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写作文都是件让我赶到愉悦的事情;后来有了网络,码字可以让我化解很多压力;再后来,把码好的字放到网上,任人评说,已然成了一种很文艺的生活方式,让每天的柴米油盐变得不那么令人不堪。
码完上篇“午夜的逃亡”那些字的时候,文艺的生活方式完全变了味道,变成了一种折磨。冬日难得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蜷缩在沙发上,泪流满面;为了码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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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20多年前的那段经历,并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这篇系列的文字,在我心里存放了很多年。当回忆到某一个瞬间的时候,我会落荒而逃,不能继续,因为其中的很多感受不是一些文字能描述的。2013年2月,从温哥华出差回来,因为身体不适,不得不放下工作在家静养。静养的时候,有很多空闲的时间,白天黑夜地颠覆者,因为天气的寒冷,会在梦里渴望炎热的夏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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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的6月4日,电视播放着的是正义的人民军队镇压暴徒,短波收音机“美国之音”里听到的是坦克车进入首都的一场屠杀。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大学校园里,上万名学子宁愿相信VOA的报道,也不会相信一国总理的义正言辞。6月5日,我所在的大学,以及临近的几所大学上万名学生们抬着几具棺材上街,那是89年4月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游行。很多年轻的黑发绑上了敢死队的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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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2月,在温哥华出差。这是第二次到温哥华,回想起来第一次在温哥华机场过境竟然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次旅行的记忆在我落地温哥华的时候鲜活地回到眼前。年轻的时候,十年,是漫长的;人到中年的时候,十年是短暂的,不过是一捧细沙从指尖落下的时间。因为对着十年的感叹,故地重游,一定要去温哥华走走。
繁忙的工作之外,在一个阳光冲破乌云的下午,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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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像旋转木马一样,按照一定的秩序不停地转着。每天,上班下班,孩子房子车子,照顾后院的菜地,问候远方的父母。偶尔抬头看看蓝天白云,会想起过去二十年的种种,不知觉地在这个季节,想起了89年的那个夏天。那个时候上大三,学着英国文学,沉浸在莎士比亚,海明威,欧亨利的小说里不能自拔,一边期待着21岁的生日,一边跟自己的老师隐秘地约会,懵懂地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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