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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08 08:54:51) 下一个
(48)、达尔文不是基督徒

1、虚假见证流传了近一个世纪

  “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是圣经“十诫”中的第九条诫命(出二十:16),主耶稣也多次提醒门徒们要遵守这条诫命(太十九:18;可十:19;路十八:20);可是,一个证据不足的虚假见证却流传了近一个世纪,并且现在还在继续流传着,这就是有关“达尔文晚年悔改信主”的信息。在当前中国教会最流行的几本传福音书籍中,都可以看到这个假见证。一般的福音见证若有一些出入,虽然不大好,但也不会有太大的负面影响;可有关达尔文的见证一旦作假了,那可就真的是迷惑人了。因为几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达尔文是进化论的奠基人,他的“进化论”引发了一场探索人类自身来源的“大革命”,他怎么会悔改信了基督教呢?人们到底该信谁的说法呢?你看,这就使人们的思想产生混乱了。所以,我们有必要来澄清这个事实。

  关于“达氏信主”的信息主要有两条:一是达尔文看见神的福音竟能使野蛮的部落人改变成新人,他深受感动,拿出一大笔钱,买了许多圣经送给各处的土人。二是霍普夫人的回忆文章,文章说:在达尔文去世前的一段时间里,霍普夫人经常去陪伴他。在一个秋天的午后,达尔文和她谈了一些对《圣经》表示好感的话,于是乎,一段“达尔文晚年悔改信主”的“佳话”便流传了下来。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为什么说这是两条虚假的见证。

  第一条信息,据这些参考书说是来源于《达尔文自传》,其中一本说“达尔文,厚厚的自传,可惜不少人不愿把它看完”,另一本说“达尔文晚年信了耶稣,……(他)临终时请来牧师说:‘我愿意收回我一生的学说’,并且虔诚地祈求神赦免他的罪。……达尔文在临终前,嘱咐要将其埋葬在伦敦古老的‘威斯敏斯特教堂’北廊里,以提醒人类,自己已经悔改相信耶稣了。(摘自达尔文自传)”——括号里的字为原书所有。

  这是多么令人遗憾的画蛇添足啊!胡编滥造都出了圈了!世界上有哪个73岁的老人(达尔文,1809—1882),在临终时还在写自传、并把临终情节写进自传中去?事实上,达尔文的“自传”(“达尔文自传”原稿题目的全称为《Decollections of the Development of My Mind and Character——我的思想和性格的发展回忆录》)的写作时间为1876年5月28日—8月3日,他去世的时间为1882年4月19日。他不是个预言家,他不可能把他临死时的情景提前六年就写进“自传”里。当然,“自传”里也根本不存在什么“达尔文为了证实自己信主了,而立下遗嘱,要埋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一派胡言。真实的情况请看下面摘录的他的儿子法朗士·达尔文所提供的材料的全文:西敏寺的葬礼(译法不同,但就是指的威斯敏斯特教堂。):

西敏寺的葬礼

  在我父亲去世后的那一个星期五,20名国会议员把他们签署的一封信递交给了西敏寺的教长布雷德利博士。这封信的全文如下:

敬启者:

  吾国之杰出人士达尔文先生业已逝世,其遗体应葬于西敏寺中;此举当受到吾国各阶层以及具有各种主张之大多数人民所欢迎。故敢建议如上,尚希勿以冒昧而见罪也。此致

西敏寺教长。

(以下是20个国会议员的签名)

卢伯克,罗素,巴伦,契泰姆,芒德拉,马斯基林,阿米塔奇,霍兰,戴维,特里维廉,马丁,班纳曼,普莱菲尔,布克斯顿,魏德伯恩,布鲁斯,狄尔克,司坦利,福特,勃罗德赫斯特。

谨启。

  1882年4月21日于下议院。

  当时,布雷德利博士正在国外,他在电报中热诚地表示了同意。

  我们一家人本想把我父亲葬在唐恩(村名);关于我们的这种愿望,卢伯克爵士(给我们)写(信)道:

亲爱的乌·伊·达尔文先生(可能是达尔文的另一个儿子):

  我完全同情你们的情感,我个人也非常希望令尊眠于唐恩,使他常在我们中间。我相信人们非常明了,发起这件事的人不是你们。再者,从国家的观点来看,把他葬在西敏寺显然是正确的。如果你们准许为我的亲爱的导师送葬,我将认为这是一种巨大的光荣。

约翰·卢伯克
1882年4月25日于下议院。

  我们一家人放弃了最初的计划,葬礼于4月26日在西敏寺举行。

  扶柩的人是:
  卢伯克爵士,法勒牧师,赫胥黎先生,胡克爵士。洛厄尔先生(美国公使),斯波蒂斯伍德先生(皇家学会主席),华来士先生,德比伯爵,德温郡公爵,阿盖尔公爵。

