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 理

人 为 何 许 人 也
个人资料
  • 博客访问:
正文

司空见惯的名字后面竟然藏有这么多奥秘

(2014-04-24 22:35:31) 下一个


11  a. 每个男子和每个女子语言痕迹的法则



                我们本可以将人类称呼为animal nominatum:带名字的动物,唯一有名字的动物,(社会法则)必须要有名字,就如同(有机法则)要有胃一样。在狼群中没有叫胡安.冈萨罗.冈萨雷斯.德.拉.冈萨雷拉的公狼,而蜂群中也没有叫古梅尔辛达.雷波尔斯.德.丘贝拉的雌蜂。(属地的或是其它的)人类社会在一出生时给每个人起的名字,可以说是“一石数只社会鸟”。名字不是一个审美的装饰饰品。它执行着好几重社会特点的职责:

            甲)把人作为社会成员来识别的符号,人是唯一一种通过一个独特名字相知相识的动物。就我们所知,任何一个属地社会----阿兹台克人的社会或是美国人的社会----,在人类历史上的任何时代,给每个个人都要附加上一个或是好几个名字。的确,在一些人类社区内,也给马,斗牛,狗或猫取特定的名字。这是一些将某些动物拟人化的现象。给某只猫起名字,主人恰恰就是想把它人格化,把它纳入到人类社区(例如一个家庭)里,作为一个新的成员,或者也许作为一个非常突出的成员。

            乙)附着在人身上的名字还可以执行第二个社会功能:将他识别为一个特定属地社会的人,区别于其它所有属地社会的人。罗德里格斯被识别为属于跟佩雷斯和马丁内斯相同属地社会的人,有别于罗西尼,巴尔贝里尼的属地社会也有别于史密斯,布里查德和维尔松的属地社会。有时候讲出一个具体的名字来,甚至可以在不同的社会水平上得到双重的技术识别。哈乌雷吉,进行了西班牙语音注册,讲出来时就揭示出他的巴斯克属性,有别于西班牙境内的非巴斯克人;与此同时,对阵被称为“尤克基”(Yoguegui)的巴斯克人,他们有些生物社会(生物文化)植根在法国社会时,又揭示了他的西班牙属性。在书写这同一个名字时已经存在小小的差异(在西班牙文里是Jáuregui ,但是在法文中则写成Jaureguy),这些就揭示出巴斯克社会,在某些生物文化层次上,生物种族的分岔。特别是在语音方面已经结出明显社会差异的硕果。除非经过长期的,缓慢的和从来就不清晰的训练,西班牙巴斯克人对用法语发音的质量和纯度,来读出哈乌雷吉是无能为力(尤其是在年事已高的时候再去学习法语)的。对打算用西班牙民族的发音规则,去念哈乌雷吉的法国巴斯克人情况也不相上下。

            丙)很有意思的是,我们观察到从出生就附加给一个人的名字是很有生命力的。从摇篮到坟墓,一个人被人们用同一个名字或一组名字来称呼,相识,识别和推崇。在这个意义上,名字一直在向大脑计算机,传达着这样重要的一个信息:“这个人---以及一般的人---在历经了胎儿,婴儿,孩童,青年,成年,老年和耄耋之年之后,人的身体在发生着变化,可是在另外一方面,却贯穿始终和保留着个人识别:一贯是他,直到去世;而有些人甚至是多少个世纪之后,例如路德维希·凡·贝多芬或是米格尔.德.塞万提斯”。在这方面,语言起的不是差异和等级的评估作用(例如将婴儿跟儿童区分或是跟成人进行区分),而是起到跨越年龄结构的作用。


          丁)在有些属地社会里,名字揭示了在种族一般结构中所处的明确社会地位(有时候它获得了超出属地和语言学界限的名声)。在英国,勋爵,绅士以及平民之间有着明确的等级划分。夺得了高高在上勋爵等级地位的人,甚至要将名字完全改掉。莫里斯先生---举例来说---,变成了纳菲尔德勋爵。更有趣的是看看一个像哈罗德•威尔逊这样的工党分子---再选取诸多例子当中的一个---,终其一生为反对“阶级社会”而声嘶力竭地呼喊,向平等教会的信徒们狂热地倡导着“平等”,作为他流淌了那么多汗水和举办了那么多的讲演的一个成果:他---终于!---被册封为勋爵并开始显赫于“平民”(庶民,平民,草民)之上,被当作哈罗德勋爵。贵族的名号也有助于创造和维护一个等级结构:第一等,贵族们,第二等,平民们(或百姓们);在“贵族”等级之内,每个名号(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等等)又标注着在阶梯上各自确切的等级层次。



