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诗人槟郎
(2012-12-25 18: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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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诗人槟郎
09中文 张华
德谟克利特说:“没有一种心灵的火焰,没有一种疯狂的灵感,就不能成为诗人。”他认为一个诗人需要天才,灵感和语言的天赋,方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诗人。诗人,令人向往的名词,我想,学习中文的男生或女生或多或少都有成为诗人的欲望,但在现实中,诗人并非仅凭自身才华就可以在文学史上留下一笔,哪怕非浓墨重彩,仅稍微提及一下,也让许多充满期望的诗人难越雷池一步。诗人槟郎,老师,你为现在的寂寞悲叹,但你的诗歌道路还有很长的路可走。
似乎忧郁的气质充斥着诗人的一生,特别是郁郁不得志,更让人胸中怨气填膺不得舒解。翻翻文学史和作品选集或全集,除非那些天才般惊才绝艳的,凤毛麟角的几位,其他也并非如想象中那般堪史家或编纂人提上一笔的;而翻阅自己的诗篇,好像也不遑多让,这让止步于诗坛的自己更为纠结和愤懑。再读读网上热传的且获奖的“梨花体”,那样将一段话拆成三句来说的所谓的“诗”也可以占据甚至攫取了一枚奖章,虽不甚值钱,却代表了一种荣誉,一份早向往已久的认同感。而想想自己,多年的诗才和苦心经营的那份诗稿,搜肠刮肚的诗句和也不辍笔的谱写,想想自己无论内涵,语言,层次都要比那些无聊的诗歌更上一筹甚至好几筹,但至今却仍无人问津,依然止步于诗坛大门之外,似乎又有点心灰气冷的感觉。壮志难酬,广陵散绝,甚至还会有一种天下之大却无人知自己内心的苦闷,无伯乐欣赏自己的才华的痛苦。久而久之,渐渐丧失了年青时候的激情,步入中年仍苦笑着自称“诗坛门外汉”。但诗人呵!诗人也分为两种,一种是他人眼中的诗人,一种是自己心中的诗人。
试问自己,是否当灵光一现时,不论何时何地都会急不可耐的拿起笔欲写下那精妙的一笔句,是否当一首诗一气呵成时,又忍不住会不满意想撕碎再重写,但又怕再难达到那种无我无物的境界,一句句诗从心中蹦出来,从笔头跳出来,这都是诗人的表现。又何必苦苦追求其他人的认同,何苦为了在文学史上被提及一笔而苦心焦虑,又何必自轻自己而满腹牢骚。因为腹中充满牢骚,脑中充满怨念不甘只会挤压更好诗歌更美妙灵感的空间。“海子也不是活着的时候被所有人知道的,只是因为他有个好朋友帮他整理遗稿”,“我希望一千年后,有漂亮的女孩拿着我的诗集哭晕倒在我的墓前。”这是我读出的你的诗里的意思,你艳羡海子,无非他被天下人所熟知,无非他的传奇经历,无非同时安徽老乡。世上无两片相同的树叶,即使凋零。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一个人无法复制他人的成功,也无法从别人的经历中获得相同的经历。您无非是想证明自己不得志并非“战之罪”,而是机遇未曾给自己一点点希望。但是,保持自身独特的禀性,保持自身一直追求的梦想,确是让人钦佩的。因为我才二十出头,很难想象一个人保持自己的梦想二十多年未曾动摇和改变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这是您让我钦佩的地方,也是您追求“不到南山不回头”的目标所至。
我并非因为您是我的老师而极尽能事夸赞您,也非你我同时巢湖人而对您更有亲切感,而是您的诗所透露出的那种执着,那种纯净无暇的内心世界让我赞叹。将您与同学的感情不遗余力的刻画,虽然每当此时课堂中会有不合时宜的笑,而笑在心理上意味着高人一等,这种笑含有不会好意的轻佻的意味,但笑的同时,她们却未敢问问自己:是否也能如是的坦言一份感情,如此的让人去解读一首极易让人误读的诗歌。这就是诗歌的魅力,这是诗人的勇气和思想,他塑造形象和解析感情难以用普通的怀着邪念的灵魂去窥探。我为您正名,诗人那唯诗的心灵,没有污迹和沙砾。
诗人让别人记住自己,那就必须先为自己塑造一种形象,一种风格。或抑扬顿挫,或浪漫激情,或婉约缠绵或意味深远,又或如现代派象征诗的多义“意象”,又唯美主义之“唯美”,不管风格如何,但须为自己标杆立名,确定风格而后方能为别人所熟知。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诗人了,但缺少的是那些深入人心,值得人反复吟咏的诗。所以当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传诵时,会受人喜爱;波德莱尔《感应》一呼出象征的“森林”,就得到许多人的共识和认同。一位优秀的诗人,是否应该在诗中多些什么,而少些什么。单纯的校园爱情诗,记游的叙事诗已经陷入乏味的境地了,毫无意象的单纯叙事结构让诗歌缺失可读性和欣赏价值;缺失多义性,让诗歌单调,而冗长的诗歌不能像徐志摩的《沙扬娜拉》类的诗歌一样朗朗上口,失去了口头传诵的魅力,而在浩如烟海的诗歌里,没有独特之处意味着被埋没。诗歌也并非仅以一股热情而能流传于世,毕竟读者不是自己,了解自身内心的世界和努力。既然已经用心良多,既然不甘于现状,既然并非愿让诗人这桂冠只存在自己的心中和口里,所以还需要切实的改变,向更加有滋味,有灵性的境界发展。仅以拙劣的建议乱谈一番。
我很幸运能在大学即将毕业之前能遇上这样一位老师,槟郎先生,一位有诗人才情的老师。你好,老师!你好,诗人!
2012-1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