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

真实的记载如梦的一生---
博文
(六十九)自七六年以后,那些在七零年前后被公法单位判处的五至十年徒刑的罪犯相继回到了社会上,加之那些年在待业中不甘寂寞无所事事的待业青年中一部分步入歧途的年轻人在社会上为非作歹,偷盗抢劫等刑事案件较之文革前剧增。更有相当一部分人在改革开放初期西方文化大量的流入到长期以来闭关锁国的古国时,“性”的文化以摧枯拉朽之势,势不可当地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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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广州的夏日真不好受,除非你整日呆在房间里享受空调的凉爽。大街上人们都尽量挑选有绿荫的地方行走,那个个衣服领子上还是汗涔涔、湿漉漉的让人提不起精神。热让人懒得动弹,不思寝食。只有早茶时才使人们的脸上显现出活力。广州人偏爱早茶,尤其是到了夏日,五点来种茶楼里已门庭若市,喧闹升腾。有那么一句话“宁听苏州人吵架,不听广东人说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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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花城”广州真是处处如春,繁花似锦。一下火车我就被这绚丽的风光,迷人的景色陶醉了。从小生长在北京的我还从没到过南方来,这秀雅玲珑的景致使人不觉细细品味起来。怪不得南方人普遍比北方人娇小,这里的山山水水都是那么细腻别致,耐人寻味。登上越秀山麓,极目眺望,南国的美丽尽收眼底。尤其是珠江口岸的小江轮使我饶有兴趣,看着那些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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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第二天一大早儿我睡得还正香,韦平使劲地把我摇醒说:“你看看谁来了。”说着回过头喊道:“你快进来呀!”是翠民,只见她看见我后呆住了,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半天她才惊讶地说:“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扭过头对韦平说:“你怎么不早说啊!”韦平笑着将她往我怀里一推,说:“你们俩慢慢儿聊着,我买早点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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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好容易走到了五科,我看到有一间房子的窗户缺了一扇。肯定没有人,我爬了进去。咦,里边有一张乒乓球台,我躺在上面用大衣包住了头。暖和多了,迷迷糊糊又要睡去。不,我强迫自己使劲睁着眼睛。不能睡着,不然天亮后让人发现,岂不是送货上门。天亮了,晨曦给了我力量,我赶快从窗口爬了出去。还好,四周还没出现一个人影。我将周身掸了掸,看看还不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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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又是一个秋天了。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种什么收什么,我种下的是有毒的种子,收到的自然是苦瓜。几天后的一个早上,一个警察叫我的名字,我听到别的监号也在同时叫着人,我知道,这是要把我们送到良乡转送站。我、宝柱、宝森和另外两个一行五人被押到了一辆警车上。车厢里黑乎乎的,只有后门上有一个带铁栏杆的小铁窗。车子在出西城分局大门后缓缓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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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一进宝柱家院子,我就听到他那屋里一片喧嚣,是他的小妹妹开的门。这小丫头长大了,出落得小巧玲珑,看她那小鼻子小嘴,真是古典式的小美人。看到是我,她愣了一下,马上高兴地喊道:“哥,是沈猛!快进来。”“嗬,还认识我呢?以前我来你家时你才上小学三年级,现在都成大姑娘了。要是走在大街上,我还真不敢认你。”我笑着往里走,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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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生活中的许多事真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刻意地改变自己,并不一定能转变自己的命运。你如果不该安定,那你一定不会清闲下来。看到现在的人们都做起了小生意,我动心了,便和翠民商量用我俩手中积攒下来准备结婚的钱进点服装卖,这总比做临时工来钱。她知道我的左臂有毛病,做瓦工很吃力,便同意了。这样,我便和别人合伙在北太平庄摆起摊来。一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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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她叫姜翠民,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待业青年,今年十九岁。她有两个哥哥,也许是因为她最小,再加上长得漂亮,在家里被她的爸爸妈妈给宠坏了。尤其是她妈妈,简直以她为核心。见她高兴了也高兴得拢不住嘴地笑,见她不高兴就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还有一个治她妈妈的绝招,当她想买一件超过她家经济条件许可的衣服,或者有不太合常理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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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天,我在我家附近的邮局前见到一个女孩,被她的美貌惊呆了。她看上去有十八九岁,个子不高,但身材很匀称,长着一张娃娃脸,两只大眼睛圆圆的,眼珠异常灵活,像水银般在眼眶内流连。她的装束更与当时的女孩们不同,她把头发高高地螺旋式盘起,金黄色的头发粗而密,且富有光泽。一看就是又调皮又任性的女孩,我怀疑现在的芭比娃娃就是以她为原型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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