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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 - 矫情篇

(2014-08-15 22:01:16) 下一个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一)谁是风风,谁是可可,谁是流氓

风风问老爸:对男人,童子身很重要吗?
老爸说:那要看你想不想拿诺贝儿!

风风认识可可是上研究生的时候。秋天,静爽的天空图抹着兰与白的清。

第一次集体活动是入学体检,这之前女生男生还不认识谁。两百多号男女挤在校医室,与其说是体检,其实对风风和其他男人讲则是第一次对知识女人的阅兵。在一个需要女人的年纪,男人们的眼睛无意有意的一遍一遍扫着其他女孩子,理工科的学校又是研究生院,谁也没只望有奇迹出现,所以,杨度对风风说,哼,兔子不吃窝边草,听说对门ZF的女生又好看又开放,晚上去看看。

风风说:我就怕那种女人,我还年青,前途远大着呢。如果我保持童子身,我爸说我可能会拿诺贝儿。他老人家就是因为女人而累累一生。

风风说这话的时候穿着一件T~SHIRT和一条大到装两个他的裤子。后来,秀秀酸酸的说,如果非要从研究生里找一流氓,那就是你了。可风风现在还不是流氓,他此时还是保送的研究生。辅导员看到风风之后,就任命他当班长了,本校的几个研究生竟有些不服气,不过党支部书记的职位还是给了他们的人。

风风又说:杨度,我特烦你,老是女人女人的,还是文化人嘛。
杨度嘿嘿笑了一笑,文化人算不上,是知识人,是知识人。
风风又说:是考上的吗?你爸给院长多少钱?
杨度傻了,这你都知道,我服了YOU!

周围的人都笑了,男人熟的很快,知识人也一样,而且他们很多大学就是同学了,而杨度的老爸就是学校的校长。风风从来就爱变着法挖苦他这个底。

风风的特点是,在人群里总很扎眼的,高,瘦,白,而且“丑”。
可可总是善解人意的说:不是丑,是长的特别,是一种说不出的飞扬!
风风以前的漂亮女友也含蓄的说过:风风,你长了一张知识女人喜欢的脸,你不相信还不行,丑是一种内涵,特别是在你身上。

看着有几个女生晃晃着脑袋,风风把手举了起来,扬着手上HG系的牌子,大声的喊了一句。几个女生就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在这儿呢,在这儿呢!可可夹在人群里,静静的,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看了一眼这有几分飞扬的男生,和众人一样拿走几张表格。她的眼神中有一丝清傲,这一点只有风风发现了,其他男人只是发现了可可圆润的娃娃脸和一米六零的个子。

睡觉前谈女人是男生的必修课,风风却都提不起兴趣。同屋的其他三个小男士一看都是雏,大学里太压抑于学习了,根本没有女人的经验,到研究生了,基本功成名就,应该放松一下了,羞色的用了几个晦涩的词,就已经兴奋起来了。风风很想换到隔壁屋,因为隔壁有两个已婚的男研究生,用词都很有启发性!

班长的权力还是有用的,经过一下午对本班女同学反回的表格分析,自己班里十五个女生的信息已经清楚了,六个已婚的消息迅速传开,男生们纷纷聚来,一起扼腕叹息。于是,风风应一班男生大大小小之托,找到其他几个班长,交换了一下女生的信息,终于发现世界的末日还没有到来,资源在外部世界。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二)谁爱风风,谁爱可可,谁爱流氓

风风问老爸:诺贝儿和女人,您选择哪一样?
老爸说:问你妈去,我后悔过多少回。

风风早上是被迫锻炼身体的,7点50起,7点55分洗刷完毕,然后快跑到教室上数学,坐在最后一排,再趴一小会儿,第二节课的效率就很高,很活跃,指点女生的精僻程度总让杨度很佩服,他说女生就象光碟,经历过那事的女生是盗版碟,内容多,实惠,没保障,但一定销路好;没经历过那事的女生是正版碟,内容少的可怜,且昂贵,但可靠,稳定性好,而且没毒性。

郭子听了,也回头问:风风,你买哪种碟?
杨度就说:我们上星期六又去中关村了。

可可总是在第一排,女生都在第一排和第二排。风风的笔记却很完整无缺,课间时就找人补好了,后来秀秀也总晚到,坐在最后面,大声的骂杨度和风风是流氓。

风风说:我就不对你耍流氓,我气死你。

班长负责收作业,可可一次都没自己来过。但可可没有逃过风风的法眼,他终于指点到了可可了,而阿军最显得关心了。

“可可是只有4兆内存的奔腾I代计算机配合大规模数据库计算,硬件和软件不配套,她需要增加内存到64兆,而一个男人就等于64兆内存条。”

大家还在回味时,杨度就接上去说:对,插上64兆内存条,奔腾I代就能飞了。大家哄的笑了,老教授回过头,对着大家茫然道:什么地方错了吗?同学们,请指出来。
风风站起来,笑着说:我们刚才说教授您就象64兆内存条,记忆力真好,这么长的公式都记得住,考试不会考巴?

第一年的上半年,研究生生活跟大学没有什么区别,上课下课,写作业,打牌,时间之舟载着快乐悠悠而过,谁也没有什么意识。早上的疲倦是因为晚上的嚣张,晚上的嚣张是因为白天的疲惫。基础课还是不容易学的,英语还要过统考,研究生们背着书包晚饭后出去,然后基本上十一点了,就会有人喊拱猪了,一缺三了。因为不熄灯,扑克就摔就到一点多。

风风还是睡不着,就背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然后再来存在主义萨特和自然哲学孔德。秀秀在课上听风风讲弗氏的利比多理论,不懂,就问了一句,风风说:回去看中科社新编的二十万个为什么,杨度那有一套。风风知道杨度喜欢秀秀,他得给他创造条件。

秋色的天,云也游弋,风风也想有一个女朋友。老爸说过:没有女人的男人总是成熟很慢,你只有懂得女人才会懂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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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谁追风风,谁追可可,谁追流氓

老爸有句名言: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风风说:那什么女人是成,什么女人是败。
老爸说:问你妈去,她最有发言权!

十一月的时候,有一次可可震撼了风风,还有阿军。那是一次选修的晚课,可可是洗了澡才来上课的,因为你都能闻到一种清爽的洗发液味道。因为洗发液是一种催情剂,风风看可可都跟平时不一样了。风风坐在后斜角,从侧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可可的轮廓,飞瀑一样的黑发,微微上翘的鼻子,很精致的下巴。总之,水的表面张力的作用使可可象一个ANGEL样清丽。难怪杨贵妃爱洗澡,美是有表现性的,水是滋润剂。可可从来都没有真正看过任何男人一眼,她稳稳的,真象一个女神。风风感觉可可有几分清傲,正是他所喜欢的。

是金子都会闪光的,是女人,泡过澡,都是美丽的。每一个洗过澡的女人都比平时要自信。

阿军在上周末和大家喝酒,大哭了一通,大学的女友写信说真吹了。风风心里骂了一句:你看着可可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狗熊掰棒子,见好就想收,我非灭了你不可。

他找来班团支部书记小侃,跟他说:为了扩大学生干部队伍,组织上想设一个团组织委员,你看谁比较好?

