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朝栗子的博客

隨心所欲不愈矩,自得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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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下部曲4(名正言顺的探班)

(2010-10-21 22:22:29) 下一个

每年六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是美国加州一个因为特殊而闻名于世的节日——世界同性恋大游行日,女同、男同、双性恋和变性人(LGBT)和他们的支持者会在这天盛装出动,招摇过市,向世界自豪地宣告自己的性取向,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
坐在出租车里被困在旧金山街头的子浩,望着这支浩浩荡荡的狂欢队伍,不由得啼笑皆非:“亏我还是在美国长大的,居然赶了这么一天来探班,不是蠢到极点了么?!”
子浩眼看着机车方队、自行车方队、汽车方队次第从眼前喧哗的经过,行人方队又奇装异服地走来,他心急如焚而又寸步难行,只好无奈地注视着那些夺目的彩旗,什么“You have the right to be yourself”(你有权成为你自己) ;“We all deserve the freedom to marry”(我们应该得到结婚的自由);“To form a More Perfect Union”(让结合更完美),一排排标语艳丽得触目惊心。他不由得心想:“连同性恋都知道渴望结婚的自由,怎么知琳就对结婚这么冷淡呢?难道是她有了新欢,在脚踩两条船么?”

子浩这样的怀疑有一阵了,自从得了戛纳影后,知琳就忙的不可开交,常常见不到鬼影子不说,讲电话也是常常三言两句就把他打发掉,过去她可是不这样的。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她居然连商量都没跟他商量,就接了一部美国的歌舞片,匆匆忙忙地飞到旧金山来做女二号。这让他大感威胁之余,简直是苦恼到了极点——他现在算哪门子的未婚夫呢?快连女友的行踪都找不着了,更别说是结婚了。子浩的底线就是年底前把婚事办了,之前知琳也这样答应过的,可看她现在这样,显然是在给他派定心丸,至于她的打算,只有鬼才知道!
前两天,子浩还很震惊地得知耀祥已经办妥了赴美留学的事,现在已经开始在美国读语言班了,是兰姐叫经纪公司一手安排的,连孙妈妈都在忙着递资料,准备到美国去陪读了。先前子浩还觉得自己可以掌控这两个人,只是因为想观察一下知琳的态度,才没急在一时办这件事,现在却搞成这样,竟然被经纪公司抢了先,真是让他窝囊到了极点!所以,他才急着到美国来看望女友,顺便也表达一下诚意,逼知琳把婚期敲定。
子浩知道知琳平时住在经纪公司帮她租的一套两房的公寓里,所以,他一下机就叫出租车载他往公寓的方向驶去,知琳的手机一直都关着,他又被堵在路上,满眼里都是稀奇古怪的男女同志们,只好不停地传简讯过去,告诉知琳,他实在是很想念她,简直迫不及待地想亲吻她了!

“喂,喂,我跟你说,你先找一间酒店住下,我公寓里不方便。然后你把酒店地址传给我,我忙完了就去看你。”忽然,知琳的电话打了过来,劈头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
“为什么不方便?”子浩生硬地追问,脸一下子拉得老长,要不是隔着电话,真想一眼便瞪回去。他是她男朋友,去她的公寓住是理所当然的,她居然告诉他不方便!她会有什么不方便?难道因为当了影后,遇上了更多的追求者,令她左顾右盼、举棋不定,还有真的有别的竞争者?
“公寓是公司安排的,兰姐和我一人一间,你觉得会方便吗?我总不好意思让她搬出去吧?等我这两天忙完,再拿了行李到酒店陪你住吧。”知琳察觉出子浩的不快,赶紧半是嗔怪半是撒娇地说。
子浩这才气顺了,不再吭气,沉吟了两秒钟,想着自己来都来了,也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坏了两个人的情绪,正想隔空说两句情话,电一电女友,知琳又急急忙忙地撒娇道:“唉,不能说了,练舞的时间到了,我要去换衣服了,晚上再好好陪你吧。”说着连再见也等不及,便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
子浩不由得苦笑,知琳娇嗲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出租车里,他却一下想起他去年千辛万苦的去沈阳探班,所遭到的一系列冷遇。“难道往事又要重演一遍吗?”子浩自嘲地想:“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要一和她分隔两地,我心里就不踏实,好似她随时会被人抢跑似的。至少现在跟她近在咫尺,再也不必心急如焚、坐立难安了。至少这一次我是名正言顺地以未婚夫的身份来探亲了吧?”想到此他不由自主地露齿一笑。

晚上,知琳姗姗来迟,穿着曲线毕露、风情四射的吊带裙,化着淡妆的脸上却有掩不住的疲惫,她娇弱弱地告诉子浩:“我已经连续一周,每天练舞四个小时了,身上很多地方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唉,真没想到这个世上最累的事不是做爱,而是排舞。”
子浩正在热情似火地抚摸着知琳,一手抹下她的吊带,一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百忙中还湿吻着她软绵绵的胸部——他至少有一个月没碰过她了,实在是欲火难耐。但饶是这样,听到这句话,还是被雷得差点不行了,一向说话最有分寸、最擅长在床上情挑他的知琳,怎么才到旧金山来三个礼拜,就变得这么口无遮拦、粗俗不堪了?
子浩的动作停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的雄风在慢慢地泄掉,欲火也一下子熄灭了一半,就在这时,他感觉知琳的双腿又高举着缠了过来,直接盘到了他的腰上,幼嫩的小腿肚滑不留手地摩挲着他的后腰,他这才精神一振,继续爱抚起来。
子浩兴致高昂地变着花样挑逗,终于感觉身体下面的娇躯也半推半就地热了起来,嘴巴也回吻过来,他一阵得意,赶紧振起雄风,迎了过去……
高潮过后,子浩满足的瘫在床上,刚想说几句热辣辣的情话,顺便逼问一下婚期,知琳却已经衣服抓起冲进了浴室,嘴上还说着:“我得赶回去继续排练了,所有人都还在等着我呢,我只请假了半天而已。我明天都排满了,后天再陪你吧。你想想要去哪儿玩,我尽量抽出一天的时间来。”
耳听得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子浩只觉得心里堵得发慌,脸上无光。通常在做爱之后,都是男人提起裤子来就跑,怎么到了他这里,却变成了女人提起裙子来就走?她是想即刻清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呢?亦或是自己在床上表现得不令她满意呢?还是真的在赶时间?子浩郁闷到了极点,无论是哪种原因,对他这个千里迢迢赶来相会的未婚夫而言都不是合理的理由啊!

当女人表现得身体不适、勉为其难,或者心不甘、情不愿,半推半就上床的时候,通常只会有两个原因,要不是心有所求,便是怀有愧疚感。对于如日中天的孙知琳而言,纵使她要天上的星星,或是月亮,也会有大把火山孝子排队送上门,等着她青睐,所以她是抱着偿债的心理,来满足子浩的欲望。
婚姻对她而言,已是嚼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正餐,过于丰盛的大餐远远比不上饭后的甜点来得可口诱人。她所需要的,仅仅是爱情的火花和体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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