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鹜者。。。

其鸣无声,其飞不能高远,日沉浮於鸥鹭之间,而默以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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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2008-09-29 11:40:51) 下一个
今天是礼拜天,通常俺是七点钟才起床的。不幸的是,从礼拜五晚上就开始停停下下的大雨,在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噼噼叭叭地敲打着天窗的玻璃,迷迷糊糊地,俺以为哪里放鞭炮,“今天是个啥日子?”,挣扎着想了一会儿,觉醒了,想回回笼,睡意全无。

蹑手蹑脚地钻进书房,打开电脑,日期显示跳了出来,今天是9月28号。

难怪梦里放鞭炮,在俺的潜意识里,历史上的这一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15年前的这一天,美国驻北京领事馆的签证官“黄毛先生”(这是遭遇拒签的国人送他的绰号),在考问了俺的简历,听完俺语无伦次的探亲请求后,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好像要在俺的护照上写点什么,就在俺即将虚脱过去的那一刻,一张粉红色的纸片,阳光灿烂地忽悠到俺的眼前,一个友好热情的声音在俺的耳边响起:“祝福你和你的丈夫早日团聚”,俺那一颗提在嗓子眼儿的心啊,终于踏踏实实地落在胸腔里了。

5年前的这一天,纽瓦客移民局负责入籍事务的官员,在完成了对俺的入籍口试笔试后,很热情地奖励了一个拥抱给俺,让俺激动地不知说啥好,高一脚低一脚地走进宣誓大厅,庄严地站在国旗下举手宣誓。

2年前的这一天,俺第一次走进文学城,从这时候起,俺才开始接触网络文化。在此之前,电脑对俺而言,充其量是台打字机。

此时,面对着网络,俺的思绪从今天的纪念,浮想联翩地跳到了网络文化——很典型的发散性思维方式,不知道是不是上网遗留下来的不治之症?

顺着思绪接着发散吧:胡思乱想之后的胡写乱画,一直是俺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癖好,因为有不务正业之嫌,俺只好转入地下,趁家人不备的时候,悄悄地胡乱活动活动。

2004年,俺终于成就了俺家几代人寻根探祖的梦想,就情不自禁地写下了几篇东东,为了表达对家乡父老乡亲的感激之情,又情不自禁地把手稿传真到当地的报社,没想到这一组五篇文章,很快地变成了签字印刷刊登出来了,让俺在初尝了文章见报的喜悦之后,还为俺和俺家失去联络的至亲和世交,牵线搭桥,重续被战火人祸无情割断近百年的前缘。俺的癖好,终于结了正果,喜出望外之余,俺给俺的涂涂写写正名为文学爱好,由地下转入公开后,俺愈加勤奋地每天耕耘不止。

家乡的编辑们,一来看在俺家老祖宗的面子,二来看在俺是个落伍的家庭妇女的份上,对俺的手稿,只要内容达标,就不再追究字迹格式的规范是否达标,能采用尽量采用。而家乡之外的编辑们,对包括俺在内的无名之辈的手写稿件,一向是头痛的,每日以麻袋计量的投稿,还不一定经过编辑的眼睛,就被流放到谁也想不到的犄角旮旯里,除非奇迹发生,否则绝无出头之日。为了俺那辛辛苦苦写出来的稿件,免遭被尘封的厄运,俺不得不学习使用电脑打字,编辑大人每天总归要打开电脑吧?

很快地,俺就发现了使用电脑的妙处,并不仅仅在于速度快,更在于阅读屏幕上由印刷字体所组成的文章的时候,那种读者和作者合二为一的快感,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很快地,俺就把纸和笔抛到一边,每天忙里偷闲,在电脑前,击健摆龙门。而且也尝到了甜头,俺是轻易不敢投稿滴,而投稿中的80%,都被采用了!

如果不是俺在电脑上敲出的十几万个字的《味荔集》的丢失,俺到今天也不过是用电脑打字而已,对网络文化,俺有偏见和抵触,当然啦,这是不对滴,俺坦白地说,这里边含有酸葡萄的心理(俺属于电脑网络盲)。

《味荔集》的丢失,对于俺的文学爱好,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为了从这件事的阴影里走出来,2006年的今天,俺以网名“独孤小鹜”登陆文学城。两个月后的十一月底,又以“所谓鹜者”开博,这两年网络的亲身经历,改变了俺对网络文化的负面看法,人人平等的言语权,在网络中得以充分体现,编辑不再是作者的婆婆,经济效益不再是作者的上帝,网络是所有作者的天堂,作者总可以在网络里,找到一片自由表达的天地。

经过将近两年的时间的营造,近百万字,上百张图片,分布在十一个大标题下:“香一瓣,长为半塘公”,“话沧桑,风雨燕怀堂”,“是男儿,万里惯长征”“这一生,爱你没商量“另类花,北美风景线”,“无忌言,击健摆龙门”“天难问,记醉绿愁红”“闲暇时,品茗叙家常”“在那边,白云披彩虹”,组成了俺的博客。其中有几篇文章,北美的中文报刊也刊登出来了。

写到这里,嘎然而止,俺得出门做礼拜去了,这就是网络文化的好处,文章写成这样,俺可不敢投稿,可俺照样可以粘贴道博客里。

好了,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一定记得感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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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田 回复 悄悄话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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