        戊)名称还担当着在某一种专业,思想意识的,宗教的或是这类性质的社团内的个人识别作用。面对伊斯兰社团或其它不同分支的宗教/社会社团,基督教社团是以给自己的成员起一个基督教名字(基督的,圣徒的或是天使的)为其特征的。在这每一个社团里都存在着一个名称的等级阶梯,看来是将事实同基督的劝诫相对应:“你们不要自称老师,因为只有一个讲经师”。教皇,红衣主教,主教,神父(以及其它的)用词帮助制造和维护着一个森严的等级结构。servus servorum(众奴之奴)一词本身就是一个等级称呼,因为只有坐上教皇宝座的那唯一的基督徒才能有此称谓。

      在共产党人的社团里面(又被划分为属地社会---中国,苏维埃联盟和其它的---相互竞争并在准备战争),也有语言等级机制,透露出和维护着一个在党内和在一个属地社会内的阶级结构(不同的等级化了的权力)。总书记,就如同教皇一样,揭示了一个特定的人类社会里的君主:等级里的一号人物,他向承认这个名称(μονοζ希腊文的意思是单独一个 而αρχειν就是发号施令,君主monarca一词词源如此而来)的社会所有成员发号施令。在一所修道院里一个人被称为“上级”或“女上司”:即为所说的这个社团的君主。

共产党,天主教会,美利坚合众国(“总统”在两亿多“民主人士”中仅仅保留给一个人使用),一所修道院,一个“无政府主义”政党和一个女权主义社会都是君主制度的社会。一个特殊的和唯一的名称经常用来确指,创造和维护这个等级的一号人物:维护这个人类社会里的君主。

      有时候,加入到一个宗教的,种族的或其它类的社团里时,必须要放弃自己的名字并采用一个新的名称。佩德罗.罗德里格斯变成了安东尼奥.德.帕都阿修士,或者罗莎.马丁内斯成为了圣体伊玛古拉达修女。名称的这个戏剧性变化承担着一个重要的生物社会功能:尽一切可能清除掉,他曾经植根于“世俗”社会的机制,并创造出将他融入新社会的另一些机制。

       有时候,人一进入到监狱或集中营里,就被剥夺了名字而变成了一组数字编号。这种遭受到名字被阉割的人,在内心里还承受着一种严酷的心理惩罚。我们所讲的这一切,都在向众人揭示名字在人类物种中,所承担的不同社会职能,它们的本质和重要性。在人类物种中规范着名字使用方法的生物文化定律,还向我们揭示出一个差异化和等级化的社会结构,而这个结构是通过数字般精确的名字疆界来划分的。通过这些对名字不同的生物文化机制的铺垫之后,我们走进了名称的林荫大道,这是我们最想开发的。

     己)在人类物种中,名称的林荫道实际是一条将男女分开和标出等级的一种手段。在雄狮同雌狮,公火鸡跟母火鸡以及其它动物的性别结构中,大自然创造出了一些区分和划分等级的机制来维护这个结构。
但是在任何动物物种中都看不到,用生物文化机制来强调和加重的差别和等级的生物自然机制;仅仅在这个化妆,穿衣,讲话,做菜,向超自然神灵祈祷和举行葬礼的人类物种中,才有这些东西。人就成为拥有任何其它物种都没有的,众多生物文化机制的一种独特动物,这些机制都在为维护男女的差异和等级服务。在咱们这个物种中,每次当你叫一个人佩德罗还是佩德拉,就是在确定和维护性别结构。



