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以这般娇贵?
好象朝露经不起光热,
轻微碰触就会化了。
我只好将你
置于高高的櫊,
隔着帘窗望啊想啊,
想着该采怎样的花儿,
插到你的颈里,
就这般地望下去了,
就这般地想下去了,
可怜这无花的瓶呀,
就这般地寂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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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意义吗?他进入老年,某个共识的数字,长了共识的色斑,以及共识的皱纹脸,于是他断定天下所有人都跟他一般!当他隐隐地发现有人拿着共识的数字却没有共识的模样,若无其事地依然光鲜,便气急败坏地咒骂,在臆想中度日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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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大学时,喜欢把喜爱的诗抄录在笔记本上,这是一首当年抄录的诗歌,后来的日子里又时而回顾,几乎可以背诵一些段落,可惜没记下作者和译者,不知为何,连搜索也查不到?
在崇山、深谷后面,
伸展着乡间的小径,
我看到火样的晚霞,
成捆的荨麻和树林。
那里沙尘飞扬,从清晨
染蓝了教堂上的天空,
摇响路边小草的,
是来自湖上潮湿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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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过去在对话,或者说他们的过去在交谈,熟悉亲密且热烈,时常迸发出灵魂之火,轻轻地跳跃。一股黑风自妖魔之国袭来煽动起隐约的火苗,烟雾忽东忽西地弥漫着,他的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一场大雨倾盆下落,将火花瞬息扑灭。她一直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一条言都不曾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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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论断别人,
并不能证明,
你自己纯洁无瑕。
你一点也不比他人高明,
没有一样的经历
谁都没有资格判评;
若是同样的情形,
你未必会比他人强,
你不过是专挑别人的弱项,
你害怕躲避别人的擅长,
你的无耻手段阴暗心理
只证明了你的罪行,
你这假冒为善的,
不过是为了踩踏别人
抬高自己(道德婊不分男女),
为了满足自己可怜的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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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还披散着长发,
赤裸着双脚,
在凄冷的荒郊,
奔跑、呼号,
拖着两串长长的血印,
徐徐辅展成一条
火一样灼热的弯道。
今日一股无名的风儿似利刀,
剪去我飘散的长发,
如同劫掠了我的思考,
激情、和追求,
在一片冷凝的血液里,
随风儿懒懒地躺倒,
头顶一朵收敛的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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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
掩饰要用另一层掩饰去遮,
一层又一层密密地
叠制成厚厚坚硬的壳,
圆圆亮亮从里向外
野蛮地生长着,
无可救药地
冲向四围钢筋的墙壁,
想躲却终究躲不过
粉身碎骨的命运,
或许这也是无奈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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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
第一朵花儿一出生
就自带耀眼的光芒,
冷傲地盛开难以接近。
也不像
最小的花儿妖娆动人,
伶牙俐齿特立独行。
中间的花儿平平淡淡,
安静得听不到她的声音,
人们可能会忘记了她的存在。
可她温柔的眼神,
让魔鬼都变得善良,
她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好象雏菊不卑不亢。
她是魔鬼的至爱,
魔鬼称她为小命根,
没有人包括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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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是冬夜的炉火,
它只要燃烧,
无关乎对错,
不管喜欢或者不喜欢,
依然散发出那光那热。
理
是正在融化的冰雪,
将真实层层掀揭,
城墙下的每一片砖瓦,
它都诠释得清晰准确,
然后它转身翩然告别。
你我
是否也都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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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那些年,周末有时会去亲戚家,北新桥有父亲的舅妈,那时舅舅早已过逝,我称呼她舅奶奶。她家胡同里夏日的夜晚都被各色香异的花丛熏染照亮了。有一天吃过午饭,她对我说,你爸爸来,跟我讲述,讲着讲着哭了...那是第一次知道父亲还会流泪,父亲也会悲伤。至于他讲的细节,舅奶奶并未透露。后来从妹妹那里得知,父亲有一次死里逃生,在背后菜刀的追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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