  参加葬礼的人还有法兰西、德意志、意大利、西班牙、俄罗斯等国的代表,各大学和学会的代表,以及许多朋友和知名人士。

  坟墓的位置在中堂的北廊,距唱诗班的围栏角很近,离牛顿爵士的坟墓只有几英尺远。墓碑上刻着:

  查理士·罗伯特·达尔文
  生于1809年2月12日
  死于1882年4月19日

  另外,这本“自传”的中译本很薄(未删节版才98页,删节版也就84页,32开版本,仅“自传”部分,详见书后的参考书目),英文原著也才124页(指1958年由英国伦敦科林斯出版社出版的由达尔文的孙女诺拉整理的未删节本),并不是“厚厚的”——这只能说明那个编写见证的人根本就没有真正地看过达尔文的“自传”。

  在“自传”里,根本就找不到这些参考书所说的有关达尔文悔改信主的一点影子,正相反,在他的“自传”里,我们看到的是达尔文的一付极力反对上帝的真实面孔,他甚至如此地咒诅圣经“这真是该死的教义”。至于那个“看见土人信主后变文明了,达尔文就受感动也信主了”的见证,在“自传”中也没有找到,但在另一本《达尔文传》(陈克晶等编著)中有类似的说法,可也没有说达尔文因此而信主。如果他真的信主了,那么,如此具有轰动效应的爆炸性的消息,为何在其它的《达尔文传》中看不到?现今社会上出版的《达尔文传》很多。由无神论者写的《达尔文传》,自然不会说他后来成了基督徒;可由有基督教文化背景的作家写的《达尔文传》,也同样没有说他晚年信了基督。

  我们应该略微懂得一点传记作家的写作特点:给别人写传记,首先要采访、收集对方的有关资料;如果对方自己写有自传,那这自传就会成为第一手的、最可靠的参考资料。如果说达尔文真的悔改信主了,那么,最兴奋的不会是基督徒,首先是这些猎奇心特强的传记作家和记者,他们一定会把这一爆炸性的新闻写进书里或报纸里去的,这样会使他们写的书和报纸更加畅销。

  2003年3月20日,伊拉克战争爆发;没过多久,战争便呈现出“一边倒”的现象:伊拉克的五十多位国家领导人致国家的安危于不顾,撇下数千誓死效忠他们的“人体盾牌”,也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突然间集体“失踪”了。4月25日,全世界的新闻媒体(包括新华社)都播送了一条让人们非常感兴趣的消息:伊拉克副总理阿齐兹主动向美英联军投降。然而,新闻媒体还披露了一条更令人们感到希奇的信息:阿齐兹竟然是一个基督徒!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伊拉克可以说是一个较为极端的伊斯兰教国家,可他们的资深的、举世闻名的副总理,竟然是一个基督教徒!一时间,不同政治背景的新闻记者都没有放过这一独特的“亮点”,纷纷予以“暴光”;并就此展开了“炒作”——怀疑阿齐兹是个美国间谍。阿氏的身份不是我们这里要讨论的要点,我们想要说明的,就是记者们的这一个职业特征:有一点离奇的、与众不同的信息,他们都会趋之若骛,决不放过,并乐此不疲。

  遗憾的是,就目前流行的各种《达尔文传》来看,还没有显明“达尔文是基督徒”的这种迹象。欧文·斯通,是美国著名的传记作家,曾经写过《梵高传》、《杰克·伦敦传》、《林肯夫妇》、《弗洛伊德传》等至少十余部名人传记。在他所写的《达尔文传》的首页,就引用了《达尔文自传》中的一段话,这说明他是以达尔文的“自传”为首要依据的;可是,在欧文·斯通所写的这部长达968页的《达尔文传》中,没有一处提到达尔文最后悔改信主!
     
  第二条信息,也是疑点重重。根据所谓的“霍普夫人的回忆文章”讲,在达尔文去世前的一段时间里,她经常在病榻前陪伴他。请问:这可能吗?和达尔文结婚四十三载的妻子埃玛能容忍另一个女人“经常陪伴”达尔文吗?世界上有那个女人愿意其他的女人经常陪伴自己的丈夫?这合乎情理吗?另外,回忆文章说霍普夫人访问达尔文的时间是一个秋天的午后,可达尔文是在1882年4月19日去世的,是春天,而不是秋天!那是否是指1881年的秋天呢?也不可能!因为从 1903年发表的一些达尔文的书信来看,达尔文一直坚持他的进化论观点。在他去世前的1882年2月28日,他写了一封信,仍在坚持他的无生源观点:“如果生命能起源于这个世界,这一极重要的现象一定基于某些自然的一般规律。对于一个有意识的神能否被自然规律所证明的问题的令人困惑的,我一直在思考,但我的思路无法澄清它。”由此可见,“霍普夫人的回忆文章”是不可靠的!

