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悯和段诚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各自都回单位上班了。
悯回到诊所的第一天,午餐回来就在抽屉里发现了阿笛问安的纸条。熟悉的字迹让她一天的心情都好了许多,但由于他们已经算分手了,悯就不能把这种轻松太多的挂在脸上,阿笛显然很失望。有时候,他还会拿点小零食给她,都被她很职业化地拒绝了。她不能再让自己和阿笛之间发生什么。她知道,虽然他们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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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晓青写了一篇对我小说《悠悠岁月情》的读后感,真的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真的没有想到,她那么喜欢我的小说,在这之前,我与晓青没有半点私下交流,我真得很感动,对于我来说,这是来自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肯定。
我在文学城开博有三四年了,文学城这个名字,让我觉得这是一个重视文学作品的网站,于是我试着发了篇小说,编辑就给推荐了,这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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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
她最喜爱的季节了
秋阳飞过她的裙袂
留下最后一点生命力
一朵粉红色的玫瑰
竟然在秋风秋雨中
战战兢兢地绽放起来
她总是跟着太阳的方向
呼吸、凝望
像是有很多想说的话
脚下的土壤
却开始散去温热
仿佛知道
她已经坚强到
可以来年再发
只是离别的刺
穿透了她留在春天的心房
爬满她的臂膀
从此爱花的人
只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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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吃螃蟹并不算太奢侈的事情。到了虾肥蟹壮的金秋时节,父亲常拎着用草绳串着的大闸蟹回来。我看着那些在父亲手上虽有几分疯狂,又有劲无处使的“俘虏兵”们,早已“恶狠狠”地想着帮他们褪去盔甲时的辉煌。
螃蟹是长在水里的生物,父亲三下两下就刷洗干净了。这时母亲一定会和父亲争两句,因为母亲要蒸,父亲要煮,母亲说蒸着香,父亲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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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诚跌坐在沙发中,许久才从心里发出了一声叹息:“雅荷,谢谢你最后的温柔,对不起。。。我。。。是个属于家庭的男人。”
段诚开始收拾起东西,他很想在某个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一张雅荷的照片,可是没有,他没有发现,雅荷除了那封信,什么都没有留下,这个就是她说的连根拔起吧。
他退了房,最后看了眼大衣镜里那个没有喜悦的自己,关上了曾经属于他和雅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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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诚仿佛已经做了决定,但是他却渐渐松开了托着悯下巴的手,悯的眼泪竟然以同样的速度追了出来:“诚,不要离开这个家,不要。。。”
“我不离开,”段诚安抚着悯因为恐惧和忧虑而开始颤抖的身体,“我不离开,但是。。。给我最后一个和她独处的机会,让我有个交代,让她走得不那么悲哀,好不好,就一次!”
“我不,一次也不给,我已经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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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诚和悯被女儿的失踪吓得惊魂未定了好几天,这几天他们都推掉了工作,整日陪着失而复得的女儿。晚上悯给女儿梳洗,段诚给女儿讲故事,悯看出了段诚对女儿的宠爱从来没有改变,于是她想抓住机会让段诚回来住一阵。表面上,他们谁也不提雅荷那事。段诚想多照顾照顾女儿,本来就想留下来,但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心还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去雅荷那里,这让他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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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常常跟我们住在一起。
奶奶很早就去世了,父亲是爷爷最喜欢也是最信赖的儿子。父亲是天下最难得的孝子,为了爷爷能住得习惯,爷爷喜欢吃什么,他就让爷爷买什么。
爷爷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幼时,家境很富裕,后来被日本人毁了一次,又被当地土匪打劫过一次,到了解放以后,戴着地主帽子的他,其实已经一贫如洗。
他没有什么生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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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诚离开家以后,雅荷就象一支被遗弃的小猫,在依然留有爱的气息的空屋子里,睁着眼睛一直呆到了天亮。和段诚的每一个相遇都象是一部完美的电影,来来回回在她的心头放映着,在这种幸福回忆的最后,却是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那就是,如果要得到段诚的一辈子,他就要失去女儿。从段诚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失去女儿的痛,远远超过了她能给他的那份爱的甜蜜,难道要让自己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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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放松了,央央的话就多了起来“我跟妈妈住。。。其实我很想爸爸,爸爸很多天才来看我一次,每次我睡一觉起来,讲故事的爸爸就不见了。妈妈工作特别忙,有时侯晚上加班,她就会把我送到阿姨家,就是有小弟弟的那个阿姨家。”
“什么阿姨,你能不能告诉我阿姨的名字?”牧师希望问出个情况来。小女孩喝着汤,添了添嘴唇,没有马上回答。
“那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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