哉!我用一席文艺讲话,就在工农兵和知识份子间,竖起一道高高阴阳隔离墙,阴暗耻辱属于知识分子,光荣阳光属于群愚群氓,被信徒们顶礼膜拜为,发展马列新篇章;十年磨成八部样板戏,彪炳史册最辉煌。

  踢开知识分子,踢开科学技术,踢开生产知识,砸锅卖铁全民大炼钢;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神州扬;挖地三尺,大干快上,亩产万斤,比决心比干劲儿不犯法,只怕粮食多得无处藏;一天等于二十年,追英超美战鼓响;亿万农民公社化,免费吃饭在食堂;从此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用包装绑架的虚幻现实,就是实现狂热的理想。

  啊呕,谁承想,天公不做美,人祸更遭殃,有人站出来要算账,说什么饿死几千万,人吃人,我们要下“罪已诏”。真是十二万个没想到,竟敢对我发出这样的叫嚣!这是资产阶级的最后反扑,这纯属来自国民党的调腔(哈哈,幸亏台湾有个不共戴天的国民党这个靶子)。

  白给你个元首当,就敢在七千人面前,让我吃打卤面(大撸面),就敢动土在太上皇头上,真他妈的不自量!娘西皮的也么哥,不回击,党必修,国必亡。趁吾前浪尚未拍到沙滩上,定叫尔曹后浪死在海中央。

  一山既然不能容二虎,又岂能容多虎?既然我是太阳,我岂能容忍其他星辰与我争光?!

  文化大革命,炮打司令部,哈哈!哈哈!!真乃奇思妙想!!!空前绝后的奇思妙想!搞掉几千万地富反坏右黑五类,算个屁!后来升到黑七类,首都一度上升到11种人要清理,纯洁队伍实应当;怕只怕,臭老九有二心,所以他们必需脱胎换骨、劳动改造,起死回生,让他们乖乖咏唱社会主义好,朕党才是他们的亲爹娘。

  看啊,政治学习雷打不动,斗私批修,灵魂深处闹革命,神州无处不战场。你断章取义批判我,我偷看你日记再告密,六亲不认当仁不让。你检举我,我告发你,栽赃陷害,先下手为强,落井下石忠于党。崇拜领袖,崇拜共产党,可以丧心病狂,哪管你是亲爹(注1)还是亲娘(注2)。朕暗喜:嘿嘿,终于把大陆人民,统统放牧成羊。

  文化大革命,那是我放的第一颗精神原子弹,要炸掉一切帝修反在大陆的代理人,要炸掉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要炸掉一切资产阶级臭思想。

  怪只怪,马克思急于召见我,让我魂飞胆丧;难道一语成谶,就是我的八三四一(注3)没商量?害得我十年文革泡了汤。马、马、马、马克思,坏我好事,定到黄泉跟你算总账,看吾如何搧你大耳光!

  恨只恨,只顾安内窝里斗,未能解放全人类,未能把全世界人牧成羊;错失发动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宏伟愿望。图只图,五星红旗全球插,哪怕环球大战,更哪怕身后洪水滔天万里浪。

  朕悲呀,朕惨呀,让我出窍的灵魂,化作一副腊身腊脸,出朕的洋相;在天安门设灵堂,与其说供来朝拜,不如说扒朕的皮,撕朕的脸,不是歹毒,就是荒唐。

  孤魂不知何处飘,阴曹地府细思量:败国坏党为哪桩?朕就是要当不断化腐朽为神奇的新始皇;哪知到头来,又化神奇为腐朽,至少对我的家庭来讲,化大救星为大灾星,丧妻失子家破人亡。

  呜呼哀哉!大步崴泥(4! (泣不成声)朕曾何等自信啊,把改造社会、改造人、改造思想,想得滴溜圆,到头来凄然回望:剩个窟窿圈。

 

(二)哭几大元老

  有人向我爆料,什么八大元老,还是九大元老,当年权势冲云霄。为首的,世上矮人他权术最高。最善韬光养晦,三起三落棉里藏刀。两年反右战,充当我的第一大配角,拿下五十五万,功比天高。反右倾一举拿下三百万,既不用枪也不用跑,从此神州静悄悄。我教臣民如羔羊,你训臣民如羊羔。哎呀呀,不得了,我七六四五剑出鞘,你八九六四血海啸。你我同类,什么“要上书”,“罪已诏”,我们永远罪不诏。古人缠足真可笑,今人缠脑是正道。

 

  谁承想,你两面三刀:想当年,我带着你们把旧中国先富裕起来的一部分人灭掉,可如今,你却带着他们让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重弹复辟的老调;我打倒地主资本家,你们几大元老竟充当地主资本家总后台,还打着共产党的旗号!把我好端端的社会主义,楞给搞成权贵资本主义,还大言不惭的叫做中国特色,特色个鸟!我都替你们难为情,你们自己竟然不害臊!