  然而,竟有人又在含糊其辞地说霍普夫人的回忆文章“很可能、也许”是达尔文的遗孀埃玛杜撰的。这就更荒谬了!正像上面所说的,达尔文的妻子岂能编出 “另一个女人经常陪伴自己丈夫”的谎言来?再者说,埃玛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岂能作伪证来违反《圣经》中“十诫”的教训?在下文里,我们就可以知道她的为人了。

  事实上,达尔文从未放弃过进化论的思想。从欧文·斯通所著的《达尔文传》里我们可以看到:当媒体问到有关宗教信仰的问题时,达尔文总是有礼貌地回答: “关于宗教问题,我不愿公开表示我自己的意见。”可对朋友,达尔文则直言不讳。当他的老朋友、海军少将罗伯特·菲茨罗伊(当年达尔文就是坐他的英国皇家军舰“贝格尔”号进行了那次著名的航海旅行)问他:“你在逐字否定《创世记》里面的事实,是吧?”达尔文回答:“是大自然否定了它。我不过是把我的观察材料记录下来而已。大自然是不会说谎的。”菲茨罗伊也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他又问:“那么,就是《圣经》在说谎啦?你的(进化论)理论真是骇人听闻。”他逐章逐节引经据典来证明《创世记》的无误,滔滔不绝地讲了整整一个小时,可达尔文显然不愿意伤害老朋友,他转而称赞《圣经》的文学艺术价值,以平息对方心里的不满,他说:“朋友,我可不希望诋毁《旧约全书》中这些极妙的诗句,我同任何人一样珍视它在诗歌艺术上的价值……”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知道:达尔文从没有在神面前悔改,而且他的妻子埃玛也证实达尔文并没有信主(见下文)。说他信主,是没有可靠根据的。作这样的假见证,并不能使神得荣耀,反而让神蒙羞辱——这个关于“达尔文悔改信主”的虚假见证,已经被“中国无神论学会”所利用,作为反面素材编进了《当代无神论教程》(第259页)。

  我们的父神巴不得有更多的信徒为他传福音、作见证,可神从来不赞成使用虚假的见证来传福音,在神给摩西的“十诫”中,作假见证就是陷害人(出二十: 16)!神十分憎恶谎言,因为说谎来自魔鬼(约八:44)。神也不喜欢魔鬼给他作见证!在福音书中,常常可以看到有污鬼冲着主耶稣大声喊叫:“我知道你是谁,乃是神的圣者。”但是主耶稣却不允许污鬼为他作见证:“不要作声!”(可一:24-25)。我们神的儿女决不应该用假见证来为主传福音!

  因此,弟兄姊妹们,我们不要再传讲有关达尔文信主这样不可靠的见证了。作这样的见证,你心里塌实吗?有圣灵的感动吗?

2、达尔文的妻子不相信进化论

  达尔文的妻子埃玛(Emma Darwin)是一个虔诚的坚定的基督徒,她每天都读圣经,定期去教堂,从牧师那里领受圣餐,她常常给孩子们读圣经,不赞成礼拜天进行社交活动,甚至在礼拜天是否刺绣、钩织,在她的内心里都会引起争战。她对上帝是何等地虔诚,以至于达尔文称赞她“不仅是一个基督徒,而且是一个基督徒的殉道者”。

  也正因为如此,埃玛对达尔文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痛苦的。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同时她又深爱着达尔文,达尔文也深爱着她。但知夫莫过妻,埃玛知道达尔文并不信仰上帝,她多次劝丈夫相信上帝,希望他“从圣经《马太福音》中去寻找安慰”,可达尔文却爱用这样的话来应付妻子:“我肯定不是无神论者,我并不否认上帝的存在。我大概是个不可知论者;仅仅是不能肯定地去理解这个问题罢了。”面对达尔文的搪塞,埃玛十分痛苦。后来,《物种起源》出版了,埃玛的心就更加矛盾了,因为这本书遭到了教会对达尔文猛烈的抨击。作为妻子,她讨厌那些指责;可作为基督徒,她又赞同那些指责。她坚信“如果人们失去了对上帝的信仰,就会失去一切希望”,她说:“人们没有信仰就不能活下去。如果没有信仰,生活确实是太难了,而且是不可能的。如果看到唯物主义战胜唯灵主义,我会十分痛苦。”她知道进化论会削弱人们对上帝的信仰,就试图向达尔文提出修改《物种起源》。嘴劝是不行的了,她就用写信的方式来向近在咫尺、朝夕相处的丈夫表达自己痛苦的心情:“……我肯定你知道我爱你至深,所以我感到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发现唯一能使我的思想得到宽慰的,就是让上帝的手来解除这种痛苦。”可是,一直到死,达尔文也没改变自己的立场。在他去世的当天,埃玛对女儿说:“父亲恐怕不相信上帝,可是上帝相信他。他将安静地在他所去的地方休息。”这既是无可奈何的自我安慰,也是对达尔文最权威的“盖棺论定”——达尔文从未悔改信主!

