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日本关东地方的樱花全线盛开已经好几天。
一早起来打开窗子,暮春的风轻轻拂过白色的薄纱窗帘,裹着院子里几株山樱树的清香涌入斗室。
再过一个礼拜就要离开日本了。回忆这几年的生活,点点滴滴意犹未尽,似乎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愫躁动不安。
很纠结是否趁周末去上野,昨晚电视台预报花见活动已近尾声。
兹兹,兹。。,手机震动,有短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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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中文是二维的,英文是一维的,中文是image的图像记忆,在当今的电脑时代,已经显示出优于抽象的sequence记忆的趋势,由此断言,表意文字比编码形式的英文位置在更高的层次。仅单个的汉字和英文的字母而言,以上提法似乎有点非而似是的说服力,但实际上不makesense。现在的研究发现人脑对语言的记忆和电脑十分相似,都是通过编码储存和图像再现的形式还原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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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在那边聊起法国大餐,各种意见都有,似乎感觉有点失真。凑个趣,我也来掏掏江湖。
很惭愧地说本人对吃不是特讲究,属于三明治+咖啡解决问题一类的,正式的法国餐数两只手足够计数了。
上海有座红房子西菜社,是新上海建成前,上海人装逼得好去处,还有一家在南京西路上的德大也是差不多的地方。因为小时候住的离红房子近,所以跟父母在红房子装逼得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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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刚刚来电话讲了件昨晚发生的有点吓人的事情。她是个单身的女人住在市内某小区公寓楼一套三房两厅居室里好几年了,那是个高档小区楼下有门卫24/7巡逻。地上二十二层的大楼每个楼面住四户人家,公用走廊和电梯。因为是单身女人在内装的时候她老爸专门让工人在玄关入客厅处又建了一扇带自动锁的门,以备不时之需,但我那朋友说平时这道门基本是不锁的。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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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体,当时俺在日本爱知县名古屋市近郊的一家综合医院当研修医。
那家医院也是蛮大的规模,由几幢白色大楼连成一个巨大的堡垒似建筑。冬天的时候白色的主楼在阳光下泛着青光,到了晚间因为是乡下僻地很少有人和车通过,那白色建筑怎么看都有点不祥的样子,默默地透着难以捉摸气息。
听医院里的护士小姐说有人深夜见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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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圈里突然刮起了文学风,可喜可贺,本人也就此机会复习了下三十年代中国文坛上几位闻人的文章。虽然这些文章今天读起来有点繁琐,郁闷,陈旧,但终归是出自大家之手,瑕不掩瑜,到不一定崇拜的五体投地,但还是值得一读。这便如同得手一只老肺病林语堂用过的花瓷玉碗,虽然心里膈应,决不用来盛饭吃,可毕竟是沾过名人口水的,如获至宝的感觉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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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青山】
(1)
我是个孤独的男人,到这个城市两年多了。我在这里没有朋友。
每天清早透过窗户第一眼看到的,总是不远处殡仪馆那根高高的白色烟囱。一睁眼,我就说老哥早上好!这时候那里估计已经忙着烧尸体,袅袅白烟腾起。那烟囱忙活着一声不吭,我知道跟我一样这也是个孤独的家伙。
早饭我都是弄点麦片泡牛奶吃,牛奶常常冲到杯子外面的桌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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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时候冬冬刚刚搬到西尾,这是第二次的搬家,拖拖拉拉的搬了几个礼拜,身心俱疲。小5的衣服还在壁橱里等他来拿。给小5打过电话,他沉吟片刻说,你自己处理掉吧,最近没有时间过去。本来想装到纸板箱里犹豫了很久还是保持了原样,似乎小5会随壁橱里的衣服完全消失,想起来仍然是伤感的不行。冬冬是在几个月前和保罗date后决定搬家的。虽然是去约会,但那时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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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妹叫幸儿,未婚,当年认识时候刚过三十,但长得嫩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样子。幸儿这名听起来小资其实是个农家女孩,父母取这名也是讨个吉利,希望女儿永远幸福快乐,俗得不能再俗。
幸儿,不算非常漂亮,但胖瘦适中,脸型长得不错,虽然出身农家却有一张城市现代女性轮廓分明的脸庞。不知道是是什么遗传,眼珠成很淡的茶色,像是被旷野里的耀眼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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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杀生,我想大多数的人类在生命的早期都是比较残酷的。也许我们基因里嗜杀或则排斥要高于亲近融合的成分,作为人类本能之一的自我防御,对于不合适自我环境的因素予以冷酷的清除应该是更自然的选择。当然我们的遗传里为善的基因也应该很强大,我们从幼年起就犯很多错误,然后在错误里成长,逐渐体现出更多心灵中善的一面,即使如此性恶的一面仍然会不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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