可可这辈子就作过一次官,就是团组织委员。每次班会,可可都象个花瓶,几乎一言不发,但回回都来,组织纪律性很好。秀秀每次组织活动都参加,成了女生在男生部的发言人,大声的向风风抗议为男生买的足球和为女生买的羽毛球不等值。风风于是建议把足球放在女生那里,男生要踢球就找女生要,这个提议居然被男生全票通过了。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荷尔檬就是新万有引力。

小男人的成长是迅速的,因为没有太多的就业压力,逸则生淫。小阿海居然每晚都要给大家念几段一啪二啪或是肉蒲团里的色情片段,听着他嘿嘿的傻笑,风风反到笑了:你丫上大学都干嘛了,怎么现在才CIVILIZATION,上初中我老爸就让我看红楼梦,我把其中几页都翻烂了,就长大了。

杨度如果还赖风风这儿抽烟,也会说:你说怎么到了咱们这一代就这亏呢,都二十好几了,连女人他妈的都没上过,有了老婆,都他妈逼不知道怎么让她有高潮,一脚就给踹下床。

于是大家都青春啊青春啊的大喊起来,旁边的宿舍也过看热闹,一起起哄。风风敢紧把555藏起来,换上哈得门烟在桌子上。郭子一眼给瞧着,过来给了他一耳勺,还敢对组织私藏军火。

隔壁老涛更是光着上身跳下床,冲进来就对这女生楼大喊着:给我一次实习的机会巴,妹妹们,我还是童男啊!他还没喊完,就被杨度踢了一脚,你跟着起什么哄,你老婆不会还是处女巴。

风风也来了情绪,他对着女生楼喊:我的爱,赤裸裸。妹妹们,我会十八种让你快乐的方法,我无私奉献我的青春!

楼下的高年级学生漏出一头:真的吗?我喜欢。
风风对着杨度说:阿度,你的同志在楼下,快行动啊!

悠闲是研一上半年的事情,研究生毕竟是研究生,层次高了,心眼就多了,放纵过后就开始关心起未来了。到了下半年,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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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谁恨风风,谁恨可可,谁恨流氓

风风问老爸:跟女人交往的第一原则是什么?
老爸说:你妈最明白,问她巴。
风风妈很费神的想了想,又哭又笑的说:骗!
风风觉的妈妈是想起了初恋的情人们了,他没敢问,他觉得老妈跟了老爸真可怜,到现在走到哪都有人说鲜花插在了狗屎上。
可风风妈说:好男人都是狗屎。

英文统考的日子就要来了,风风连喊了三遍,也只有杨度和老涛屁颠屁颠的来了,风风只好又去二楼HJ系拎了豹头来。才打了两局就被同屋阿森给弄散了,人家要早睡早起。风风就躲在上铺边听高级英语边想女人。

元旦晚会后的夜晚,天很冷,星一闪一闪的在天空哆嗦,云都淡的象月亮吐出的寒气。学校东面的侧径上拉出两道人影,长长的,高高低低的,铺在地上蠕动。

女说:真的吗?为什么?
男的停住,脸通红通红,嚅蠕的说:请不要问为什么?
女的:不行,不问明白我心不甘?
男的说:那好,你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跟别人说,不然我不会告诉你。
女的坚决而焦急的说:一言为定。
男的脸于是更加红了,一脸的窘迫,那女人清晰的看到这一幕,更加的焦急。
男人于是看了看四周,萎缩般一下子蹲在地上,小声的说:我其实是同志,也就是英文中说的GAY!我好久就认识到了。你千别跟别人讲,将来你老公也一样,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女人哑住了,目光中尽是疑惑,但男人羞愧的表情让她半响无语。
男人见她还在犹豫,站起来,就说:不信你摸摸我下面,都不起。象你这么漂亮开朗,有头脑有知识好的女孩子,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冲动的。
女人忍不住瞥了一眼那男人的下面,果然平平的,她无意识的伸了一下手,又迅速缩了回来,一下子脸也红了。
男人见她已经乱了,又说:这种痛苦你是不会知道的,希望你保守我的秘密。

男人走了,忧伤带在他的脸上,冰冷的风划过,冻住了两道眉毛和嘴角淡淡的自潮似的冷笑。月光下,女人的眼泪飞在风里,吹向黑暗里。

杨度和秀秀的关系进来发展很快,两个星期后就已经双双进食堂了,对对出入教室了,杨度的笑声里多了几分自信,讲荤段子的水平也日渐增长。风风懒懒的,整天和HJ系的青仔混在一起,看书吃饭都在闷闷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晚上,就只有老涛和他经常在宿舍里,老涛也会跑过来待一会,讲解些如何识别女人的知识。

老涛吐了一口烟,摆弄这风风桌上的圆规,声音沉沉的说:判断女人是不是有过那经历就要看她的腿,看她的走路姿势。这新买的圆规想掰开都不容易巴,你看你这破圆规想立着都难了,掰开次数多了贝。风风笑的前仰后合,竖这大指骂他是老流氓,还是博导级的。老涛得意了,又说: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就看他给她脱衣服时的眼神,是象打开16岁,17岁,18岁,20岁,年年都得到的生日礼物那样,习惯而平常的拨开包装,还是象捡破烂老太太如昨天一般,又一次激动的发现四五个易拉罐,更迫不及待的去翻下一层。

风风拍手叫好,说你的眼珠子不是在上面,而是在那下面,所以对女人有深刻的认识,自叹不如。

中午,杨度看见风风在那边,拉着秀秀要过去,秀秀却没有动。风风转动着脑袋,看见可可静静在隔离两桌的另一角一勺一勺的吃饭,端详而悠雅,只是阿军也在旁边,手舞脚捣的比话着,女生们都有笑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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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谁笑风风,谁笑可可,谁笑流氓

风风曾经问过老爸:你追老妈时说过的最大谎言是什么?
老爸环看了一下厨房,居然不加思索的说:是我爱你!
风风不懂,又去问老妈:老爸追你时说过的最大谎言是什么?
风风妈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簌簌的就落了:他说他其实壮的象牛!

风风从元旦晚会后那天晚上开始就感冒,这也是他近来老待在宿舍的原因。看着风风一地的手纸和不停的喷嚏,老涛对他说:小伙子,现在知道你最需要什么了吗?是白加黑感冒通!白天黑夜的干了就通,老涛嘿嘿的哂笑两声。

风风扔过去一只烟,同意的点点头:你是不是要说婚姻顶多是狗不理的包子,拨开了爱情的皮,其实就只有肉!看你就象已经先吃完了皮,就剩肉那种人!
老涛摇着头,接了烟走了,说:有肉尚好,尚无,则是不是白吃了皮?
风风无语。

风风有些不开心,因为连续一周的重感冒,最拿手的一门专业基础课没考好。研究生的考试比本科生时松得太多了,全班一半男生在抄,看着阿军也在抄,风风鄙夷的冷笑了。可可坐在第二排,脑袋都没动过,风风觉得可可傻的可笑而可爱。教授看了几圈后,在黑板上讲解了一道题,最后干脆一个人跑到外面去抽烟了。第二天,因为是一个教研室,教授碰到风风时问他要不要把分数提到优秀,风风无所谓的拒绝了,回来可还都有点后悔了。

病还没全好,青仔就拉他去参加最后一次英语角,风风偶尔去过几次,知道英语角其实就是研究生和本科生公开幽会的地方。他会的那几句鸟语已经用了十几遍了,对谁都是what’s your~major?说着说着就上了国语,那个自然。风风搭了一个个子算高的女孩子,说了两句,一转头青仔就不见了。学生们就是这样一会少一对,一会少一双,在黑暗中鸟散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由此可见,人类群聚的直接目的就是寻找,不管是网上还是网下。眼睛也不管是往(网)上还是往(网)下,射出的都是伪丘比特之箭。

风风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子有几分眼熟,他恍然大悟:你认识青仔?
女孩子沉静而狡诘的反问道:你感冒好了吗?
风风仔细的看了她说:青仔跟你关系不错嘛?我的事都跟你说,肯定还跟你说他已经是文化人了,而我还是原始社会的没落部族青年。
女孩有很白的牙,笑了:没那么婉转。对了,那天天那么冷,你能不感冒吗?
风风愣了一下,哭笑不得:还不是因为你,原来是你。
女孩子皱着鼻子笑了:对,就是我,谁叫你先还跟别人幽会那么长时间,我生气了。
风风突的重重吐了一口气,窗外幽黑一片,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况你的纸条上还说不见不散,我上了你的当。