  虽然埃玛没能规劝丈夫信主,但她同样为主耶稣作了美好的见证:进化论奠基人的妻子不相信进化论——这本身就是个最强有力的见证!可以这么说:达尔文的妻子和彼拉多的夫人一样,都是神所特招、有着特殊使命的基督徒(教会史上有关于彼拉多夫人是个基督徒的见证)。因为她们的丈夫都是被撒但所特别重用的人物,可神却奇妙地安排了两个虔诚、坚定的基督徒作他们的妻子;她们都在竭尽全力拦阻自己的丈夫不要得罪真神(太二十七:19)。弟兄姊妹们,请不要再传什么“达尔文晚年悔改信主”的信息了,也不要传“达尔文妻子杜撰丈夫信主”的故事了,这两条信息都不可靠,传了只能让别人更迷惑,并不能促进世人亲近神。相反地,我们在传福音时,若作“达尔文妻子不信进化论”的见证,相信效果反而会更好。

3、达尔文复杂的宗教情结

  达尔文有着十分复杂的宗教情结,这使得他在生活中面对宗教不得不扮演“两面派”的角色:在外面,他极力回避有关宗教的问题,甚至讨好基督徒(如他妻子);在内心,他已经彻底地走向上帝的对立面。

  这是有着诸多的环境因素所造成的:

  1、社会因素。十九世纪是英国最蒙神祝福的时候,当时是举世闻名的维多利亚女王(在位时期:1837—1901)执政时期;她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因此在她执政时期,全英国人民对上帝的敬仰达到了最高峰,礼拜天除了教堂的钟声以外,再也听不到别的闹声。教会的复兴也达到了最高潮,到中国传道的传教士最多的就是英国的弟兄姊妹。而当时英国的科学家大多数都信主(见资料25、信仰上帝的科学家)。因此,在这种氛围下,谁要想对宗教进行非议,显然是不合适宜的。

  2、家庭因素。尽管达尔文的父亲不是基督徒,但他希望儿子成为一个牧师,以便有一个好“职业”,所以就让达尔文在剑桥大学读了三年神学;而到了后来,见达尔文没有成为牧师,他又劝达尔文隐瞒自己对基督教的反对观点。因为当时英国的基督徒太多了;而且达尔文的妻子埃玛就是个虔诚的基督徒,(见上文),所以,夫妻俩十分相爱,达尔文也非常尊重妻子的信仰。

  3、个人因素。必须承认,达尔文是个正派的科学家!他曾经慷慨地给教会捐款;看到野蛮的土人被基督教所感化变得文明了,他就积极支持基督教会的传道工作,曾经和贝格尔号皇家军舰舰长罗伯特·菲茨罗伊一起联名写了《一封关于塔希提岛和新西兰等岛居民道德状况的意见》,向英国政府、教会和公众倡议支持传教事业。

  4、历史因素。中世纪天主教异端裁判所迫害科学家布鲁诺、伽利略的阴影,始终笼罩在达尔文的心里,使得他迟迟不敢发表早已写完的《物种起源》,他知道一旦发表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后来的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他不是个革命家,不是个传教士,他是个拥有十个孩子(只活下来了六个)的父亲,他不具备“坐牢”、“殉道”的勇气和胆量。他对宗教只能“敬而远之”。

  从以上的原因中,人们可以看出达尔文复杂的宗教感情。他有神学基础,面对各种环境的影响,他对基督教也抱有一定的好感,但他绝不是个基督徒!这一点可以从他“自传”中的“宗教观点”一节里看出。

  1887年,达尔文的儿子法朗士·达尔文整理出版了《达尔文自传》。由于原“自传”中的“宗教观点”一节表明了达尔文对基督教强烈的反感情绪,例如他咒诅《圣经》是“这真是该死的教义”,达尔文的妻子埃玛对此十分不满,说:“如果把这部分话发表出去,我就很不高兴。我以为,他写得太粗鲁了。”为此,她坚决要求法朗士·达尔文删去“宗教观点”这一节。所以,首版《达尔文自传》就是经过删节的。而到了1958年,达尔文的孙女诺拉才出版了未删节的《达尔文回忆录》。在这两本由达尔文的嫡亲整理出来的最据权威的“自传”里,根本就找不着那些传福音书籍所说的有关达尔文信主的见证!相反却让我们看见了一个坚定的上帝的反叛者的真实自白——这些真心话他在外面轻易不说。现根据这个未删节版本的中译本,全文摘录“宗教观点”这一节;从这里面,我们就能看见达尔文真正的宗教信仰态度了。

