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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北大MBA硕士在中南海门口向国家领导人递交建议书的遭遇

(2009-10-29 18:36:23) 下一个
刘老爷,还我公道!(二)

7月16日,六点钟左右我起了床,吻别了还没睡醒的女儿,赶往了长安街。八点前,我来到新华门,对执勤民警说:我有一封信想交给胡总书记。该处两位警官非常有礼貌地劝我离开,我没有听从他们善意的劝告。不久,我被很客气地请上了一辆警车。警车绕着中南海转了一圈,拉上来了六七位上访者。八点半左右,我们被送到府右街派出所。

在此登记备案时,一名女警官问我:“是第一次来吗?”

我回答:“是。”

她接着问:“上访什么事?”

我回答:“我没想上访,只想上交一份有关国家发展的研究报告。”

这位漂亮的女警官关掉麦克风,笑着与其她人商量后,好像是把我归类到“其它”中。

十一点钟左右,万通驿馆的服务员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续住?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我请他们把我的四件行李从房间里取出,寄存好,等我的女儿下课后,她会把行李取走。后来,我与女儿通了电话,告诉她,我与朋友在外面办事,让她把我的行李寄存到别处。

在这,我觉得一切都很规范。

这一天里,府右街派出所室外的凉棚中,大约收集一百多名的上访者。下午四五点钟左右,我随同其中五六十名上访者,被一辆大巴送到了马家楼派出所。在这,又经历了一轮和在府右街派出所类似的核实、确认和备案。接着,各地负责接待信访的领导陆续来了,接走各自辖区的上访者。

大约七点钟左右,一名漂亮的女士来找我,询问了我的情况。后来,当我问她贵姓后,她告诉我,她姓张,是哈尔滨驻京办事处负责信访工作的,随行的一位男士是办事处的经理。她给我讲明了相关要求和程序,我对连累她们表示了歉意。此前,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当成上访者,我也不知道对信访者的管理程序是按身份证属地归类管辖的。

她对我说:“我必须带你走,我给你买一张票,送你回哈尔滨。”

我回答:“我可以跟您走,但是,我要见到胡总书记。”

她说:“那是不可能的。”

我答道:“你们把我的报告转交给胡总书记是可能的。”

张女士又给我讲了很多道理,其实,这些我都懂,我是万般无奈才选择此下策的,我知道这派出所里不是好玩的地方;我更知道“擅闯皇宫”的罪过。可是,胡总书记反复强调道:立党为公,必先执政为民;执政为民,必先问政于民。我用身家性命研究出的成果献给国家,有错吗?在一个法制社会中,当一个百姓想为国家出力而无奈地选择“豁出去”的时候,究竟是谁之错?交谈未果,她们走了。

不久,她们又回来给我讲了一番道理,我也再一次强调,我既无任何恶意,也无任何个人利益需要上访。我知道作为个人的研究是一回事,政府是否采纳是另一回事,我只希望知道国家相关领导确实收到我的研究报告。如果有一个权威部门给我一个答复,哪怕是否定的,我也不会到这来冒险。交谈又一次未果后,她们又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两个人来到我的面前,其中之一是那位办事处的经理。他向我介绍另一位长的像绅士的人,说他是黑龙江省负责信访的领导。那人张口,就一副大老爷的腔调,当着众多上访者,他厉声命令道:“把身份证拿出来!”

这种骑在人民头上耀武扬威、吃人饭不放人屁的老爷让人很讨厌,我批评他道:“你的素质怎么这么差,不懂得起码的礼貌吗?”

这位爷显然被冒犯了,他的小眼睛里和脸上流露出愤怒、鄙视、气急败坏等复杂心理。他拿了我的身份证,喝斥了我几句,怏怏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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