有必要暂停脚步,想一想这两个字所蕴含的力量:每次。一个人生来拥有的名字持续不断地被别人称呼,高喊,低吟或是媚声呼唤。从摇篮到坟墓,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这样每日,每周,每年上千上万次地被人呼叫,有时候是亲切之声,有时候是温柔之声,有时候是激情之声,有时候是愤怒之声,
有时候是轻蔑之声或是疾风之声。每当这个名字进入到呼唤者或是被呼唤者的大脑里,就向大脑计算机传递这个信息:“胡安是人类中的一个男性”,或者“被称为胡安娜的人是人类中的一名女性”。通过这样一种方式,人们有意识或是无意识地悄悄地树立了,建立起和加固了性别结构。人类性别结构就是这样每日每时地通过名字,这样一个如此司空见惯,如此微不足道,又如此亲密的途径,进入到人们的大脑里。


 
我们来进行一项实验室里的试验。为了验证一条定律的力量,就是看它被违反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假如任何女性都不敢违反体毛和头发的生物自然和生物文化定律,去给自己粘上浓密的胡须或是帅气的髯口,或是剪掉秀发露出头顶去招摇过市;同样任何一位女权主义者也没敢给自己起一个男性的名字。这就说明,此种生物文化类的违规会受到自动的审查机制的严厉惩罚(遭人议论,嘲笑,羞愧和从社会里被开除)。我们也能在前面被我们称之为“女身心理男人”和“男身心理女人”身上,探查到名字的本质和重要性。这些人怒不可遏地要摆脱自己的死敌:(女身心理男人)的阴道和女性名字以及(男身心理女人)的阴茎和男性名字。


男身和用男人名字的心理女人,当迈出决定性一步的那一天,自己的大脑计算机让她得到巨大的心理补偿,自己有了一个新的女性名字,别人开始用这个来称呼自己。白日间扮演男人身份的男身心理女人,而在夜间扮演女性时,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起一个女性名字。那个动听的女性名字是他渴望的女性世界,大脑计算机支付奖金,让自己陶醉在无限的幸福之中。见到一个脸蛋和身段都非常迷人的女性,却要叫她为安德列斯,客人就会非常反感。情欲电流的吸引主要来自于身体(身材的优美)和心理(温柔,文雅,甜言蜜语)机制,要是中间横插进来一个男性名字,绝对令人奇怪和突兀。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科学地讲,这两种定律:一个生物社会的(生物文化的)和一个物理/电流的:


孤立的导线     “绝佳美”女的男性名字(性器官是看不到的)


-----------    =      -----------------------------------------------------------


电 流                    (“女人”向男人的)情欲电流


     这个试验室的试验容许我们见证了这条性别的生物文化定律的力量:“所有男人必须要用男性的名字来称呼之而所有女性也必须要用女性名字称呼之”。由于上述理由,我们可以捕捉到这条生物文化定律和其它所有生物文化定律的力量。在这条定律里,我们可以侦察到性别差异的特点。看起来性别等级划分在这个场合下是隐身的。相反,在名称的第二部分,在西班牙文中,称之为姓氏的部分,则是确切无疑的等级定律:

1 女人,一结婚,要不采用丈夫的姓氏,要不就是虽然保留了自己的姓氏,可是被人们冠以丈夫的姓而称为他的太太。在英国,法国或是那些采用了他们文化/生物文化框架的国家里面,为妻的要彻底改变自己的姓氏。从玛格丽特.威尔逊变成了玛格丽特.Fittock或是Fittock夫人,假如这是她丈夫的姓氏的话。这语言上的转换提供给社会成员下列两个信息:a)这个女人,在采用了丈夫的姓氏之后,就成为他的了,这是一种公众的,官方的和正式的权限转变;b)这个女人---跟一般结了婚的女人以及一般的女人---在这个新构成的社会里的等级上排行第二。
我们仔细注意看看,如果违反了这条定律会发生什么。如果一位先生,结婚的时候,失去了自己的姓氏,成了威尔逊太太,假设这是他夫人的姓氏。那么包含在a)和b)里面的等级信息就会改变角色:女人被设定为一号人物而男士排名第二。

    在西班牙(以及西班牙化的国家)的生物文化和生物种族法典里,也出现有相同的等级定律,尽管表达形式不一样。比拉尔.纳尔瓦艾斯.拉塞卡嫁给基耶尔莫.奥罗斯时,在所有正式的官方文件里保持自己的姓氏不变。在这里语言上的等级消失不见。尽管如此,人们开始称她为“德.奥罗斯太太”(即奥罗斯的太太)或是比拉尔.纳尔瓦艾斯.德.奥罗斯(即奥罗斯的比拉尔.纳尔瓦艾斯)。在这种情况下,则是保留了相同的等级生物文化定律但是有了不同版本。不能称基耶尔莫.奥罗斯为“德.纳尔瓦艾斯先生”(纳尔瓦艾斯的先生)或是“基耶尔莫.奥罗斯.德.纳尔瓦艾斯”(纳尔瓦艾斯的基耶尔莫.奥罗斯)。谁一犯这种违规的话,就会受到生物社会惩罚机制最严厉的惩罚。