  大搞两极分化,贪官污吏层出不穷的党,不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党,还叫共产党吗?!这叫什么世道?我捶胸顿足,我撕心裂肺,我仰天长叹,我手下留情,恨自恨没把你和姓刘的一块灭掉!这还不算,文化大革命是我的的政治生命,你竟然带头断然否定她,是可忍,不可饶!咳,怨自怨太念旧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你摽,矮人原来不可交。

 

  朱老总啊,朱老总,当年国民党骂你是猪,骂我是你的毛,要杀猪拔毛。你风光太久热度太高,让你在冷宫里退退烧,岂不更好?晚年是否亏待了你,暂且不表。没想到沉默得太久的老兄,竟会临终大发一通牢骚:说什么文革弄得党不党国不国,这岂止是否定文革,更是对我进行檄文式的声讨。为顾全党国之大局,为力挽狂澜于即倒,我忍气吞声没敢宰你这头老猪,以免拔毛。

  可惜,真可惜,还有刘少奇(可能我对不住你,既然把我捧为神,神岂能在造神人面前承认自己有错,更不要说“罪已招”), 周恩来(可歌可泣的遵义会议后,张闻天老大,我一时间当过你这个老二的助角;到延安之后,乾坤倒转,福星高照;我整风清党,排除异己,阔斧大刀;建国之后,为了我保王你保相,咱俩一直在过招;我赢了权威,你赚了个了口碑好,你我最终难逃狼狈为奸的历史嘲笑),林中彪(接下来,我要单独把你拎出来表一表)都是我的铁三角。

  谁曾想,到头来,你们跟我一个鸟样,混得还不如那几大元老。千万别说我这是鳄鱼的眼泪,连我都感到为你们气恼。

  哎呀呀,更值得一提的是林彪,你这个林中之彪,你帮我搞掉彭德怀、刘少奇,我让你当上了我的副主席,还党章法定你是我的接班人,这可是古往今来第一招;你还不满足,还要当被我废除的国家主席,你凭的那一条?就因为我没支持你,你和你的公子专门搞了个571工程纪要,要在太上皇头上动土,把我除掉。天机泄露,你仓皇登上三叉戟,除了你的女娃豆豆,你全家在温都尔汗上空报销。你哪里知道,小彪,你输掉了性命,却让我的灵魂出鞘。

 

(三)哭红色家族

  广义来说,老红军的后代,还有1949年前参加革命的高干后代,你们是红色家族吗?想否定的肯定不多,因为那是一种荣耀,除非有的被打倒。那些进城的当官的,尤其老红军,政府基本没有亏待,至少给个科长处长当当,困难时期还发点特供犒劳,与放回农村的相比,享受的待遇福利不薄。倒是那些回农村继续务农的,始终是个贫苦农民,或者胜利后死掉了,什么也没捞到。这都是我的疏忽,我的内疚,我的心焦。

  •   唱出了史无前例的经典高调。

  也许顿顿吃饺子,反而变成了乏味烦腻、单调枯燥,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讨好。 至于什么科学教育,我一概不相信古今中外传统那一套(搞原子弹的除外,所以我唯一重用了从美国回来的钱学森,没发动群众把他当成特务来搞;放他一马,他毕竟搞出了原子弹,壮了我与美帝叫板的胆,让他从恶运中出逃)。所以你们的综合素质也就无缘得到提高。

  可是在物质上,你们还是二等公民,要与城市公民平等,我们那时的力量达不到。在合作化基础上,想通过总路线、搞大跃进,大办人民公社改变农村面貌。临了又是一个没料到:土地不长禾苗只长草,村村地头红旗飘。饿死几千万只多不少,我对不起红军农民父老,罪责难逃(我这是在冥府里第一次向冥府下“罪已招”,而在阳间我一概不承认,这叫阴阳有别;哈哈,阳界管不着)!

  真正的红色家族,当是十大元帅,更是最后的那几大元老。就在我119岁冥诞当天,美国彭博新闻社爆料:八大元老的103位后人,利用特权成为资本主义新贵,三名太子党拥有全国GDP1/5财富,成为新资本家、新吸血鬼、新劣绅和新土豪。这是何等触目惊心啊,这是末日先兆!不天天大搞阶级斗争,就必须大搞暴力革命,这才是消灭两极分化、根除贪污腐败的灵丹妙药。

 

(四)哭太子党

  君不见,日升月落,草木兴亡,山会崩来海会啸。多少事变古今传,人走时气马走膘,宝光现起贼光消。天子一呼起王朝;王朝里边有太子,太子里边有王朝。悔自悔助北金朝攻打南韩,丧我唯一心智健全太子岸英毛,永失登基毛王朝。 本以为把不敢姓毛的扶上位,外加四人帮衬,谁敢说这步棋不妙?哪里料到那一年,天崩地塌众星陨,上位者不到五年被篡位,共党从此不姓毛。邓党江党胡党习党一大串,太子党里没有一根毛,你追我赶复辟封资修,为苏(俄)修美帝叫好。

  一波波出个薄太子,踵武钟馗学打鬼,起哪门子高调?你要杀不了八千万(我那时有8亿人),就别来搅局撩骚;到头来也把自己弄成鬼和妖。好个薄王谷铁三角,把事情弄得忒蹊跷,都提早钻进了囚牢。好好好!各自先保住了命一条。

  又据最新报道,一些充当既得利益总后台的下野大佬,早已形成局内的政变夺权团伙,要在朝廷里演政变,最后推出一个傀儡薄王朝;死也没想到,麒麟皮下露出马脚:大佬后边还有大佬。末了,大眼瞪小眼,分完蛋糕吃糟糕。一出一出政治活报剧,免费向全球公演通告;你方唱罢我登场,何止热闹!刮民脂民膏的吸血鬼,绝世残忍的整人花招,煞是骇人听闻,令人怒火中烧!

