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真的很有意思,自己活了这么久,依然处处不是“人”。
上小学前,随父母来到北京生活。因为讲一口大(玉米)茬子东北话,小朋友认为我不是北京人,都不愿意和我玩。
过了两三年,好不容意在自己的东北话里加进一些北京话的“儿”音,又和父母下放到河南。到了河南,我才变成北京人。小朋友可以和我玩了,但是我是外地人。
又过了几年,回到北京上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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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搬到北维州的费尔法克斯县,离家不远处,是LeeHighway/US29公路。这就是一条普通公路,上下班经常走的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后来知道李(Lee)是一位将军,用他的名字命名了这条公路。
维吉尼亚州依山傍水,四季分明,风景如画,有时间我们就会开车出去,行驶在维州的山水之间。在行驶的过程中,你经常会发现,在山脚下,在河岸边,一片木桩栅围着一块保留地,一块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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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的一个周末,天高气爽,早早起来,开车驶上一个盼望已久的行程。
一两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了仙人多(ShenanDoah)国家公园,驶上著名蓝岭大道的天际线公路。这里一年四季如画,春天,鸟语花香;夏天,云海茫茫;秋天,红叶烂漫;冬天,冰瀑飞挂。车子一会行使在山脊左侧,一会行使在右侧,两边的连绵山峦尽收眼底。山谷里,一条小河蜿蜒而下,分割出一块块牧场;星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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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长途汽车抵达罗山县城。背上放着换洗衣服的书包,按照爸爸留给我的地址,向罗山县城之外十几里的五七干校走去。
五七干校是一个历史的绝唱。她始于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实施在林付主席的一号战备令之中。
那是一九六九的冬天,和苏联的战争乌云笼罩着京城。一天,爸爸回家后告诉大家,我们要去五七干校,一个星期之内离开北京。北京城里的国家机关迅速行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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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法宪大哥家住了两天后,一早来到公社革委会所在的镇子上,那里有去罗山县的长途汽车。车开了,我从车窗探出身去,向大哥挥手致谢。大哥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模糊,最后看不见了。多少年过去,大哥的坚毅眼神,慈祥的笑容,挥手的神态依然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我要说一声谢谢,李定宽和吴法宪俩位大哥,给了我难忘的大别山之行。汽车行驶在豫南常见的沙石公路上。公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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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还是挺有意思的。全球化是美国一手推动的,设想发展中国家做低端,发达国家做高端,美国做先进科技和金融。多好啊,有人流汗踩着缝纫机做背心和裤衩,有人盯着生产线做冰箱和彩电,有人负责开发新科技和收钱。
这是一幅美丽的生活画卷。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隔着一条护城河,大家都要在自己那块地呆着,该干嘛干嘛,不要打扰别人。
发展中国家那一岸,中国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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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幸,要记事的时候,经历了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快忘事的时候,又走进美国的文化大革命。
在中国社会精英的眼里,文化大革命是十恶不赦的。它无法无天,把精英们踩在脚下,让社会陷入了贫困的浩劫;在中国民众心中,文化大革命是他们心声的共鸣。她打破了头上的枷锁,让人民大众自己当家做主;虽然穷点,但是大家都穷!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历史之河,此美国文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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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的圣诞节和新年要去西雅图度过。临走之前,家中领导让我和邻居打个招呼,请他们照看一下我们的房子。这本是情里之中的事,邻居去外地时,也会让我们照看他们的房子,有什么情况通知他们。我有些懒,有些碍面子,有些侥幸心理,最后没有和邻居打招呼,就离开了北维州的家。
西雅图冬天的雨是有名的,一会下,一会不下,没完没了;细细的雨水,轻轻地落在脸上,比北维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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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过一个小故事,有些记不清了,只好自己添油加醋写出来。
有一家华人家庭在美国打拼,丈夫在外努力工作,挣来薪水,提供着一家人的生活保障;妻在家照顾着三个孩子,洗衣做饭,维系着一家人的幸福生活。
夫唱妇随,日子过的风风火火。吃完饭,天黑了,厨房和家庭活动室里灯火通明。妻子忙着收拾锅碗瓢盆,丈夫和孩子一起讲故事写作业,一家人其乐融融。邻居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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