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无可奈何、无法自控地,我整个人有些恹恹不乐。我知道我这样很可笑,但是,情绪这个东西,有时你越是想要隐藏,它就越会无所不在地跑出来朝你示威。
你不是早已经求仁得仁,得偿所愿了吗?我问自己。你好奇他,你钦佩他,你爱慕他,你向往他,于是转眼之间,你便有了这样与他朝夕相对的机会。你还想要怎样?
他的世界本就如此。无论是过去[
阅读全文]
“凌云师兄,
今天,我带着许航,去陆致成家里参加了一场同事聚会。我心里明白,我的目的并不单纯。现在我不得不泄气地告诉你,站在他家的院子里,我会油然而生一种渴望----要是我还能有机会再回到那里、那该有多好。而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我该怎么办?
----你的朋友,许亦真
PS:我不太想再次听见你的玩笑,如果你真心把我当做你的朋友。我也[
阅读全文]
冬日里的紫禁城显得有些萧索和黯淡。雕梁画栋虽不改,但没有了春夏的绿叶繁花,总像是缺少了一点生机。午睡起来,雾一般的濛濛细雨渐渐停了,天空又重新变回无聊的灰白色。那样美丽的蓝天白云,如同碧蓝大海上的点点远帆,也只存在了上午那短短的一两个时辰。
下午能工作的时间比较短。雍正爷起床后,会见了几位大臣,好像还没谈一会儿,天色就暗了下来[
阅读全文]
梦境总是这样光怪陆离。我又一次看见了成年后的我,那个很久以后的我。
那是我交接班的第一天,整个人无形地焦躁,头发丝里都冒着火。夜班的老兄点了点手上的列表,先呈上一句抱歉,
“不好意思啊,陈小诺,把个难缠的病例给你。之前的病史你先扫一遍,做点心理准备。顺便说一句,我一点Dilaudid都没给。”
他一面讲,一面冲我傻乐。
[
阅读全文]
午膳之后,雍正爷的规矩就是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显然,他深谙午睡是他能保持下午和晚上连续长时间工作的一个最重要的环节。所以,他午睡都尽可能让自己睡饱。一般总要睡上一两个时辰,并且不许人叫他。
吃过午饭,漱口净面,这位爷就进屋睡觉了。
这句话看上去很短,几个字就交代完毕了。可实际上呢,呵呵。
因为在这位万岁爷睡着之前,还有[
阅读全文]
章洋再次发表感叹,“许亦真,你平时应该很辛苦吧?一个人带许航。”
草地上孩子们的笑闹声传来。我看了看玻璃门,不知道叶蓉蓉和她堂弟为什么去了那么久。
我看了一眼陆致成,他还在烧烤架前忙碌着。
我问年轻人,航航,你想再去玩枪吗?回家可就没得玩了。许航犹豫了一下,好象决定听从内心的召唤。他从长凳上跳下来对我说,妈妈再见[
阅读全文]
顿了顿,雍正爷又开口道,“朕的发辫,今日也有些不太舒坦。阿诺替朕再梳梳发罢。”
早起的时候不是刚请陈姑姑梳过吗?今儿个倒是不同寻常,我赶紧应下。我去取来皇帝陛下梳头发所用的一应用具,再派人去请专门给他梳头的陈姑姑来。
陈姑姑与雍正爷是同龄人,也同样的很显年轻。她同我一样,十二三岁就开始在宫中当值。本来她年满二十五周岁[
阅读全文]
我刚被指派来御前当差的时候,雍正爷就曾经问过我,将来我想要嫁到什么样的人家。
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奏折是议论,是否要恭迎十六格格回京待产一事。雍正爷的十六格格固伦郡主,在这之前的一年,和亲去了塞外。
塞外苦寒。郡主格格娇生惯养,十分难耐。所以她有孕之后,便想要回京待产。这个折子就是底下的那帮大臣们与雍正爷扯皮,准不准这位皇帝大[
阅读全文]
我一愣,看向陆致成的眼睛。那里恢复成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我连忙说,您太客气了,怎么能说是应该的呢,我是真的很想说,谢谢你和章总。
玻璃门开了,涌出好几位同事,带着他们的家人。我放下手里的烤串,去和他们问好。陆致成也转身去招呼他们。
周姐家的孩子们,兴奋地往院子里正在混战中的三人奔了过去,周姐和她先生也跟去观战。孩子们的笑闹声吸[
阅读全文]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
一阵振聋发聩的读书声,在我耳边炸响。我支起头来,擦掉嘴角的口水。
是的,语文。我又回到语文课上来了。以瓜尔佳.成诺的身份活到十六岁的我,每每于梦中凭借记忆,又来到这个很久很久以后的十六岁。这个属于陈诺的十六岁。
又是海燕,那该[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