  啊呀,差点忘了,还有仲勋老弟,你命里注定要借《刘志丹》的光,当然还要感谢我的一号爪牙康大佬:认为书中两个主要人物写得太好,斗争策略和聪明才智比我老毛还高。那两个人物就是高岗(他要不自杀,日后我还会启用他,挖掘他的更大的剩余价值)和你这位造就天马大老。而由西北王变成东北王的高岗,早已被打成高饶反党集团,这个大案家喻户晓。你是反党小说出笼的推手,你要为他翻案,否则你哪有资格坐监牢(牵连上万人)?这个大案令你广推人脉,你和你的家族无形中把知名度升高;你可是塞翁失马,反获天马回报。你的太子被鸿运缭绕,终获天朝。

  想起来了,1935年我率中央红军抵达陕北,我看到《陕甘边区苏维埃政府布告》署名主席习仲勋时,你才23岁,令我吃惊,为你骄傲。你很会做人,当年有“陕北救了中央”的说法,被你立即更正为“中央救了陕北”,这话说得妙中有妙。你说我们若晚到四天,你和志丹就都被活埋了,坑已挖好。陕北正在重复我五年前的红色恐怖,我早期在江西以AB团名义进行大量革命队伍内部围剿。后来我不再犯“红色恐怖急性病”,我提高了制造和掌控红色恐怖的频率、节奏和技能,让它在新中国的岁月里慢慢发酵。

  好你个习天马——近平,你要能把共产党鼓捣成为非共产党,即民主党,你要真能把权力关进笼子里,你要真敢把宪法规定的所有人权还给人民,那才算是你们习家的真本事,我会在阴间为你鼓掌、喝彩、啧啧称道。

  你敢把我的巨像从天安门城楼上撕下来吗?你敢把我的腊肉身从纪念堂里清出去吗?你敢让人民在报纸上(请注意是报纸,不是互联网)随时对你评头品足、说三道四吗?你敢给六四平反吗?你敢给法轮功平反吗?你敢给那个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平反吗?敢说你能做到? 我敢向你挑战,你要能令人民满意解答并实践上述问题,我会宣布放弃信仰“共产教”,而改信“普世教”;我还会在阎王府写出一张造阎王反的大字报,同时鼓动小鬼们坚决彻底把地狱炸掉!

  还是几乎一生都在杀贪官污吏的朱八哥(用无奈的口气)说得好:早杀晚生。那意思是说,你早晨杀掉一千,晚上说不定冒出一万。显然他杀得太少,怪他不谙阶级斗争学说之堂奥。

  小习呀,小习,什么大老虎小老虎一起打,那算什么本事,那是小儿科,都是小打小闹。

  你要不以阶级斗争为纲,不杀掉一两个亿(轮到你有14亿人垫底,有什么好怕?),休想乾坤稳操。除了大小老虎,还有鼓吹宪政的都要杀。回过头来,对主张反宪政的也要杀掉!何止为了平衡稳定,有主张的都是隐患,都不是好鸟

  至于剩下的顺民,你只用一条鞭子,外加一只牧羊犬,基本上万事大吉,任你逍遥。否则,你没资格叫共产党,那是挂羊头卖狗肉,我的残党余孽和虔诚的信徒粉丝绝不会把你们轻饶!

 

(注1)文革初期,北京红卫兵造反,炒家镇压所谓黑五类,升至黑七类,直到11种人,使数千人遭灭顶之灾。东四一带有一资本家夫妇被红卫兵打得半死,又强迫其儿子去打,上中学的儿子用哑铃砸碎了父亲的头,自己也疯了。引自《文革时期北京大兴县大屠杀调查》一文,据该文披露:从1966年8月27日至9月1日,大兴县内13个公社,48个大队,先后杀害了325人,最大的80岁,最小的才38天,有22户人家被杀绝。在活埋一位老奶奶和其小孙子时,第一锹土劈面而来,孙子说眯眼睛,老奶奶说,一会儿就不眯了。

 

(注2)文革时,安徽一个十几岁孩子检举他妈妈反对文化大革命,并要求立即处死,他母亲被捕,居然判了死刑,而且看到他妈妈被公审,最后目送他的亲生妈妈被枪决。

引自《大师》第90期李洪林先生的《理论求真,风云图解》一文。

 

(3)新始皇“有享年83,在位41”一说。

(注4)大步崴泥:系根据英文double whammy(意为双重晦气、倒双倍的霉)发音的谐音。

201312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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