晚上十二点时,杨度冲进来要烟。风风说:你就自己拿着,老放我这儿算嘛?剩不了几根可别怪我,秀秀真那么狠。杨度不好意思的笑了:帮个忙,帮个忙巴。”随手拿了桌上的几张纸要作烟灰缸,见上面斗大尽是:江上征帆,尊前别泪,眼底多情友,寸言不尽,斜阳脉脉凄瘦。
他笑嘻嘻的说:又跟着这儿淫(吟)诗做花了!
风风正没好气:这么晚回来,是不是作那苟且之事,知道你猴急,一定先动手动脚,吓坏了秀秀巴,被灭了不是,跟老涛学学,晚上长跑去,什么最重要,淫诗做花的身体最重要!
杨度不屑的说:你丫知道个屁,秀秀,她还怕我不动手呢。

小阿海和阿森都从纹帐里探出头,一口同声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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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谁想风风,谁想可可,谁想流氓

风风总是忍不住问老爸:跟妈妈在一起你得到什么了?
老爸居然望了望天花板,平静的说:一种寂寞感巴!
风风也会在再去问问老妈:你跟老爸这种鸟在一起你得到什么了?
风风妈这次停下手里的笔,看着风风的脸,半晌才说:一种空虚感!
风风不解的问:那爱呢?

风风的心情随着寒假的即将来临而快乐起来。因为感冒好了,一考完英语,一个人就去学校室内游泳馆游了一下午的泳。偌大一个游泳馆只有几个人,他坐在水池边,看那边的一对女孩子在学游泳,想起了老涛的话:游泳池就象男女混合使用的澡堂子,好象还穿着什么,其实早就被人脱了干净。再自信的女人也不会在池子里和你说上三句话,因为她自己也知道什么也没穿。风风想去试试,于是游过去。

风风边说边计数:今儿人少,水真清,游起来真好!
女孩子们看着他都不说话。风风这才感觉到自己其实也什么都没穿,心里连忙安慰自己:已经是三句了,走人!

傍晚,在学校小酒馆里。一瓶啤酒之后,老涛突然对风风说:风风,你是不是看上了可可那妞了?
风风很是吃惊,一口酒都只咽了一半:你瞎掰,都敢粪到我身上了!
老涛又狡猾的笑了:不是就好,可可的静不适合你,本来秀秀应该还可以一配,你却不出手,杨度还是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搞定了,校长的儿子还是有几分优势的!真正聪明的女人第一选择的绝不是爱情,而是支撑爱情的东西。
风风很好奇的问:为什么可可不适合我?我挺喜欢悠雅的人!
老涛笑了:急了巴!男人是一台笔记本,所以对其“硬件”要求很高!女人则象办公室的台式机,首先要“软件”部份好用!静成那样,好吗?嘿嘿,明白不!以你的悟性在喝完这杯酒之前应该能有所收获!
风风第一反应就明白了:我象你说的那种人吗?
老涛看也不看他:你要不是就没人是!
风风摇摇头说:我知道你在说你自己!男人其实也可能是个衣服撑子,即使没有下面,也能撑起一件好衣服!你见到过有你所谓“软件”的女衣服模子吗?却不一样让你心驰神往嘛!
老涛笑的厉害:所以现代人买了衣服后才想到要放弃撑子和模子!
风风被自己的话咽住了,有些郁闷。

风风的英语考试居然过了,属于整个二百多人中的三十几号之一。这是提前半年的考试,所以大家还有下半年的机会,并没有引起大的轰动,但还是有人很不高兴的跑来扯旦两句。风风也绝没想到这次英语的过让他的整个人生都变了!可可,杨度,秀秀和阿军都被废了,这是在风风预计之内的。他早提醒杨度:刚开始别太投入,不然就会是虎头蛇尾,玩不转了。
杨度说:难道知识人就不兴激情一把!
风风说:那你就,燃烧巴,傻鸟!

青冷的风,深黑的天。风风,杨度,老涛,还有青仔在研究生楼顶层天台上喝酒聊天,可每一个人都好象有心事一样,酒喝的沉沉的,只有老涛冻的不时起来跳跳。郭子才出到楼梯就喊:射雕英雄的传人今天很不爽!又被洋人给阉了一把!风风你个逼操的都过了,肯定跟英语老师都上过了!
风风扔过去一罐啤酒:所以今儿我请客,安慰一下你们这颗受伤的心。英语就是个淫狱,不以身相许,不玩真的老师能让你过!

因为是知识人,男人之间比的就不光是女人,更重要的是学识!而女人从来不明白他的男人为什么不解风情,不潇洒万分,因为其实女人从来没有学识重要。

正对的是本科生楼,因为考完了,那边热闹无比,居然还有锣鼓之声。突然,有人在阳台大大的喊了一声:我是猪!我是猪!

大家和老涛一样,全相视嘿嘿笑了,刚刚过去的大学生活又隐约回来,飘在寒冷的风里,酒一样又香又醇。

风风说:他其实不配!男人说自己是猪其实有一种弗勒伊德人性的基本解释。
大家都知道风风又要动粗了,都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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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谁X风风,谁X可可,谁X流氓

风风笑着问老爸:您老什么时候最想老妈?
老爸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说:你妈上次出差到泰国的时候,
风风不解:为什么是泰国?
风风爸又说:当然啦,还有,比如说上次看完你电脑里存的的几个片子。
风风脸也一下红了:奸诈,我说您上次干吗一个劲支持我去跟三儿他们打牌。

候机室的大厅没有太多的人,零星的分布在四角,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在低头认真的敲着笔记本电脑,还有人拿着手机摇来摇去,神情严肃又夸张。鲜亮的阳光从四周的窗子飘洒进来,冬日里也温暖起来!风风随身掏出最新一期的<<读者文摘>>,翻到幽默一节就笑开了,光影瀑洒在他清静白晰的面庞,悠悠的晃来晃去。

不多会儿,风风瞟到了眼前的一双旅游鞋,又向上扫到了一张还熟悉的脸,一张很得意的笑脸。
风风吃惊的问:阿凤,你改专业了。
阿凤放下背包,笑盈盈的说:对,我刚从侦探学院毕业,有人雇我来监视你!
风风不屑的说:青仔又把我给卖了,他为什么老听你的。男人傻到就只剩一根“智难”针,碰到女人这超磁场的阴极,就转过去了!悲哀啊?
阿凤没有听懂似的,坐在一边:谁叫他想追我姐姐的,他哪有本事去搞七折的飞机票,实话跟你说巴,你的飞机票是我给定的,28D,对不对。
风风摇了摇头,冷笑的说:票不同,不相与行也,我刚刚改到南京下了。
阿凤啊的一声,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风风等了一等,哈哈的笑起来说:我逗你呢,七折的票是不让换的。不过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你从青仔那里听来的我,绝不是我,你想要轰轰烈烈的爱情就别找我!再直接一点,你猜猜看,那边两个用笔记本的知识鸟在干吗?
阿凤:忙贝。
风风说:装酷呢!我说他们刚才是在打游戏你信不信?我说你来了之后,他们就不打游戏,改嫖(瞟)你,你信步信?
阿凤甩甩头发,得意的说:他们还是有些眼光嘛?
风风说:眼光?眼光?他们是在用眼睛在把你脱光还差不多!

