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老故事

我随便写,您随便看。读得下去就读,读不下去掉头走人就是了。
博文
四舍B区是个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回”字型建筑,上下两层各住有十几户人家,有点像集体宿舍。B区的厕所和厨房是公用的,我们那时把厨房叫做煤气间。我家所在的那个煤气间在回字二楼的一亇角上,进门左手是一亇水龙头,对面是窗,沿三面墙放着八只煤气炉,分属八户人家所有。房间中央是一张公用的长条大桌子,烧饭做菜,刷锅洗碗,八户人家的饮食男女每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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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伟大的祖国奉行“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食”的战略方针,按照最高指示精神,四舍A区前的自留地上也被掘出了几个地坑,坑四周堆上沙包土袋,再在沙包袋上加块木板当顶棚,如此,抵挡苏修轰炸和原子弹袭击的防空工事就算建成了。无人考证过共和国建筑行业拆烂污之风是否打那时兴起的,但如此简易的工事别说防原子弹,恐怕几个臭鸡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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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黄昏,电视里播放的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条关于复旦廿多个学生集体跷课,为梁朝伟、刘青云等到复旦宣传影片的明星们当保镖的报导。随着镜头,电视上出现了那个曾留下身影和无数回忆的地方——复旦大礼堂,大礼堂前茵茵如毯的草坪,历史系哲学系楼房,还有典雅的花园洋房式的数学楼——就在这条数学楼边的马路上,屠爸爸曾教育过自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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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操场,指的是复旦运动场。“大操场”是复旦孩子对它的称呼。那时大操场座落于复旦正校门对过,隔邯郸路与复旦校园相望。校门后面茵茵草坪上,老人家雕象几十年如一日耸立着,抬起胳膊的他,象是每天对操场上的年青人重复着那句话: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复旦大操扬伴随着我们的成长,目睹着复旦地区的变化。它见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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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学时,最幸福的事恐怕就是在上课时间,由学校安排到复旦大礼堂看电影,那时叫“包场”,即专场为我校全体革命师生放演电影。满满一校的师生,也就坐了大礼堂席位的51-52%,可见,所谓全校,人并不算特别多,也就三十多鬼子(教职工),三四百伪军(学生)。 记得一天,在校门边的宣传栏的一块黑板上,出现了一个新通知——从字体来看,按惯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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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时,我们搬进了新教室,旧教室则腾给了刚入学的新生。毕竟渡过了三年光阴,所以经过那间旧教室时,总会多看一眼。别看人小,也是有一丝念旧情怀的。一个下午,上完一节课就放羊了。经过旧教室,突然心起,于是和同伴踱到窗前,趴在窗上看年轻的女老师给孩子们上课。窗内的教室里,一年级的一排排小豆包们象小木偶一样,扑闪着木楞楞的眼睛,带着懵[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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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A区的球鼻涕前文已有提及。他原来是叫N铭球,后来改了个名字叫N成庆。他家里人还是习惯叫他铭球,但大伙儿都叫他球鼻涕。球鼻涕高我几级,与我大哥同班还同桌。其实他原来比我大哥还高一级的,后来由于同韩寒一样,考试不及格,大红灯笼高高挂,屡试屡挂,那年代又没有新概念作文大奖赛让他去碰碰运气,于是就留级,下放到我大哥班里去了。 球鼻涕其实并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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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小文中,曾将T建文形容为“我们的伴读生”,其实这个提法不十分准确。因为当时除了T建文,班里还有另外三个情况特殊的学生。和T建文相比,他们算是“职业伴读生”。之所以称为“职业伴读生”,系因为这三个同学从小学到高中,始终如一秉行的的方针是:不交作业、不做试卷、不听讲课。T建文和他们有一个不同点:自小学到高中,T建文的课外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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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建文是我的同班同学,自小学起。T建文是个腼腆的孩子,五官清秀有些象女孩,脑袋不大,说话懦懦唯唯弱声弱气。T建文身体嬴弱,所以免上体育课。当体育课我们在操场上欢蹦乱跳时,T建文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教室里,有时则会站在教室门边看我们玩,显得孤寂落寞。后来有一次聊天他说他开过刀,为了证明是真的,他撩起上衣露出后背,果然见他左后背上有长约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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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是我的玩伴,和我同岁同班,甚至还同座过,他和我都住B区,只不过我住二楼他住一楼。CJ的妈妈很少见到,CJ的爸爸比较严肃,管他很严,有时会揍他,记得一次CJ被揍得嚎哭连连,一边叫爸爸你别打了,一边在屋里逃,从里间窜到外间,又从外间窜到里间,他爹在后面边追边施以老拳,CJ的哭叫声传到对过二楼走廊上,我和母亲站在窗边隔着院子看,母亲在我身后轻声叹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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