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觅觅:写给孤独的诗人槟郎
09文秘转本(2) 李婷
【以下文字是我在凌晨十二点用手机堆砌,冒昧向诗人索要一些灵感,在黑夜笼罩下,我仿佛置身世外,自由意识下任文字倾泻……】
为了迎接明年的毕业季,论文和考研诸事让我忘了徜徉在文字里的欣喜与感动,以致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执笔涂鸦了。幸好还能在每周四,槟郎老师的《新诗赏析》课上与那些或深或浅或明或暗的方块字共舞,诗里行间勾勒出的情意绵绵亦或慷慨激越,让我忙碌的身心获得了片刻的休憩。
我是个“假正经”的人,喜欢在各种课上忙考研复习,这是一个很好的不认真听课的借口(一心二用的后果往往是事倍功半忏悔ing……)。槟郎老师的课就常常使我不能专注于考研书本,一直在思考其中的原因。
或许是老师喜欢邀学生上讲台去读一读作为赏析材料的现代文学史上佳作,也包括他的诗作吧。我甚爱朗读,一句深情一语倾心,文字从我的唇间流泻,虽不敢保证能全然理解作者,但就喜欢这种似懂非懂的朦胧,这也许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诗意。我也甚爱聆听,不在乎语言是否华丽,只在乎不同读者对同一诗句的解读,或浓或疏,“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往往从别人字正腔圆的深情朗诵中,我能感受到他人个人主观鉴赏的差异。诗在一个“品”字,“品”后往往又紧跟一个“读”字,“品读”诗作,读出诗人的真性情才有可能读懂诗人,不知槟郎老师,这是否也是你“觅知音”,找到懂你的那个人的方式能?
槟郎诗《诗人槟郎之墓》:全诗只有五节三十五行,是我最爱之一。看似是诗人为自己所作,实则是在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女子,那个假想的知音而作。也许是因为现实中觅知音不得的无奈吧,槟郎诗人将孤寂的灵魂寄予诗情,为自己的诗才寻找一缕寄托寻得一片安身之所。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何要觅知音呢?
我听过“诗人大多是孤独”的说法,但我觉得诗人的孤独亦是神圣的,因为神圣所以神秘,因为神秘才引得历代江郎才子折腰膜拜。不知槟郎是否认为没人能懂的人生是缺憾的?其实,缺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真正的完满。某个你不知的角落,谁不经意间看过你的诗作,与你共鸣,但她只愿在幕后支持着你的创作期待着你的新作,所以找不到并不一定不存在,见不到并不一定未遇到。所以我坚信“知音无需寻”。
朴实不妖,诗歌的排版,散文化的韵律,形散神不散。这是我对槟郎诗风的总结。吾大爱!师生情(《爱满亭边有座桥》、《女学生献给我哈达》)、爱国情(《我爱这悲哀的国土》、《钓鱼岛之恋》)、亲情(《父母的爱情》、《儿子十岁了》)、友情(《朋友,你去了何方》,已及写一些网络上知名的人物)、爱情(《祖国的爱人最美》、《秦淮女郎》)……应有尽有。我们周围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老师信手拈来,灵动生辉。有些情节似乎天马行空,但我们都懂,夸张的艺术效果总能给人以更激烈的震撼。
另一首最爱的诗便是《槟郎前生为僧》。潜意识里以为,弃绝红尘,为僧为尼,大多是为情所伤者。我曾在失恋后有过弃绝红尘的想法,就此独居青灯古刹,伴经卷长眠一生,不必诧异,只是一时的情绪。他这类诗还有《栖霞问佛》、《女学生姐姐出家》、《大力寺的和尚》、《法师的彩巾》《六十岁后出家》等。不知槟郎的“僧侣情结”从何而来?
这是一个迷一样的诗人,他的每一首诗,或多或少都能勾起人一段若隐若现的回忆,一片似曾相识的情思......
2012.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