虽然风风妈没放假时就猛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但风风的目的地并不是家。他说他正在往结束大学生活的最后一步跨进,他需要了结一段记忆,因此他需要一个阳光明媚,温暖如夏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他选择去了很南方的BH。

风风爸居然回信说:埋藏记忆的只有两种方式:家或者另一个女人。

风风也不明白另一个女人是不是可可,那个静雅的让他都没有男人冲动的人,他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感觉,而这种平淡是如此的震撼。

老涛说过:女人的魅力在于:穿着衣服的时候让人想到没穿;而没穿衣服时让你觉的应该立即找一张床。

可可却是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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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谁弃风风,谁弃可可,谁弃流氓

散步的时候,风风曾经问过老妈:老爸他什么时候最可爱?
风风妈说:当然是吵嘴时。这时的交流就有一种速度感和激烈感,是平时感觉不到的。
风风于是进一步问:那您有恨老爸的时候吗?
是时夕阳倦倚,天静如幽,理着鬓角飞扬的几丝银发,风风妈淡淡的说:每一天!

飞机穿过几个温带,稳稳的停在潮润润的BH市。风风和阿凤都脱下身上的厚袄,迎接提前的又一个春天。太阳的光子扑唰唰欢快的敲打着风风的脸,跳跃着,舞蹈着,却不见风风有几分笑意。阿凤兴奋的边跳边问:咱们住哪儿啊?你有没有计划。风风依然是一件白色的T~SHIRT配着灰白的大裤桶,高高的立着,一言不发的望着什么。顺着风风的目光,阿凤看见有一男一女正迎了上来。

那女生看到风风身后的阿凤也愣住了,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随即就把目光转移到了风风身上。气氛突然有些尴尬,因为空气中弥漫了各种内分泌激战的硝烟。阿凤努力把胸脯挺的高一点却不由自主的松谢下来,因为阿溪是真的很漂亮的。而阿溪也很不自在,阿凤的青春健康点透了人应该存在的价值之一。

其实,与嫉妒无关的是:有男人在时,女人看女人,第一眼是闪光点,第二眼还是闪光点;而有女人在时,男人看男人则永远都只有藐视。

那同来的英俊男子若无其是的周旋着,只有他干干的笑声在大厅中响起。风风突然执意要住旅馆,说:早就听说这里的旅馆里有各种风情,不体验一下就对不起杨度他们的嘴。

夜色久久不来,大家都有些烦燥,只有阿凤不停的问哪里好玩。钟刚刚敲响五点,风风就迫不急待提议去吃晚饭,而海边当然是去吃海鲜。路上风风若有感悟的对阿凤说:小姑娘,爱情就象吃海鲜,原以为能吃到海鲜的味道,不经意间感受的却是满嘴的佐料味,是咸是辣,还是你自己添的。阿凤只是撇撇嘴:卖酸!大家都终于笑了。

倚在酒店的栏杆上,临着就是海,波涛悠悠的飘荡,载着几叶小舟不停的上上下下。阿溪不停的理着飘飞的长发,收不住,却不住的收拢着。十几米外,阿凤和志仔都停住了筷子,漫不经心得聊着。

风风问:为什么?
阿溪说:你妈妈跟我说过两句话。
风风不解也无语。
阿溪接着说:她说我们是郎才女貌,然后又说女人应该找真正爱她的,男人要选择他爱的。我认为你妈妈是对的,我跟你在一起没有什么话,再漂亮也觉得自卑,后来很不开心,再说我还比你大两岁。

风风和阿溪沉默着,不由自主的步出了酒馆,走在海坻上。天还微亮着,而月浅浅色的,透明般,危危的吊在半空,静静的照着,见证着哭泣中伏在风风肩头的阿溪。

阿凤推门进来的时候,风风正躺在床上对着电话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比Catherine~Zeta~Jones
漂亮,比Halle~Berry性感你就过来!不知道,看看报纸!看见阿凤进来,他指着说:都是因为你!阿凤吐了一下舌头,啊了一声,就退出去了。一声呼啸从房间里传出来,然后就静,象完事后的男人没有了声息。

一辆TAXI停在旁边,阿溪从包里拿出200圆交给志仔:耽误你一天,谢谢你,喝杯茶巴!
阿志推开手,上了TAXI,淡淡的说:我也是男人。

暗夜中的阿溪突然一招手,一俩TAXI停了下来,阿溪说:去XX旅馆!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九)谁风风,谁可可,谁流氓

风风问过:你们刚开始想过分手吗?
风风妈:傻,都忘了自己是谁。
风风爸说:其实你还有一个哥或姐。

杨度在电话里说:就因为你的猪论,我被秀秀骂了三天了,说我怎么那么下流。我只好把你招了,秀秀半响又恨恨的说你是变态!我怎么觉着变态比下流还难听。

黄铄铄的沙滩伸向碧兰的海中,海浪不住的来来往往,一刻不歇的卷着沙砾。风风一步一步的睬着清凉的海水,突然明白了一样喃喃道:海的液相与沙的固相,无论怎么包容磨合,永远都是要分开的,水是水,沙是沙!

正如老涛说的:男人的固相与女人的液相不管摩擦了多少回,分开后,男人是男人,女人还是女人。生活中你要作的就是你自己!

他扯下脖上的玉,抛进海里,头也不回的走向与他挥手的阿凤。风风爸说过: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去找你的另一半反推你是谁!

在寒冷的北方,校园里幽暗的一角,青仔正撮着手,得意忘形的对阿鹿说:你知道男生为什么打拱猪吗?为什么要大大的喊一声我是猪吗?这里面有一种弗勒伊德关于性的基本解释!因为公猪的高潮可以持续30分钟,而人还不到一分钟。

<<上部完>>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一)谁在天涯,谁在心里,谁在耍流氓

风风的导师说:如果爱情是一个游戏,规则总是一个人定的!
风风问:那谁来定?男人还是女人!
导师冷笑道:东方不败!

漫长的冬,青暗的天,涩涩的风,还是那样清冷飘飞的晨雪。
风风妈看着风风消瘦的面庞说:能烧去的都不是记忆,火光中你又看到了什么,还不是炼金般雕筑的往事?时间才是生命的灯,告诉你未来的方向。风风勉强笑了一下,向老妈老爸挥挥手。汽车轧在白雪之上,碾出人生漫漫的轨迹,和着父亲母亲目光中的忧愁与快乐,消失于苍茫之中!

风风爸说:你放弃,因为你想放弃!别自己欺骗自己,混在人群里,你就能忘记你自己。风风妈和风风都愤怒了。然而风风却在夜深时,看到一个影子,浅浅的藏着,象月色一般悠悠的寂静。

陆续回来的研究生们脸上都有些光彩,言谈之中也少了大学时代的影子。虽然连导师的面也就见过一两次,课题和老板就被扬扬得意的经常拎了出来,动不动就是查文献写报告的一些鸟事,大牛老板的弟子更是显的忙碌些,图书馆于是总是人来人往,鸟们都背着偶尔漏出红色一角的书包晃来晃去,神秘奚奚。座位还是那样紧张,椅子上即使没有人,至少也有一两本书。

元宵的夜晚,楼道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连郭子都被风风一脚踢出去了。风风躲在被子里反反复复的听那首爱江山更爱美人,悠绵的歌声,孤独游弋的月,风风突然对这种寂寞感受到一种依依远大的意境,心也澎湃起来!

敲门声过后,老涛阴阴的声音响起:风风,走,别他妈的光在被子里意淫嫦娥!要操就把裤子脱下来,要不也帮我把吴刚摁住。
风风只好出来说:嫦娥还轮到你,猪八戒还排队呢!你连猪都不如,还是去操王母巴!
老涛摸出一包红塔山,边拍出两只边说:猪八戒犯了两个错误,一,没先调戏王母,二,又去调戏玉帝的小蜜,才会有永世不得碰女人的下场!所以,你身边的女人,能调戏的你要调戏,不想调戏的你也要调戏,当然,不能调戏的你就别调戏,不然什么时候吃了亏,还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
风风说:这个道理,十六岁时我老爸就用更直接的中文写在我的生日卡上了: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统治在女人手上,因为男人最脆弱最单薄最快乐最易兴奋的部位生于女人也受制于女人!
老涛呵呵的笑:那男人不就成了女人专用的手动档车,换档杆在女人手上,能跑多快,还得看她们了!风风,你爸是什么车?换档杆现在还立着吗?
风风说:我爸说我想的不对!所以你也不对!他说我需要时间去理解那个部位!

