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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出来的我对挪威这点太不适应

(2006-11-04 19:17:36) 下一个

挪威幼儿园的课堂。

 

连马都会点头打招呼的挪威是孩子们的乐园。

挪威是一个福利国家,在儿童福利方面,也有一整套系统的福利制度,比如在挪威,每一个孩子从出生之后到18岁之前,每一个月都可以从政府得到大约1000元的儿童津贴。

物质生活的丰富和保障只是一方面,能成为孩子幸福乐园的主要原因是社会提供了一个安全、健康、自由、充满善良和关爱的成长环境,孩子们在这个环境的成长过程中,善良、同情、互助、宽容、诚实等逐渐融入心灵。


为何面对怀抱孩子的母亲,这些大陆人如此
冷漠?好象他们没有母亲,也没有孩子。
刚来到挪威时,我6岁多的女儿曾上了3个多月的幼儿园。在幼儿园的前三天,幼儿园坚持要家长全天陪同,原因是怕孩子到一个陌生的新环境不适应。其间幼儿园老师的热情、耐心和友善让我受宠若惊,她们是真心的在感谢我把孩子交给她们照顾。院长详细的寻问我,孩子喜欢什么食品,爱好和习惯等信息,用笔认真地一条条记在本上。最后并一再向我表示感谢。

从中国大陆出来的我对于这一切是太不适应了,因为在中国对老师是诚惶诚恐的,而且现在送礼少了还不行呢。有的老师还强奸和猥亵幼女呢。这里可全都颠倒过来了。

幼儿园有一个黑人小女孩有残疾,眼斜、嘴歪,在中国一般人都会用厌恶的眼光去看她。可是在这里,我看到老师们把她抱在怀里的那种疼爱发自至诚肺腑,令我的感动直达心灵的深处。

这种善良的自然流露,为什么在大陆就看不到?


中国孩子是这样上课的!
我想起了我的童年所受到的共产党教育,直到现在,只要我一听到、看到「地主」这两个字时,就条件反射的充满恨意。

1975年我上小学一年级,学校召开了一个忆苦思甜大会,一个农民伯伯在台上控诉万恶的旧社会地主对他的剥削,内容已记不清了,但当时学唱的一首歌却记住了,并且一记就是30多年,挥之不去:「天上铺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深,万恶的旧社会,穷人的血泪恨,前仇万恨涌上了我的心,止不住的辛酸泪……」

实际上「地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但共产党把仇恨的种子埋在我心里,逐渐发了芽结了果。我经常心中有恨,而又不知恨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30多年过去了,现在中国的孩子们又是怎样呢?据媒体报导,中国许多地区的幼儿园已经开始强制孩子们佩戴红领巾,也就是所谓的「红旗的一角」。开始让5、6岁的孩子对着恶党的血旗发誓为它奋斗终身了!并且这项爱党教育活动已经和单位、老师的经济利益挂钩,开展不利是要扣钱的。

1994年12月8日,新疆克拉玛依市教育局为欢迎上级派来的「义务教育与扫盲评估验收团」的25位官员,组织全市能歌善舞的中小学生796人在友谊馆剧 场举办「专场文艺演出」。 因舞台纱幕太靠近光柱灯被烤燃而引起火灾。

当燃烧的火团不断的从舞台上空掉下时,克拉玛依市教育局的一位官员出来叫学生们:「大家都坐下,不要动!让领导先走!」

当时,在场二十几个克拉玛依市副处级以上官员的位置离火源最近,离逃生门最远,竟「奇迹般」无─人伤亡,而且走出剧场门口时还个个衣冠楚楚!

而离火源远,离逃生门近的796名学生全部陷入火海,323人死亡,132人烧伤致残;死者中有288人是中小学生,很多都是独子,父母的心肝宝贝。


孩子们在比猪圈还恶劣的地方上课!
那个高喊「让领导先走」的官员后来竟提拔为克拉玛依市市长!当然这也不奇怪,他在党的考验下,勇敢果断的结束几百个孩子们的生命,证明他是忠诚的实践和履行了「三个代表」的党的好干部。党就需要这样没人性的干部,当然党不但接受了这份满意的答卷,而且为了鼓励更多的人这样做,党才提拔了他。

在善良挪威人的心里,不但此人是可怕的,而且这个独裁政权更是断然不能再继续存在。

昨天,我的女儿用她稚嫩的画笔描绘了她梦中的一个大陆场景:一把利剑斩断了恶龙伸向孩子们的魔爪,恶龙摔死在地上。

身在挪威,和如此善良的人民生活在一起,更让我惦念着中国大地上成千上万的生活在惊恐之中的孩子们,我期待着女儿梦中的场景尽早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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