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参加了一场婚礼。新娘子满头满身的黄金饰品,戒指戴满每个手指,有些手指上甚至戴了不止一个。手腕各戴了数个黄金手镯还不够,脖子上还挂着几十个。跟下图差不多。展现彩礼的时候更夸张,车钥匙、房产证、现金,轮番上阵。拿一个东西出来,就引起一片高呼,让人感觉新人在此刻到达了人生巅峰。因为婚礼主家是熟人,我看到这种排场自然免不了惊讶。事后[
阅读全文]
有头驴费尽心机,终于爬上了屋顶。在人们的围观中,它得意地手舞足蹈,跳起舞来,结果把屋顶的瓦片全踩碎了。主人从地里干活回来,发现了驴子在屋顶上的闹剧后,他立刻爬上屋顶,把驴子赶了下来,并用一根粗棍子狠狠地打了它一顿。“为什么打我?昨天我发现猴子也是这样跳的。你却非常高兴,好像这样给了你许多欢乐似的。”驴子委屈地说。“蠢货,爬[
阅读全文]
我要感谢香港和台湾,他们庇护了中华的文化,把这个民族美好的习性留了下来,让很多根子里的东西免于浩劫。纵然他们也有着这样那样的诟病。而我们,纵然我们有了丽兹卡尔顿和半岛酒店,有了gucci和lv,我们的县长太太也许比他们最大的官员还要富有,我们随便一个大片的制作成本就够他们拍二三十部电影,我们的世博会和奥运会他们永远办不起,但走在台湾的街头,[
阅读全文]
哲学家和教育家罗素曾经说,人类生来只是无知而不是愚蠢,愚蠢乃后天教育所致。有知识者的愚蠢证明愚蠢确实是后天教育所致。樊建川先生写了一条历史回忆:1967年,抽公鸡血,注射到自己体内,据说很是增长精神。有邻居打了鸡血,向我母亲宣讲好处,妈妈表面应附,关门讲了自己观点:人输血都要检测血型,对了型号才能输,鸡血整到人体内,怕是不得行哟。于是,[
阅读全文]
晚上,在回家路上,在一棵树下,站着一对年轻的小情侣。当我走过他们身边时,听到了女生清晰但铿锵有力的质问:我就问你,抛开今天这些事不说,你的这个臭毛病到底能不能改?听女声说完这句话,我也就走远了,走的过程中,不自觉的笑了。我不知道男生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他们有没有结婚,不过我倒是可以帮那个男生回答女生的问题:不能。这个不能,并不是说[
阅读全文]
倪吉贞是宋庆龄的舅舅倪锡纯的女儿,宋庆龄与她有着很深的感情。由于政治立场不同,宋庆龄和娘家宋家、夫家孙家的亲属都断绝了联系,几十年没有来往,所以她很看重与外婆倪家亲属的关系,对这位表妹,更是情深。倪吉贞解放前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英语很好,也很有教养。1927年她的表姐宋美龄和蒋介石在上海举行婚礼时,特别邀请她作为伴娘。蒋介石与宋美龄婚[
阅读全文]
(一)端午节前后,在艾草的清香中,一个诗人的名字让好多人提起,时不时还能听到为他世人皆醉他独醒的叹息。几千年如水一样流走了,作为中国第一个留下名字的诗人,他有幸跟个节日捆绑在了一起,自然就活在了雄黄酒的味道里,艾草的清香中。网上有个笑话,老师问小学生,你们最喜欢古代哪个诗人?有个小男孩说,屈原。老师很惊讶说,你这么小,就能读懂他的[
阅读全文]
电影“非诚勿扰”中孙红雷有句台词说的很好:婚姻怎么选都是错的,长久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非诚勿扰”的剧本出自王朔,王朔的婚姻虽然乱七八糟,但对婚姻的感悟依旧十分灵敏。徐志摩结过两次婚,却都不幸福。初婚的张幼仪老实持家,却不为他所喜欢,土气是他对前妻的定义,对于他这样一个思想新潮,追求浪漫,又缺乏责任感的公子哥来说,张幼仪[
阅读全文]
致力于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研究的学者,似乎对1949与1957这两个年份格外关注。这也难怪,对20世纪的中国知识分子而言,这两个年份意味着人生的重要抉择。1949年,对许多人而言,意味着“走、还是不走”的问题;而1957年,对那些留在大陆的知识分子而言,则意味着“说、还是不说”的问题。这里谈谈1949年前后知识分子的选择。从这些选择中,我们似乎可以看出[
阅读全文]
特朗普即将访问日本。回顾一下美国对日本又打又拉的历史,很有益处。1941年12月7日清晨,日本海军的航空母舰舰载飞机和微型潜艇突然袭击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在夏威夷的基地珍珠港以及美国陆军和海军在瓦胡岛上的飞机场。这次袭击最终使得美国脱去“中立”的外衣,对日军进行了猛烈的军事打击,直至投放原子弹。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