没多久,郭子拎了一捆酒和一些埚巴花生米进到风风的宿舍。接着青仔也晃悠悠的上来了,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老涛说:这么早就嫖爽了,回来了,这就对了,这里才是你的家。于是就先男生合唱纤夫的爱,打扑克喝酒,老涛才说了一个黄段子,电话铃响了,风风弹掉烟头,抄起:谁?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是阿凤。
风风觉得阿凤声音有些不对,不禁有些焦急的问:你不舒服吗?
阿凤说:是啊!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对你说!你能不来上次我约你的地方。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二)谁在欺骗,谁在认真,谁在耍流氓

风风对导师说:女人是不是很难缠?
导师说:那段誉呢?

男人们对风风纷纷喊道:你要是现在走,就是对不起朋友,三缺一,重色轻友。
风风说:别以为是研究生,知道1+1=2,在我眼里也就一堆堆屎,哪有鲜花香!
众人于是骂的更难听了,风风笑呵呵从床头摸出一包555,抖了几只出来装在随身的哈得门盒子里,然后把剩余一包摔在桌上:这可行了巴。老涛说:风风如果不栽在女人手上,也要栽在女人身上。郭子伤心的说:帮我看看相,我行吗?

风风所在的是学校郊区的一个分舵,整个校园很小也很精致,总共学生也不到2500,学校的研究生大多都在这个校园。校南门一角地形复杂,但路灯从来就没有亮着超过两天,后来学校干脆就放弃了。风风很佩服这些冒险砸灯的前辈们,爱情在黑暗中更美丽,交流的於是更深入!就象皇帝的新衣,白天你看不到他的存在,只有晚上才能发现他的存在否!

借着静爽的月色,风风看见阿凤有些紧张和不自然的表情,而且躲避着,并不十分的直视风风。风风笑了:一个月不见,你不会只想告诉我你又长了一个青春豆!就算长了,也不必那么紧张,因为长了青春豆,你才会发现你自己还很多其他的美!
阿凤喃喃道:人家是有点紧张,心跳的厉害!
风风笑了说:然后你的紫鑫宝剑就笃笃的响…,得,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说巴,我可是牺牲了一包555才出来的。
阿凤沉默了一下,才正视风风问:你到底喜欢阿凤不?很重要,必须直接回答!
风风觉得问话有些奇怪,打量了一下阿凤,认为有必要对这个小姑娘说清楚些,於是慢慢的说:你学文,我学理;你才大二,我已经研一;你活泼单纯,我奸诈狡猾;你热烈奔放,我庸俗低级;如果说你是春天的翠风新雨,我则是冬日的烂叶枯木。总之,青仔说我是文化流氓,我就是,我们可以一起玩玩,但感情上没什么前途!
阿凤却是有一丝诡秘的笑意,低声的又问:你是说如果有人长的像我差不多,但性格相反,比如性情幽雅,人品聪明,而且庸俗低级,你就会喜欢?
听到性情幽雅,风风突然觉得可可的影子一闪而过,他说:可能巴!。
阿凤浅笑起来:真的?
风风满是疑惑,不知如何对答: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现在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月光把风风和阿凤并排的影子映在墙上,一高一低,钩勒的柔美分明,阿凤痴痴的看着,一丝笑意悄悄的挂上嘴角和眉梢。

冬天的风渐渐被春天淡淡的绿感动,柔嫩舒缓起来,然后,天地无边落木的苍茫的背景也被换成了杨柳清风的布置。

风风因为提前过了英语考试,一周少了很多的课,就很是不忙起来。他去见导师,导师说:你爱干嘛干嘛!自己铮的时间就自己花!风风於是就整天待在图书馆二楼看杂志,顺便观察女生的裙子,等透明和短到一定程度,就到了五月。其间和阿凤见过几次而已,在阿凤生日时也去过对面阿凤学校的宿舍,但都是和阿凤的男女朋友们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总感觉阿凤的脾气变来变去,难以琢磨。依然会在吃饭和图书馆看见可可,风风总是远远的望望,象欣赏风景一样清静!

这天风风正和老涛在图书馆门口抽烟,老涛指着一个穿得有点暴露的女生,口吐白沫的讲着:这发明文字的人也够流氓的,单一个春字,就可拆成三八日,三八,女人也,三八们穿着群子,裙子下面就一个‘日’字,然后就无边春色。真他妈逼绝了!我对想出这春字的前辈佩服的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风风说:要这么说,那‘女’字也了得。於是在地上写了一个‘女’字,说:分明是两个XX,只不过为了含蓄和逼真,上下放置罢了。老涛哈哈哈的大笑说:五百年来,你是第一文化流氓。风风不以为然的说:我老爸还不气死,那可是他的绰号。

青仔突然不知从哪儿出现,悄悄的把他拉到一角:你想不想看一看大洋彼岸浩荡无边的海,吹一吹那边狂放秋霜的风,你是不是过贯了现在醉生梦死的生活,想谱一曲激扬青春的乐章。
风风一脚踢过去:说人话,中文最好!
青仔看看四周:G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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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谁在伤心,谁在快乐,谁在耍流氓

风风后来问导师:你为什么现在还不结婚?
导师说:为了程灵素。

可可以及很多研究生女同学都有点兴奋,不一会儿,叽叽喳喳把整个楼道都弄响了,因为中午时可可几乎同时收到了2束玫瑰,两个23朵;两封情书。可可红着小脸上上下下跑了两趟,因为过了极限点,喘气都不觉的是呼吸,却象是在释放燃烧的无穷能量,那生化能量从心底打开,催化酶般蔓延至每一个神经末梢,象点燃的一只只火炬,传递着激昂跳动的音符。

就如老涛说的:女人一生最快乐的时候绝不是倒在男人怀里之后,而是之前!可可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以至于没有时间去分辨其他女人恭维的酸度,她接过玫瑰的手都在颤抖,一直到手被玻璃瓶划破!

属名阿路的是个博士生,可能早就描上了可可的端庄,居然在毫不相识的情况下在恰当的时候又出手了,时间把握很好,女人在生日的时候很需要鲜花,更何况是23朵燃烧的玫瑰!出手的当然还有阿军,男生里没有人不知道他要出手,因为他的嘴巴早就有意无意说出了。阿军虽然个子不是很高,但长的很帅很清秀,歌唱的很好,他送来的玫瑰中有一首情诗,泰氏翻版,俊逸的让人人砰抨心动!可可一中午都没睡好,看了十几遍,都会背了,还要再看一遍。

女人最可悲之处在于认识自己白马王子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以至于投入的比产出多,后悔都来不及!风风爸说:这时候,男人熊熊燃烧的是性激素,女人熊熊燃烧的是幻想。

消息很快传到了男生那里,老涛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风风的门,发现风风并不在宿舍。他在天台上找到了一个人抽烟的风风,批头盖脸的说: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早出晚归的!知道阿军送玫瑰给可可的事吗?虽然我认为你和可可不能配,更可能后悔,但你喜欢的女人,哥哥我就不能不管。追女孩子就象占毛坑,先到先用,晚了就得等人家用完了!
风风听了一脸不快,啪的把一本书摔在地上:谁爱追谁追去,我他妈泡洋货去!
老涛笑了:攘外必先安内!等你失去时才珍惜,你就追悔末及。再说你就眼睁睁看着可可那么清纯的孩子落入阿军那狼仔子的手里。你要不暂时切下那玩意,别再想可可,要不就自己下手试一试我老涛看人的水平。

风风突然想起了阿凤时而忧郁,时而天真的表情,那个怪怪的女孩子最近不断的闯入他的脑海,有点象一个需要解开的迷。他对可可的感觉到更象欣赏春日里的碧风吹过的湖面上游弋的白天鹅,透着一种湖水冰绿的清凉,飘过一曲悠扬的笛声,他觉得自己浮躁的心情反而得到了平静,他没有出手,因为他觉得可可就是他的。

老涛眼珠一转说:其实你现在出手也晚了,阿军用23颗红色炸弹已经掀开了古城堡的一角,公主为了未来,已经准备投降了。你这流氓军团的魅力肯定比不了人家情歌王子。知道不,世界上最能打动女孩子的就是情诗情歌,你还能有什么高招?