《达尔文回忆录》第四节——宗教观点

  在这两年内(1836年10月—1839年1月),我必须对宗教问题作很多的思考。我在贝格尔舰航行期内,完全是信奉正教的,而且我还记得,当时我在几个军官(虽然他们也信奉正教)面前谈论到某一个道德问题时,就引用了《圣经》中的词句,把它看作是天经地义的权威言论;他们听了却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他们是因为我这个论据新奇,所以觉得好笑;可是,在这段期间内,就是在1836年到1839年间,我却逐渐地意识到,由于《旧约全书》中有明显的伪造世界历史事实,有巴别塔和作为约言征兆的神圣光环(注:即耶和华与人立约的“虹”)等等,还有硬认为上帝具有暴君般的报仇心,因此就认为它的内容并不比印度教徒们的圣书或其他任何一个未开化民族的信仰更加高明些,更加值得使我相信。当时这个问题,总是在我脑海中折腾着,难以消除;要是上帝现在赐给印度教一个启示,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相信,上帝已经准许把这个启示同毗湿纽和湿婆等的信仰联结在一起,也好象把基督教和《旧约全书》联结在一起呢?我以为,这是完全不可相信的。

  我又作了进一步的思考,就是:必须要有最冒险的证据,才能使任何一个头脑健全的人去相信那些作为基督教支柱的奇迹;我们越是对自然界的固有法则知道得更多,就越是对奇迹变得更加不可信赖;古代的人们,是多么愚昧无知,多么易于妄信,简直使我们无法理解;我们也无法证实,《福音书》是在其中事件发生的同时记写下来的;我以为,这些事件的许多重要细节,都记述得不符真相,过于严重,因而可以认为,这是当场目击者常有的错失;——我根据上述这一类思考,认为它们既毫不新奇,也毫无价值,但是对我却有影响;因此,我逐渐变得不再相信基督教是神的启示了。我还认为,有一个事实颇为重要,就是:在世界上大多数地区,还在传布着很多虚假的宗教,好象是一种制服不住的野火。《新约全书》中所讲的道德,无论有多么的高尚,却未必可以否定说,他的完善一部分是依赖于我们对其中隐喻和寓言所增添的注释。

  可是,我却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信仰;我确实有这种想法,因为我能够清楚地记得,我时常再三地堕入幻想的梦境,好象是在庞贝或者在其它地点发现了某些著名的古代罗马人士的书简或手稿,它们可以使人非常惊奇地证实了《福音书》中所讲到的一切事件。可是,甚至是在我的想象力所年达到的自由境界中,我仍旧越来越难以想出那种使自己信服的证据来。因此,不信神就以很缓慢的速度侵入了我的头脑中,而且最后终于完全不信神了。可是,这个过程的速度却很缓慢,使我毫无痛苦的感受,甚至从那时起连一秒钟也没有使我去怀疑自己的结论是否正确。而且实际上,我恐怕还不能够理解到,无论什么人怎样会希望基督教的教义成为真情实事;因为如果它是这样的话,那么《福音书》中简明的经文大概就表明:不信神的人们,其中应当包括我的父亲、哥哥和几乎所有我的亲密好友,都将会受到永世的惩罚了。

  这真是该死的教义!

  虽然在我一生很晚的时期,我还没有对上帝本身的存在作过很多思考,但是在这里我可以提出一些不可避免会发生的模糊的结论。从前柏利根据自然界中存在着预定的设计而得出的论据,使我觉得是千真万确的;但是现在。由于已经发现了自然选择法则,他的论据也就无效了。例如,瓣鳃纲软体动物的美妙的铰合部,一定是某一个有理智的神所创造的,也好象门窗铰链是人类所创造的。大概在生物的变异性和自然选择方面,并不需要比括风的方向方面有更多的设计(注:这句话很难懂,也许是原中译本排版时排错了)。自然界中的一切事物,都是依从坚固不破的法则而产生的。可是,我已经在《动物和植物的变异》一书的末段中,讨论了这个问题;据我所知,在部书中提出的论据,从未遭到过任何的反驳。

