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完好如初甚至更加美好,不是吗?只要我们足不出户樱花便一直倚在枝头春天在窗外静坐看,没有我们的参与她们不会走远数据们也是好的虽然它们彼此并不相识安静些,安静些美好并不在乎挑衅死亡也是好的比芦苇在微风中摇动还要轻描省却了情绪而沉默比死亡更加美好[
阅读全文]
被楼下电视机声音吵醒,不想起床,看看窗外的天,真蓝,蓝的如此不真实,如同琉璃,亦如同这个脆弱的世界,一碰就散。侧耳倾听电视里总理的声音,语气中透着难掩的疲惫,难为他如此敬业。以前一年也难得在商业电视上露几回面,现在堪比气象播音员。屈指一算,宅家工作已经四个星期了。打开手机查查本地疫情,无甚新意,没有奇迹出现。有些失落,为逝者,也为[
阅读全文]
蝙蝠汤,百家宴酒池肉林难克俭断楚河,划汉界遮遮掩掩不忘脸九头鸟,大邱教长途司机无间道坠疫海,钻石号无处停泊任祈祷苦寻医,断生计一延再误合家毙泪涟涟,猝难掩文人吝啬墨一点雷神山,火神山护工郎中未曾闲中堂到,巡抚啸院士伉俪双黄连穿山甲,武昌鱼一九六七毛主席击长江,困东湖百万雄师反红旗黄鹤楼,古琴台唯望春光天上来望故乡,泣满腔与君何日共[
阅读全文]
我们到底该不该吃野味?或者说吃野味是否大逆不道?今天写这个题目纯粹是自寻烦恼,连”野蛮”的老广都会嗤之以鼻。
且慢,我们是一个喜欢吃野味的民族,比如满汉全席,犴鼻熊掌,飞龙地鼠,皇帝不缺食物,不为摆阔,完全是北地习俗使然。再比如成年皇帝享用新鲜人奶,是否也可归为另类”野味”。
如果说皇帝的嗜好天高路远,父母故乡广东[
阅读全文]
我透明的眼睛曾经仰望金色的太阳蓝色的天空并非虚构人们叫我天使这个冬天我看见地狱之门敞开吃人的野兽簇拥着手执利刃的魔鬼不,你什么也没看见那是心魔,幻像我们的国度己经超越三界我们的上帝给每一位臣民戴上了美瞳我为我天使的视力羞愧我放任自己的眼睛枯萎而身后的世界如一只可怜的蝙蝠被魔鬼倒挂在白骨堆起的树上[
阅读全文]
我从不曾飞翔
因着错误而降生在云上
风张开巨大的翅膀
劫持着天空和季节
不停息的向后飞扬云上的日子
远山如梦幻般柔软
无数停泊于海中的岛
瀑布的流苏,松涛的嘘叹
直到一杆寂寞的桅
如利箭射进我的胸膛立足于桅顶摇摆不定的诺言
不再是天上的过客
任浪花在脚下流亡
我的船儿,渡我
渡我去一无所有的天
去赴汤蹈火的海[
阅读全文]
我穿过长长的楼道
一幅幅色彩的布门帘
舞青春之旗
风从远方归来
低徊四十年相思的絮语我换上短裙白衬衫
挽时光于鬓角发间
击命运之鼓
爱自心底涌来
一掬四十年深藏的眷恋我取下落满尘埃的词典
轻掸,轻掸
如浪花细拍海岸
字里行间千帆竞走
向着遥不可及的地平线[
阅读全文]
墓园走进一处古老的墓园
带着沉默
不为寻找,或者祭祀
浓荫步入
匍匐于地的,十九世纪一些石碑大方迈向近前
另一些则悄悄地隐去
衬线字体细长的花纹
如蔓草,伸向天空和土地
是企图把生命拉出
还是把天堂拉入不曾断念的
那一年,那一天
挚爱的,挚爱的,挚爱的小小的铃兰
自愿成为祭品
绿色的花托,白色的花瓣
低头一如从前[
阅读全文]
一个上午我们都坐在甜品店工业时代的厂房等待,等待我们的甜点阳光从钢铁的窗户跳入在斑驳的墙上画着几何图被赶出门外的粗笨机床再也不会回来隐蔽在屋顶深处的工业风扇蓝色工作服褪去的气息走不出自然纹路的木头金属线圈缠绕着不相干的时代精致的,自我的只与咖啡对视坐享其成的餐桌而我们依然等待,等待我们的甜点[
阅读全文]
我站在瀑布边缘散了身体颓然落下成为一个泡沬而空虚撑起这水泡随雾气升起等候己久的阳光照我,顾我渡我在形而上的虹中落坐[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