风风拣起地上红皮的书,拍了拍土:老爸说人的眼睛最重要!你要能看出她眼睛里的深,你就能发现她心中的爱。我要出手,必取之!

傍晚,可可没有去阿军约她的地方,虽然她差一点就去了,因为大家也都要她去。她改变了主意,因为她出门前收到了3只玫瑰和一张用粉带绑好的纸,她认为这张纸上的东西是她期待的,虽然她不能确定是谁,但她感觉到了是谁,因为上面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的风字格外的特别。

夜深时,手电筒的微光下,分明是一张可可最动感的素描像,那柔美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倔劲,向世界透露她幽雅之中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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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谁在回避,谁在思念,谁在耍流氓

导师的书桌前有一张女人的照片,风风问:照片中的女人结婚了吗?
导师向后重重一仰:这重要吗?
风风说:当然。
导师说:过去没有。

连续三天,可可都没有在食堂见到风风,她不竟有些焦急与疑惑,四下里张望了几次而放弃了,一种空虚腾的上来,饭也不知是什么味,更不用说旁边阿秦以及杨度和秀秀的对白了。快吃完时,她突的一抬头,隔了七八张桌子,有一双眼睛和一种笑意跳了进来,她羞涩的低了一下头又很快迎了上去,霎时间,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她知道自己脸红了,而此时的心跳更象数学和谐的波函数,振幅与频率的完美更荡漾起全身所有的细胞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下一起圆舞。

老涛说女人比男人幸福,因为一生中还可能有过精神高潮。风风说那是因为男人身上多了一样累赘的东西以至于压力太大。

可可的饭于是吃的很慢,几乎是一粒粒的,以至于阿秦她们等不及已经去洗碗了,很快大厅中就只有几个人了,空荡荡的,可可看着风风一条腿睬在另一个椅子上,懒散而有几分倦意,她也没有动,就那样看着,看着风风时不时飘过来的笑意,是不一般的灿烂与顽皮。

晚上十一点时风风回到宿舍,发现已经有了一屋子人,是郭子老涛豹子他们,而阿森和小阿海早就被熏的逃到旁边宿舍去了,风风看了看,点头哈腰的朝每个人笑了笑,以飞快的速度扔下书包,拎了脸盆就跑,却被老涛一下把门给踢上了。
风风大喊一声:非理阿,快来人阿,出人命了。
隔壁大黑刚好路过,拍着门:风风,别怕,他们刚从403和404出来,体力已经不行了。
豹子拍拍老涛,嘿嘿的对风风说:我们老大可是非洲狮子,一天30次都没问题,风风你就招了巴,坦白从宽,你躲到那儿去淫乱了,课都不上。
风风一屁股作在椅子上,一抱头,可怜希希的说:我招,先给只烟,行不?我这风字可是加病字头的疯,你们当心得病。

大家都笑,趁他们摔起了扑克,风风拉了阿强就去水房冲澡,一盆水从上泼下来,清爽无比,享受就这样简单,一盆水而已。

风风妈曾经说:人生不在于你得到多少,而在于你感受到多少。风风虽然很累,但心情比年初好多了,越来越真正感受到生命的可爱,他知道这是因为有两个浪涛不住的把他抛向极限,高高低低的,不断挑战自己。

半夜时,他还是睡不着,爬起来去天台看书,却看见阿军也一个人,月光下,很孤独的一动不动。他停住脚步,也不知前还是后,直到有人拍他的肩膀,是青仔。

找了一个地儿,聊了没多久,青仔伤心的说:阿鹿最近对我忽冷忽热的,神情也变来变去,我都不知怎么好了,GRE看的也没心情。
风风听着不由的想到了阿凤,他猛的抽了一口,说:噢,你的阿鹿也是个怪人啊,看来学文的女人就是不好玩,她妹妹阿凤,这女孩子也很特别,我也看不透她。你啊,还是太专著学习了,多跟老涛聊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泡女人就象考GRE,需要的不光是阅读理解能力好,还要逻辑分析能力强。
青仔说:谁是阿凤?阿鹿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她有个妹妹?
风风啊的一声,愣在那里:不是你经常出卖我的情报给她吗?他心里突然一凉,好象明白什么了,目光都不敢直视青仔。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五)谁在游戏,谁在激动,谁在耍流氓

风风有一次和导师喝高了,说:生不带来的,死不带去的是什么?利!生不带来的,死却带去的是什么?名!所以道者名[1],俗者利。
导师却说:生不带来的,死不带去的是什么?恨!生不带来的,死却带去的是什么?情!所以道者情,俗者恨![2]

风风班上有六七个很特殊的进修研究生,名属于另一个大研究所的学生,但在风风学校上基础课,所以常常两边跑,很长时间不在也没有人管,一到周末或不是周末,因为借口有妻儿,这里的房间倒经常空着。他们喜欢风风的随便,并不象其他正式研究生那样对他们笑而远之。风风最近就躲到他们的校外宿舍里,静静的一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看了三天GRE书,所以有几门课都没去上,伴随他的,有热的快和方便面,茶叶和烟灰,以及见到过的那些拥挤热烈的眼睛。

风风爸听着风风电话里兴奋的描述,却平静的说:魔心一起,道心难为。执著之间,魔道只差一线。风风妈也叮嘱说:有两种心情,无论怎样,无论在哪儿,协调不好都不会真快乐,你知道是什么吗?风风想了想,点点头说:暗火与明水!风风妈笑了说:你比你爸聪明十年,风风爸却嘿嘿的说:我是多装了十年糊涂而已。

风风于是去找阿凤,不料在电话里阿凤说完不愿再见他,就挂了,风风颇有些惆怅而愤愤的不解,因为除了老涛,没有人知道他送玫瑰的事。但女人的眼睛是最带情而敏锐的,可可已经不得不告诉了她的好朋友秀秀,而秀秀惊异之外却一连几天再也没有跟她说话,可可则很高兴的分享了秀秀异常的兴奋。

女人兴奋有很多原因,但99%是与男人有关。而99%的男人兴奋只有一个原因:女人!

