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理念论,从哲学形态上来说,或者从柏拉图本人的冥想结果形式来说,原本应该是一种精神界的常态,或者是一种精神性,却在诠释过程中【蜕变】成物质形态的象征过程,以至于认为世界是由于物质的形态(作为一种象征本身的越轨变质意义而言)所组成,是先有物质,才有世界的形式或形态——因为,整个西方文化到思想史,总是从【观念】看待物质与世界,甚至是自己的内部奥秘真相;此种观念与物质【同性混杂】的矛盾纠缠(我们却看作是矛盾的统一),造成了西方历史的战争,包括那种学术界的教义党派相争纠缠之斗争意义。这种分裂的永恒属灵情况,也造成了纯正创造教义(【从无中创造】教义)的外部对抗。因为,即使有【从无中创造】的灵性更新或者思想上的灵魂更新,但是这种更新,也是基于甚至是从【结构的分裂】,神性的分裂而来——因为“无中生有”的创造观念,也可算作是灵界自我诠释的【网罗常态】:将一切的【有】进行言语更新上的扭曲,结构的扭曲,甚至神性的扭曲,都是【无中生有】(在思想上,甚至学术逻辑游戏上)的或明或暗灵界规律。
于是,神的创造,并不是从【无中创造】,也不是从【有】中创造,乃是借着神自己的永能与神性之启示,那种托住万有的【权能命令】这样一个【永恒本体的“有性”属灵常态】,来为神自己创造了天地与其万有
在这样一种全新更正解释中,不再是【自然与神的关系】,乃是【神与自然的关系】——神与自然界之间,甚至与一切自然常态之间,再也不是秩序的规律关系,也不是真善美的内部关系,乃是【旨意的】这种永能与神性的权能命令关系。因为世界的创造,所表明的首先并不是“神的能力”,乃是神从自己的位格里面【往外】的显明,一个借着圣灵的运行所显明的自我形象——世界的创造本来就是【一种命令】,是从上帝的话语中【命令性地】活化出来的可见本位,是神的灵运行的结果。
同样,圣经的权威(在古代的神学争论中)并不是与创造论相联系,并不是因为神创造了世界,所以圣经才有权威(正如古今中外的神话传说,都是提到神的创造,但是流传至今的正统叙述或其经文形式,只有少数的几个罢了)。圣经的权威(在当代的属灵意义上,我们就必须如此回归尘土般地自我认识,或神性认识),应当完全是建立在神的自我启示当中。创造本身,就是神的启示——没有神的启示,就没有创造,没有世界,正如如果没有神的救恩,人就不再是预定得救或灭亡的创世以前教义一样,没有神的救赎,我们也不是死而复活的新造属灵人士一样。创造是一种无声的可见言语,拯救是一种行动的默想言语,审判却是一种盼望的谨慎言语——神的创造,救赎,以及末世论,都是被上帝本身的自我启示,而掌权在自己手中的完全等候启示。没有了启示,神就不再是神了,圣灵在得救人的心中之工作也只是多余的,只是作过路客罢了,基督也更加没有必要回到世界中审判世界降临过度了。上帝的自我启示,就是拣选,呼召,教训,扶持,医治,审判,并拯救,直到世界的末了,天国的成就显明。所以,神的启示,其实就是预定论,圣经的被默示也是在这种【预定论】之中,也就是在神的掌权中,我们所领受的,并不是世上的灵,乃是从上帝来的灵,叫我们能知道神开恩赐给我们的事。并且我们讲说这些事,并不是用人智慧所指教的言语,乃是按照圣灵所指教的言语,将属灵的话,解释属灵的事”(林前2:12—13节)——这是圣灵的话语中,对着人的信心领受过程,最清楚了的预定论:一切的启示,诸如创造教义的启示,救赎教义的启示,末世论教义的启示,甚至是那圣经默示教义的启示,成圣教义的启示,拣选预定论的启示,都是建立在这种【预定论的启示论】中——没有启示的预定,圣灵就是死了,主基督的救赎功效也成为了过去的黄花,连上帝的爱世人见证,也成为了【应许的落空】只剩下律法主义的等待形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