  可是,如果把我们到处可见的无数美妙的适应情形搁下不谈,那么仍旧可以提出一个问题:怎样去解释世界上一般都是效果良好的安排呢?确实有一些作家,由于见到世界上存在着大量痛苦的事实而异常激动,因而发生怀疑,在考虑到一切有感觉的生物时,究竟其中悲惨的多呢,还是幸福的多?整个说来,现在的世界究竟是良好的呢,还是恶劣的?依照我的看法,显然无疑,幸福占有优势,不过要证明这一点,却也很难。如果认为这个结论是正确的,那么就必须承认,它会完全符合于我们可以预料到的那些由自然选择所产生的结果。如果某一物种的所有个体都经常受到极大的痛苦,那么它们就不会再去传种接代了。可是,我们毫无理由去相信,这种情形永远不断地在发生,或者至少是时常在发生。此外还有另外一些想法,会使人认为,按照一般规律,一切有感觉的生物,都是为了享受幸福而形成起来的。

  如果也象我的想法一样,每个人都相信,所有生物的一切肉体器官和思维器官(除了那些对其所有者既无利也无害的器官以外),是借助自然选择(即最适者生存)的途径以及使用(即习惯)的作用而发育起来的,那么,他就应该承认,这些器官,是由于其所有者在同其它生物进行竞争时可以取胜而形成的,因而其数量也增加起来了。因此,一种动物,在受到痛苦(例如伤痛,饥饿,口渴和恐惧)或者快乐(例如吃食和喝饮,还有繁育后代的过程)时,或者是在苦乐兼受(例如寻觅食物)时,就不得不去选择一种对自己种族最有利的行动方式。可是,伤痛或者其它一种痛苦,如果长期继续发生下去,就会引起机能降低和活动能力减小,但是这也很适于使生物防护自身,而避免任何一种突发的奇灾大祸。另一方面,愉快的感觉,可以长久继续下去,毫无降低机能的作用;这种感觉反而能使整个机体系统的活动增强。因此也就发生了这样的结果;大多数或全部有感觉的生物,都这样借助于自然选择方法而发育成长,因而愉快的感觉也就成为它们惯常的指南。这一点,可以从下面一个事例中看出:我们的体力和智力劳动增强(有时甚至是极其显著的增强)时,就会使自己发生愉快的感觉;每天在吃东西时,会使自己发生愉快的感觉;尤其是在同他人交际时,在爱恋自己家中的亲属时,就会发生这种愉快情形。我简直确信无疑,这一类成为习惯的或经常重复的愉快的总和,就会使大多数有感觉的生物获得幸福更加多于悲痛,不过有很多生物偶然也会遭受到很多痛苦。这种痛苦,符合于自然选择的信念:自然选择的作用,并不完善;它只不过有利于每个物种,在异常复杂而且变化多端的环境条件下同其它物种进行生存斗争时,尽可能取得胜利罢了。

  有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就是:现在的世界上存在着很多痛苦。有几位研究家曾经企图从人类方面来解释这个事实,他们设想:痛苦似乎会改善人类的道德。可是,世界上的人口数字,在同其它有感觉的生物对比时,还是微乎其微,而他们时常不得不遭受十分严重的痛苦,这却是与改善道德毫无关系。象上帝创造宇宙万物那样的一种威力强大和智识丰富的生物,使头脑迟钝的我们看来,好象是全能的和全知的,并且在我们意识中产生出一种推测,以为上帝并不是恩德无量的,因为有亿兆的低等动物,他们在几乎无限长久的岁月中所受到的痛苦,占有了多么主要的地位,对吗?我认为,由于世界上存在大量痛苦的情形,是很符合于这样一个观点,就是:一切生物都在借助变异和自然选择方法而发育成长。

  现在,支持有理性的上帝存在的一种最常用的论据,是来自多数人所体验到的那种存在于内心深处的信念和感情。可是,不必去怀疑,印度教徒,伊斯兰教徒等,也可能用同样方式和同样力量,去承认独一的神或很多的神的存在,或者也象佛教徒之类认为,任何一个神都不存在。还有很多未开化的民族,可以令人信服地肯定说,他们也信奉着我们所谓神的形象:实际上,他们相信灵魂或鬼;正如泰勒和赫伯特·斯宾塞指出,可以去解释这类信仰大概是怎样发生的。

  从前,正象上面刚才所说的这些感情,曾经使我坚信上帝存在和灵魂不灭(不过我以为,我的宗教感情从来没有强烈发展过)。我曾经在《考察日记》中写:当我身处在一座巴西森林的华丽景色中间时,“很难充分地表达出一种充满着和激奋着我内心的惊叹、吃惊和崇敬的高度情感的思想来。”我牢记着自己的一个信念,就是:一个人除了自己肉体的单纯生命活动以外,还有着更多的东西。可是在今天,即使有最壮丽的景色,也决不会激起我头脑中发生这类信念和感情了。确实可以说,我很象是一个已经患有色盲症的人,因此大家关于红色存在的普遍信念,就使我现在不能感觉到红色这个事实,无法把它作为证据,而变得毫无价值了。