杨度找到风风说:前天秀秀突然说要考GRE,还逼着我一起考,也不知哪根神经不正常,苦啊,那是她能受的了得吗,最后玩完的还不是我。
风风也不看他,苦笑道:秀秀是个聪明人,知道你的价值,她不会离开你的。现在正是你柔情似水剑与烈火金刚刀最后对决的时候了。
老涛手里拎了水杯进来说:对,一不作,二不休,不但要心灵对决,还要有肉体对决。这就叫炮妞必杀之小李飞刀。看到你出手的人都倒在你的床上。

风风看了看杨度,然后两人一人飞起一只腿踢向老涛,老涛慌的一闪,还是扑通被勾倒在地上,杯子里的水也撒了一身。杨度拍拍手说:没看到我俩出脚的人都要倒在地上。风风伸出一只手要拉老涛,看着老涛满脸怒容,笑着说:看见你出手而倒在你床上的女人就跟你现在的表情一样。

老涛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起来,满地找他的水缸。风风则坐在凳子上,见一轮明月正悬着,圆圆的,象爱情中女人的眼睛一样迷蒙。大家都知道风风有心事,也不言语。杨度朝老涛点点头,悄悄去了。

老涛递上一只烟,对风风说:你为什么要骗可可?风风正要说话,电话响了,风风听出是阿凤。于是对老涛说:乱诽谤,回头再跟你说吧,我还有事情要弄明白。要了几只烟,就出去了。

阿凤学校有一个很高的楼,所以投下很深的影,暗色,天地休息时也关掉了灯,月色只是调节气氛而已,正如心情之与爱情一般。

阿凤到的时候,风风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周围有一团烟以及或明或暗的光晃动着,他冷冷的说:你应该去表演系,连我都看不穿的女孩子,是有相当的天份的,阿鹿,你喜欢阿奔,就直说,老找我干嘛?阿凤让她好好对青子。

女儿笑了:你真挺烦人,这个忙也不帮了。

[1] 详意请参看<道德经> 老子著。
[2] 详意请参看<将错就错> 量子著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六)谁在卑鄙,谁在深爱,谁在耍流氓

风风问导师:你为什么回国?
导师反问:为什么有人离婚?

风风的导师刚从法国留学回来,比风风正好大十岁,个子中等,微胖,头发总是梳的很亮,喝多了也说自己在大公司干过,有专利的,衣服却穿的比他养兔子还随便,风风实在看不过去,一来谈课题就偷偷喂兔子几口。作为他的第一个研究生,导师常说:风风,我又单身了,你这两天离我远点,别老惹我,我可要拿你开山(煽)了。风风给他倒满酒说:她又没给你回信啊,算了,你还是把你的存折和没亏损之前投资椐木场的单子给她寄过去。

时间象偷情的人一样,慌乱中来来去去不了几次,暑假都已经过去。风风就回家待了一星期,风风妈气的只好把准备了一个月的饭还是装进了风风的肚子,风风爸实在不忍心儿子,晚上就偷偷自己多吃一份宵夜,风风这才知道什么是父爱,然后故意把自己计算机里有一个目录的密码泄漏给他。

又一个秋天,静悠的天空雕刻着蓝与白的分明,无风,可姿态都悄悄的变幻着,每一刻都不同。

因为有一个合作项目,导师就把风风派到城里学校的一个小小分舵去了,租了间房子,只有风风和更大老板的一个博士一起住。可可一到周末就坐校车来看风风,风风有时不让来,可可就哭了。而风风从第一次和可可约会之后就知道老涛是对的,他知道自己在犯一个错误,而什么错误,自己也说不清,感情上有些压力,却在可可静柔的目光中依然感到甜美,他看到一种眷恋,一种信任。

风风爸曾不解的反问:不一样的爱情?会成为经典吗?风风愕然于这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他知道老爸在暗示他什么,似懂非懂的。

夜总是有月明的时候,而风风时不时还会想起一个夜晚,他觉得他从此再也不敢吹牛看懂女人了,他只希望阿凤说的不是真的,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甚至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倒底是阿凤,还是阿鹿?

阿凤嘲笑的说:我当然不是阿鹿,阿鹿是个傻子,你也是个傻冒!喜欢这个又那个,我顶替都累死了。
风风愣住了,阿凤的自信与激烈他并不很陌生,但不是这么直接。
阿凤然后又说:告诉你,你和阿凤第一次真正见面是在候机室,我说过有人派我来监视你,你不信,我没有撒谎,我会喜欢你?你别作梦了。
风风一下子从石头上站了起来:阿鹿是你姐,你们是双胞胎。
阿凤又说:你既然喜欢可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不会原谅你,你是一个大傻瓜,最自以为是,你有什么了不起,就会骗人,连阿溪我看都是被你骗了,你个大骗子。
听到阿溪的名字,风风急了:是你们姐妹一起来骗我和青仔,还有阿奔,我们又怎么对不起你了。
阿凤突然哭了:你不明白,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从来都没有骗你们。

阿凤掩面飞奔而去,风风追了两步又停住了,只见不远处又出来一人拦住了阿凤,与阿凤十分相仿,黑暗中狠狠的瞪了风风几眼,象要冲过来,但又被拦住,终于去了。风风呆立了一会儿,心情颓废无比,没有头绪,根本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本来想讨个说法,训斥阿凤一番,不想自己却落了一身水。女人好玩也不能这样啊。

回到宿舍,老涛,郭子和青仔正聊天,郭子因为正跟城里一工作了的姑娘谈上了,兴致特浓的请教女人爱不爱男人的问题。老涛说:男欢女爱象买车,男人总是破不急待想先进去试车,试了这辆还想试下一辆,买不买是一回事,在女人则老是盯着外型看个够,卖车的让她赶紧先试,她还先推三推四,实在不行了才去试。一般来说,女人对车的马力要求并不强,更多的是车的整体品质。而男人虽然脚力不够,离合换档不熟练,却还怪车子马力不够,磨合不好,所以才跑不远。

风风正好听到,不快的说:难道真的都是男人不好嘛?
老涛喝了一口水,沉沉的说:是的,这个世界不太平,主要是因为男人的枪炮走火引起的。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七)谁在犹豫,谁在明白,谁在耍流氓

风风问导师:爱一个人要不要记得失?
导师看着桌上那女人的照片,笑了:你爱的是一个人而已吗?

岁月蒸发的如朝阳中的露珠,飘去的时候竟没有一丝痕迹,秋飞冬逸,春又踱来。

风风的床头总是有几支鲜花,但多数时候是可可一清早买来送给她自己的,然后就在一旁坐着看风风急急忙忙得读英文,有时也帮着掐掐时间,很久都没有一句话,眼睛宁静又时而忧郁。风风很不自在,但说:我要把昨晚的时间补回来。到了晚上,风风叹息的又说:我还得把白天的时间补回来,这是你的错,因为你也是另一种英文,不过是由无数P~~R~~E~~T~~T~~Y组成的B~O~O~K。

这样子,该考的试都考完了,骑在自行车上,风风说:看来我连出口转内销的机会都没有了。
青仔讪讪的说:还是没有女人好吧,所以我感觉还不错。不过我今儿才明白老涛说出国和女人的内衣等值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诱惑都来自于想象,考完GRE顶多是脱了女人的胸罩。
风风笑了:瞧你得意的,表情象是把她下面也脱了,兴奋的口水象央视新闻联播之前,钟表摆动的那几下。
青仔回头问:如何?
风风:滴答,滴答,的凑近整(正) 点。

听说风风考完,老涛和郭子周末坐了校车就来蹭饭。风风看了一桌狼吞虎咽的人:你们俩比周扒皮还要狠,撺掇了杨度和秀秀也罢了,又他妈的叫上豹子/大黑/皮子干嘛,这些人的肚子顶一个排,我被彻底废了。
豹子也不理他:风风,再来个菊花鱼行嘛?
风风看见可可,秀秀和郭子的女友在一旁笑,赶紧给豹子倒了一杯酒:哥,这店儿糖醋里脊最棒了。

风风城里的房子是旅馆式的学生公寓,每个导师得出钱租,因为可可每周都来,门房的老大爷早以是混的烂熟,临从饭馆出来时,风风又要了两瓶二锅头和两个小菜,荆老头也不含糊,利码开了三间屋子把大家安顿下来。

