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老故事

我随便写,您随便看。读得下去就读,读不下去掉头走人就是了。
博文
(2023-10-25 08:59:03)
丈母娘也就是岳母。我的丈母娘今年再过两个月本该满93岁了,可是上周的一天她在家中摔倒,等发现送入医院后,深度昏迷,意识全无。医生说她脑出血,血压高到200多,立即下了病危通知书,让家属做好后事准备。在医院里救了两天,无效,于日前过世了。丈母娘活着时经常说自己不想活了,尤其近几年,身体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疼,浑身不舒服,老说怎么还不死啊。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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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上海前的最后二年,无需“偷”也常得浮生半日闲。除去和同学结伴玩耍,大部分下午是一人在家渡过。 那是无电脑无电话无手机无网络的年代,按理说那些个下午应该是漫长而无趣的,恰恰相反,记忆里留下的却不是乏味和兴味索然,而是一个人独处时的悠哉充实和随意。 可以肯定,成年后喜欢独处的个性和那个时期经历密不可分。 复旦宿舍是一方宝地,令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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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的回忆都那么温馨。至少,发生在政熙路上的那一幕是如此。那是七七年或七八年的一个冬日,晴天,太阳高悬。那几年,上海的冬天特别冷。那时早已由四舍迁入一舍。余晓和我即同班又是邻居,两人几乎形影不离。通常,下课出附中校门,我们总是左拐,随大波人群经国权路——政修路回家。一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路鸡飞狗叫。但那天,出校门后便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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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八十有五,旅美二年,光荣凯旋。问:怀念美国否?答:不是家不怀念。随即道:那儿没什么特别,也就是干净空气好!话虽这么说,但实际情况又如何呐?吃饭,老妪道:怎么菜没味儿啊?白菜炖豆腐是她以往最爱,但现没兴致:豆腐一股油味,不好吃!酸奶喝一口就吐了:味不对!都加什么了里面?面包吃一口就放下:腻乎乎粘乎乎的,什么做的?!买手纸,老妪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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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居然降到了零下十五度。真冷,这个冬天。谁说气候变暖?是不是政客们转移话题?玻璃上的冰霜和窗外的肃杀景色,让人想起了那些在故乡和异国南方晒被子的往事。——如果说,在现实与理想中寻找平衡是出于生存本能,那么,用回忆填补空白又是什么?冬季,晒被子是件愉悦的事。——它不仅表明那是风和日丽的晴朗天,更预示晚上可免去钻被之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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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衣裳 入了冬,春节便不再那么遥远。 过年带给孩子的,除好吃好喝好玩,还有新衣。 母亲是“春节新衣秀”的始作俑者——从设计剪裁到缝制成形。 制衣过程冗长繁琐,其中不乏缝了拆、拆了缝,再拆再缝的反复和曲折。为让孩子们如期新“袍”加身,要强的母亲有时忙到很晚。至今,当年夜半醒来,母亲灯下车衣的背影仍历历在目,恍如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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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牙乌柜沪语中,人们将贮放棉被等冬季物品的箱子称为“牙乌箱”。记得小时候,家中就有一个奇特的牙乌柜。之所以称其为“柜”而非箱,系因它较南方人通称的牙乌箱高出许多,差不多与南方人家的五斗橱比肩;说它怪,是其又异于“五斗橱”:无抽屉无梳妆镜。最有意思的是它的门:占柜约三分之一大小,无荷叶与柜体相连,就一块板,开启时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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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星期日,有时父亲带我们哥仨去五角场玩。五角场离我们住的复旦宿舍两站路,有很多店,很多人,很多小贩,很多自行车,车辆驶过时,会起很多尘土。偶尔母亲也带我们去,但我们觉得不好玩,因为母亲总是花太多时间在布店里挑布买布。那间光线黯淡的布店里似乎永远挤着那么多人,挨着抢着嚷嚷着让店员给她们将卷成卷的布在柜台上打着滚儿展开,然后用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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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奇妙?那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于是他躲进防空洞。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敲门声。何为荒诞?那是:他正回家,在路上。近家时,见年幼的儿子正在沙堆旁玩耍,形单影只。他抱起儿子满是怜爱:“你怎么自己在这?妈妈呐?”“妈妈在家睡觉,和X叔叔。”孩子答。奇妙情节来自长相酷似国权路小剃头儿子的春上村树,是他对“奇妙”二字的解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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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是煤气间另一户来自湖南人家的男主人,和阳卵爸爸是同乡。不同的是,欧阳爸爸出身平寒,而新民则来自于官宦家庭,其父官至省部级——国民政府的,放到现在应属高级统战对象,在政协里占个位置不在话下。新民毕业于武大,毕业后凭优异成绩到复旦任教。毕竟是重点高校的高材生,新民的IQ极高。记得一次我们几个孩子正为“如何将十个人分为5排,每排4[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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