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富济贫,说干就干是咱们雪侠的特征。原想收刀洗手关门算年终总账的阿烦,在根本就没有封刀念头的曾教头的线报之下,决定再劫一把今年最富,入雪最丰的Vermont财主中尚未光顾的一个新富“Stoweskiresort”,来接济早在3月底就因两块农田:康富勤CampFortune和圣马犁St.Marie,干旱缺雪而基本上颗粒无收的渥京人民。
这年月,行侠江湖讲究八个字--“动手要快,到手即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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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许多滑雪爱好者都有这种感受:自打爱上了滑雪,原先那般漫长的冬季,顿时需要“只争朝夕”。阿烦也不例外。2007年的第一场雪还未见到之前,我就把Banff、Whistler、Whiteface,定成了这个冬季渴望探访的“三座大山”。为了适应大山滑雪对体能补给的要求,阿烦顶着被朋友们笑说“太夸张”的压力,在CampFortune和MontTremblant进行了近一个月的背包负重、胸挎相机的针对性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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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写一篇关于鞋的杂文。不久前读到NationalGeographic上的一篇关于鞋的专栏文章,名字叫“Everyshoetellsastory”。掩卷而思后,就准备开始乱弹一下:鞋。
鞋的历史之悠远,几乎和人类的历史相当。在上古先民们还仅有条件用树叶草草遮蔽私处,身体其他部位统统裸露时,已经知道用猎来的兽皮裹足,以防行走奔跑之际被荆棘石块所伤。鞋最初的使命自然是为了保护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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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就喜欢做一些狂野之事,却常“壮志未酬身落网”。即便算上某年春节纠结一班孩子,用集束鞭炮炸开了邻居富人家新落成的大瓦房一尺见方屋顶而成功逃跑这件事,长这么大行事狂野并获得成功的案例,十个脚趾头数,差不多正好数完。上个周六的那场胜利,终于要让我用手指来数,而且要用大拇指。今年的夏天本已足够疯狂。降雨量在创下历史新高之后,依然是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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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我的旅行,具有很强的目的性。“我来了,我看了,我走了。”不论是面对自然景观还是人文遗产,目的为了证明自我的存在。说得难听点和西游记里孙猴子在如来的手指尖撒泡“到此一游”的尿是一个意思。一如很多人都有着的周游世界的梦想,早在大学毕业时我也总结出一份“一生必到的五十个景点”,象中共中央的五年发展规划一般纳入毕业后的人生议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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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中,时常会出现让你意想不到的场景。随着时间的流失,这些意料之外的际遇会在回忆的蚌壳内慢慢生成一颗颗晶萦剔透的珍珠。双鱼座的我,是一个容易被梦幻所牵引的人。位于Jasper公园Maligne湖十几里深处的SpiritIsland以其超凡脱俗的意境,加上上世纪五十年代某位摄影师野外露宿三天三夜为了得到一张她的传世肖像这一传奇故事,深深地吸引着我。注:上图为SpiritIs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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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的这次独自旅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心态。那是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态。在五天的时间里,三阴一雨一晴。此行前三天在卡尔加里开会。卡城是个石油城。市内高楼如织,在阴沉沉的天色笼罩下令人感到分外压抑。与仅百公里之遥的Banff国家公园那世外桃源般的风景形成强烈反差,让人随时生出逃逸的心思。既来之,则安之。摄影大师们都说灵感时常会在恶劣的天气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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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迟到的游记。今年两次与落基群山不期而遇。二月与友人即兴相约去Whistler/Blackcomb滑雪。而五月则是一个人在Banff和Jasper的独自旅行。我,已经很久没有独自旅行了。已然久违那自由自在,信马由缰,且行且走,让自已全身心浸没在无边的风景中的感觉。依稀间“此身皮囊终化外,唯留清眸伴月行”。重回尘世之后,仿佛是一个刚刚意外得到一大笔宝藏的平民百姓,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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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30度的夏夜,与一干好友痛饮,得到以下“喝酒的理由”。怕忘记了,谨借此记之。“一个独唱演员,没必要非要去学习如何合唱。甚至不应该知道怎样合唱。””“最人道的是使人不再感到耻辱”背景:“酒高三分人未醉,才高八斗自醉人。”,小黑拿出当年大学时代的珍藏,引用以上两句未经充分考证的尼采名言。用于表达他对别人所做出的人生选择的一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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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定江山校友再一统出胜负黑马待来年最后的决战,天昏地暗。夜幕之下,周围景物已然模糊不清。众高手只能完全凭着听风辩器之功见招拆招。此时一般的看客均已离场,场边只剩下武功绝顶的高手凭着精湛的目力和上乘的听力观看最后的决战。校友帮的罗汉剑阵,讲究“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座”的理念,抱持着无论外界如何变化内心均能保持恒定。与黑马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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