清凉的夜,几个老枝突兀在院子里,黑色中春象关了灯的女人一样,与冬并无差异。风风喝的头有点痛,老涛则身子有点微晃,趁抽烟的功夫,嘴里小心翼翼的问风风:你最近好象并不很快活,是因为可可吧?我老涛对女人比对自己都了解,还能看错,后悔了不是,不行就算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风风狠狠的拍了拍他,老涛一下子趔倒在地,烟头却戳在手上,嗷的一声大叫。风风说:你装个屁,我轻着拍你呢。
老涛重新拾起烟头,又说:那丫头象个孩子,见个男人都脸红,怕是已经遭了你的毒手,跟你说,女人象易拉罐可乐,开了口放两天就没什么味了,对不对?香烟还有不同牌子,换换口味也不错的。
风风吞吐了几口凉气,稍微有些清醒,于是说:她可能是一只很有味道的香烟,不过,需要一根火柴来点燃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是这根火柴。
老涛坐在地上没有起,又点上了一只烟,叹息的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了解可可这种女孩子吗?因为我媳妇跟她差不多,善良的象ANGEL,只会读书,其他什么都不会,但人家又全心全意爱你,无论天涯海角都跟了你。
风风的酒全醒了,也跟着说:我懂你,而你年青时的心更象飘逸的云,醉乎天地之广宇,纵横万荒之无迹,所以反而欣赏一种静雅,又以为进退自如,可以把握自己的爱,对不对?
老涛似乎酒还未全醒,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撺跺你追可可吗?我他妈的其实没安好心,我是想看看你怎么处理这种事,嘿,嘿,没想到吧!
风风说:你后悔了?
老涛说:那是个美丽的错误,是不能后悔的。错?你只能将错就错,然后,错也许就不是错!谁知道呢。
风风顿的好象明白老爸的话,说:你投入了,然后是不是就是一种经典了?

风风爸后来知道了说:生活中不只是光有男人和女人,更多的是有男人的女人和有女人的男人。对与错也一样,更多的是对中的错以及错中的对!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八)谁在改变,谁在生活,谁在耍流氓

在风风的极力推动下,可可虽然不愿意,但终于拿起了GRE书。虽然导师从来没说过风风,但风风知道因为考GRE欠了导师一份人情,于是很拼命的干活。他送走可可回家过暑假,一动不动坐了两周,投出去两篇文章之后,风风也听到自己的腰椎骨嘎崩一声响。

老涛说:你小子就是一妓女,用身体为代价换取得金钱与成就。风风说:谁又不是呢?

秋天的时候,因为不用考试了,风风于是就经常回研究生院看可可和兄弟们。大家都很忙,或找工作或联系国外学校或考博士,能聚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少。晚上,小阿海还是兴致勃勃的读<玉蒲团>因为还是没有女朋友,阿军则已经换了俩个女友了,大家都很羡慕。

可可向来怕跟生人说话,就很不愿到处跑着找工作,她说:你去哪,我去哪儿。风风于是也因此发过脾气,觉得可可真不懂事,告诉她其实生活高于爱情。可可却觉得风风也变了。因为国外学校的事定不下来,风风怕不保险,于是一个人去跑两个人的工作。

老涛说过:有些男人是正大光明暴露两点的女人,全无羞耻之心后,所以能成大事。有些女人是遮掩两点的男人,更无羞耻之心,所以也能成大事。最后,年级里和风风同时拿到国外学校奖学金的男人和女人比例相同。

老涛捏着那封奖学金的信威胁说:说吧,今哪儿去吧?不然就给你丫撕了。
风风说:你不是属羊的嘛,把你扔火锅里,涮了得了。
老涛说:成,你是春风得意,少年有为啊,女人有了,票子也有了,羡煞老夫。不过我有一句话送给你:男人如铁,女人如水,纯净DI水中的铁腐蚀生锈的最慢,你要珍惜可可。
风风说:这世界是潭花花水,所以我要去镀层金保护一下自己。
老涛嘿嘿笑了:我还不了解你,想金枪不倒啊?

天渐热了起来,风风和可可去办结婚,学校学生工作处因为年纪不够不给开证明,那女人居然反问风风:你朋友里还有没有要出国的,我侄女人可是标致。风风晓得其中奥秘,送了些礼物又央求青仔去会那女人的侄女,终于拿到学校证明了,体检完了,过了周末就去办证。

风风爸听了风风要结婚的决定,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小子比我还超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嗨,真他妈的是我儿子!
风风妈哭了,叮嘱说:那就别学你爸,千万别早要小孩子啊。嗨,咱家怎么就有早婚早育的习惯呢。

前半夜,空中有无数的星,迷迷茫茫闪来闪去,飘忽不定。风风下午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数个贝壳,用丝带扎的很漂亮,署名的是阿凤,信中说她毕业了但会永远记的那次海滨之行,最后莫名其妙的说对不起她姐姐阿鹿。

坐在天台上,往事件件浮上来,风风渐渐明白为什么后来阿凤或阿鹿对他忽冷忽热,并没有太多的约会,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是爱阿凤或阿鹿的。风有些急了,星渐隐去,天欲发暗淡下来,接着就有了电闪与一场大雨,风风很喜欢,他在雨里待了很久很久,他似乎期待这种洗刷。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九)谁在铸错,谁在心伤,谁在相信爱

风风问:爱有没有天长地久?
风风导师说:如果没有人懂我爱,天长地久是多久?
风风爸说:爱是天天长,滴滴久!
风风妈说:爱是天,情是地,爱情长久,天地才会长久!
老涛说:天与地因为人而存在,而人因为爱而存在。

这半夜时,风风被电话铃突然惊醒,风风妈万分焦急的告诉他:阿溪妈妈打电话到家里说阿溪病危,希望风风能尽快去见阿溪一面。风风很不敢相信,阿溪身体向来是健康的,似乎从来都没生过病的。而最让他呆立良久,差点扔掉电话的是:阿溪可能有一个他的孩子。

阿溪妈还说,自从阿溪一年前未婚生了个小孩子后,因为生产中很困难,身体就特别的虚,两个月前突然病倒不起,全靠她妈妈照顾。直到今天之前,她死活也不说小孩子的爸是谁。

风风在没有知觉中匆忙踏上飞机,下午就到了BH市。风风爸和风风妈则已经到了医院,泪水早已布满面容。风风看见病床前阿溪身边那个小孩时就都明白了,因为鉴仔眉目之间太象风风了。恍惚中,风风看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阿溪离去后不久又回来了,于是有了彻底分手前的最后疯狂。而事后,阿溪更绝情的说今生不再见。

风风妈曾经说:爱需要勇气,因为人会经常犯错。

阿溪看到风风,又看看鉴仔,苍白的脸上艰难的漏出了一丝笑。风风立了一下,泪水涌出来,拉了阿溪的手:都是我的错,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


量子爱 之 将错就错

后记:谁在爱,谁会爱,谁懂爱


4年后,FLORIDA,USA。

楼门前青青的草地,阳光瀑洒下,有一个男孩子跟着妈妈跑来跑去,笑声飘飞在水珠晶莹的跳跃中,风风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微笑着撕开一个老爸老妈寄来的信封,抽出了一封信以及一张照片,然而却呆住了。

照片上的女孩子,戴着博士帽,柔美的眼中透出一种倔强和自信,旁边的一个年青的男孩子,也是瘦的,高的,眉楞间也是有风风般的一种英气以及嘴角旁坏坏的笑。

夜晚,床上。

女人轻轻的说:后悔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知道,5年了,她终于原谅我了,我欠她的感情是一辈子的。
女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男人,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反正她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我得到你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打我,骂我。其实啊,当时我并没有病的那么重,是我妈妈逼我的,要不她要跳河去。
男人也笑了笑:我知道的,我当时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在骗我。但为了儿子,我只好将错就错,假戏真作了。
女人不干了,徉怒道: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假装生气,人家还是病号的。
男人道:你明天就要到30了,母大虫,以后在床上也让着我点,行不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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