  要是全世界各族人民都同样在内心中相信唯一的上帝存在着,那么这个论点就变成正确的了;可是,我们都知道,事实决不是这样的。因此,我认为,这种内心的信念和感情也就毫无意义,不能作为说明上帝实际存在的证据。从前壮丽的景色曾经在我内心中激起的精神状态,是同信仰上帝有密切关系的,在本质上也同那种时常称做崇高美的感情状态没有多大区别。尽管费尽心计去说明这种感情的起源,但是仍旧难以把它提高到超过音乐所激起的那种强烈而模糊的类似的感情,而作为支持上帝存在的论据。
  至于说到永生方面,那么,正象考察现代大多数物理学家所采取的观点的情形一样,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向我表明这种对永生的信仰是多么强烈而且近于本能的了;这些物理学家认为:太阳及其所有的行星,将来一定会变得太寒冷,因而不适于生物的生存;但是只要是真的有一个巨大的天体,在那时冲进太阳的内部,那么这就可使太阳获得新的生命。如果也象我一样去相信,在遥远的将来,人类要比现在变得更加完善得多,那么,一想到人类和一切有感觉的生物在这样长期缓慢的进步以后,仍旧注定要完全毁灭时,这真是使人难以忍受了。有一些人,完全相信人的灵魂永生不灭,因此对我们的世界毁灭也不觉得有这样的可怕了。

  相信上帝存在的另一种起源,是同理智有关,而同感情无关;我觉得,它要重要得多。这就是因为我们极其困难或甚至不可能把这个广大的奇异的宇宙,包括人类及其对遥远的过去和未来的洞察能力在内,想象成为盲目的偶然或必然的结果。我在作这样的思考时,就感到不得不诉诸于造物主,他具有高度的理解力,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人类的理性;也就是说,我应该被称为有神论者了。可是,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个问题:人的头脑,能不能尝试去作出这种广大的结论呢?正如我确信无疑的,人的头脑,是从一种类似于最低等动物所具有的低级头脑中发育而成的。在这里,我们是不是遇到因果关系的效验?因果关系的必然性,使我们十分惊奇,但这种关系大概只是依赖于遗传到的经验。此外,还必须注意到,可能把信仰上帝的思想经常灌输到儿童的头脑中去;这对于还没有发育健全的儿童头脑会发生极其厉害的、而且可能有遗传性的影响,致使他们再也不能排除信仰上帝的思想,正好象猿类难以放弃它对于蛇的恐惧和预防的本能一样。

  我不能妄想要对这类难解的问题作出丝毫的说明。在我们看来,一切事物基础的奥秘,都是不可索解的;至于说到我,那么,我就应该以充当一个不可知论者来自满了。

  如果一个人,对于个体的神的存在和对于来世生活及其赏罚报应,并没有坚定的信念,同时也永远不背弃他的信念,那么据我所能作出的判断,他就只能挑选一种办法来作为生活规则,就是:遵循那些最强有力的、或自认为最良好的动机和本能。狗的行动就是这样的,但它是盲目进行的;可是,人却可以预测将来,回顾过去,并且把自己的种种感情、希望和回忆进行对比。因此,如果他遵循明确的动机,也就是社会的本能,而且能符合于一切最贤明的人士的论断,那么,就会发觉自己有着最高度的心满意足了。如果他乐意为其他的人们谋福利,那么,所有同他亲近的人都会赞扬他,那些同他一起生活的人就会爱戴他;而且确实无疑,这种爱,也就是我们在人世间所能获得的最崇高的快乐。年久月长,他就会逐渐对乐愿服从自己感性的激情的行为,感到难以忍受了,因为这种激情超过了自己高尚的动机;这些动机在惯常发生时,也就几乎可以称为本能的动机。有时,他的理智会向他提示说,他采取的行动,应当相反于那些当时提出不符实情的赞扬的人的意见,但是他仍旧会感到十分满意,因为意识到自己具有最深挚的信念或良心。至于说到我自己,那么我就认为,自己的行为正当,就是始终不渝地研究科学,而且要为科学贡献自己的一生。我从来没有犯过任何重大的罪孽,因此也丝毫不感到要悔罪,不过我没有给自己亲爱的同胞们以更加直接的好处,所以越来越经常对此引以为憾。我认为,唯一要略为原谅我的情况,就是:我时常生病,还有我的脑力活动较差,极难使自己改变曾经研究过的题目,或者另再去研究新的题目。我可以想象到,我一生的光阴,而不是其中的一部分,都能够用在慈善事业方面;这会使我十分心满意足;不过,这也是一种异常良好的行为方式。