事实上,在“最激进的”,“最无政府的”,“最平等的”,“女权主义最极端的”地方,我都没有找到任何违反这条语言等级定律的事例。法国共产党领袖的夫人,马歇太太就是一丝不苟地遵循着这定律,或许她并不了解这一切。

 
2.在一个欧洲家庭里出生的子女采用父姓或是(在西班牙)采用父姓及母姓。对无意识的大脑计算机来讲,这两种情况都在明确地划出了男性的领袖等级地位。有时候我听到一些西班牙的知识分子引述西班牙的这条法律,即女人保持未婚时的姓氏并把自己的姓氏加在夫姓后面给自己的孩子,说,尽管“外国人污蔑我们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社会”,可是这就是西班牙妇女更受尊重的例证。实际上如果我们对这条法律做严格解剖的话,就会发现遵守的是不同版本的同一个等级定律。

      在英国和法国,子女仅仅采纳父亲的姓氏,在西班牙虽说是父姓和母姓一起采纳,但是其等级顺序是不能变的:第一是父姓,第二才是母姓。在任何这两个版本中的一个里,对大脑计算机来讲,都出现同一个等级定律的清晰解读。而从另一个角度我们见证了,人类在规规矩矩地遵守着一条定律,可这个物种是唯一有可能违反生物有机的或是生物社会的定律的,而其它动物是根本没有这种可能的。当然从另一方面看,只有人类物种才受到一些严格和明确的生物文化定律的限制,违规了则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这些也都是人类特有的垄断性专利。

    任何一头狼都不会受到这种名字和姓氏的差异和等级定律的约束,也没有什么如何穿衣服,怎么化妆和使用替代品的诸多限制。也没有哪只火鸡或是哪头猪因为佩戴了某种首饰,或是违反了某个语言禁忌,或是某个难以计数的诸多生物文化限制,而落到要受同类的嘲笑或是被开除的境地。


     总而言之,使用名字的定律明确限定:1.识别性别结构上的不同位置(胡安:男性::胡安娜:女性),2.在使用姓氏的等级结构上就是:第一是男性的姓氏,其次才是女士的姓氏。名字担当了性别差异识别的功能,而姓氏则担当了男女之间等级差别的职能。(请见列表)。




 
 
 


 
 
 


 
 
 


 
 
 


 
 
 


 


 
 
 


 
 
 


 
 
 


 
 
 


 
 
 


 
名  字

 

 
姓             氏

 

 
婚姻状况

 

 
Juan 胡安

 

 
Perez Gutierrez佩雷斯(父姓).古铁雷斯(母姓)

 

 
未婚

 

 
Juana胡安娜

 

 
Rodriguez  Suarez 罗德里格斯(父姓). 苏亚雷斯(母姓)

 

 
未婚

 

 
John 约翰

 

 
Smith 史密斯

 

 
未婚

 

 
Joan 琼

 

 
Wilson 威尔逊

 

 
未婚

 

 
 

 

 
Juan 胡安

 

 
Perez Gutierrez佩雷斯. 古铁雷斯

 

 
婚后

 

 
Juana胡安娜

 

 
Rodriguez de
  Perez  罗德里格斯.德.佩雷斯

 
Sra. De Perez 德.佩雷斯夫人

 

 
婚后

 

 
John 约翰

 

 
Smith 史密斯

 

 
婚后

 

 
Joan 琼

 

 
Smith 史密斯

 
Mistress Smith 史密斯夫人

 

 
婚后

 

 
确定在男女结构上的社会识别。生物文化差异机制

 

 
确定在男女结构中的等级:男人,第一位,女人第二位:使用父姓和/或仅仅丈夫的姓(在英国),要不就先是父亲姓随后母亲姓,都被用丈夫的姓称为夫人。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