  我在一生的后半世内,传播怀疑主义或唯理主义;这比任何其他工作更为显著。在我订婚以前,父亲劝告我,要严密隐藏自己的怀疑观点,因为他说,他已经知道,如果参加订婚礼的人们听到了他坦率地提出的这类观点,那就会方式特殊的不幸。他说:在丈夫或妻子还未生病的时候,生活过得很美满;但是一旦如果男人生了病,那么,有些妇女就会感到非常痛苦,因为她们担忧自己的丈夫是否能够得到上帝的拯救;如果女人生了病,那么丈夫也会发生同样的痛苦情形。父亲还补充说,在他一生很长期间内,他只见到三个不信神的女人;而且应当指出,他熟识很多人,并且有特殊的本领能博得他们的信任。当时我就询问他,这三个不信神的女人是谁;他就郑重地举出了其中的一个,就是他的小姨基蒂·韦奇伍德(即卡萨琳),而且承认说,他还没有绝对的证据,只有不明确的推测,足以相信这位见识高深而聪明的女人不可能称为信神者。现在,就在我的亲友这个小范围内,我知道(或者从前已经知道)有几个已婚的妇女,她们信神的程度,并不超过自己的丈夫。

  我父亲爱好讲述一种无法反驳的论点;有一位叫做巴洛夫人的老妇,在就诊时听到了这个论点,怀疑他不信神,就想要说服他:“医生!我知道,糖的滋味在我的嘴里是甜的;而且也知道,我的救世主是存在的。”

  (以上全文摘录《达尔文回忆录》第51—58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4月出版;绝无断章取义)。

4、有关达尔文的准确信息

  迄今为止,要论到全世界最著名的科学家,当首选牛顿、达尔文和爱因斯坦;而若说最为人们所熟悉的科学家,则要算达尔文了。因为除了文化人(学生、老师等)以外,很少有人知道“万有引力定律”和“相对论”;可是几乎所有的文明人(有别于不开化的群体)都知道有个“进化论”,都曾经在其生命的某一阶段被告之“你是由猴子变来的”。

  达尔文既然是如此的赫赫有名,那么,我们在传福音的时候,若涉及到有关他和进化论的问题,就应该谨慎一些,所说的话要准确一些,尽量不要粗枝大叶、含含糊糊,否则不仅会贻笑大方,更重要的是会影响传福音的质量。下面是一些有关达尔文的准确信息,供弟兄姊妹们传福音时参考:

  1、达尔文不是生物学家,而是博物学家。
  2、达尔文不是进化论的创始人,而是进化论的奠基人。按生物学界的说法,进化论的创始人是法国人布丰(G·L·de·Buffon,1707—1788)和拉马克(Jean·Baptiste·de·Lamarck,1744—1829)。
  3、达尔文不是基督徒,对基督教教义表示过反感;但他对基督教会的传教事业非常赞同,曾经给予过一定的支持。
  4、达尔文的名著《物种起源》首次出版于1859年11月24日;但这不是书的真名,而是简称,这部名著的全名是《通过自然选择即在生存斗争中适者生存的物种起源》,英文名为:《The Origin of Species by Means of Natural Selection or the Preservation of Fanoured Races in the Struggle for Life》。

(注:微言著的《科学与信仰》,初版中还在宣称达尔文晚年信了基督;然而在几年后出版该书第11版时,已经删去了这一错误观点。可是,其它的几本传福音参考书还在坚持着这种论调)

原文链接:http://www.jonahome.net/files/bncfy/chapter7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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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为你感到遗憾,我愿意为你祷告,因为若是你的灵魂与神无份的话,是何等可怜。你不要看人,人是有软弱的,你就看耶稣!最后你记住“神的眼目永远看顾敬畏他的人”
评论者: a69957948 - 试用期 一级

天主会赦免罪人但是不会饶恕不信任他的人~
评论者: 主de女兒天使 - 试用期 一级

既然自传不可信,你这番言论莫非就应该相信?任何事都有是非有
评论者: pottiloveyt - 试用期 一级

````中国的无神论说``真是`悲哀``
评论者: 清风絮 - 试用期 一级

基督教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不惜违背自己的教条,弄虚作假
评论者: 一枕黄粱 - 助理 三级

圣经能解释一切真理
评论者: tamg007 - 试用期 一级

微小的学识使人远离神, 广博的学识使人接近神
评论者: nuaaa - 见习魔法师 三级

神惩罚他生了三个先天弱智的孩子。
评论者: kiki843843 - 举人 四级

你们知道吗``?一切都是主的安排!
评论者: xiangxiaxian - 试用期 一级

不信道者
评论者: 轻盈追月 - 试用期 一级

不是基督徒
评论者: xia316126 - 魔法师 五级

连接:http://zhidao.baidu.com/q?ct=20&qid=14039877&cm=6&tn=ikqbremark&mrn=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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