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曾经向LG许诺,等我长出第一丝白发,开始写小说。期待着厚重的岁月能使我的小说不至於流于轻浅。悄悄拔下第一根白发,知道自己早已没有当年渴望写作的心情。来美国,重新回归校园,曾和那些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们一起,在德克萨斯灿烂的阳光下,悠闲地边听POP,边饮鬼佬凉茶;曾和来自祖国两岸三地的MBA们针砭时弊,剑拔弩张;也曾骄傲地在聚光灯下拿CPA协会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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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曾钓过好几次鱼,西湖的乾隆钓台旁,上海郊外朋友家的鱼塘边,望着灵动的水波,和大鱼击起的水花,每次都徒然无功而返。暗想不是鱼儿太狡猾,就是我全然不得要领。总之,这辈子和钓鱼无缘。
没想到寻寻觅觅嫁了人,老公告诉我他是个钓鱼迷,在明州的众多的湖网里,每年钓几百磅的鱼,现在在纽约州,找不着钓鱼的好去处是他的一大烦恼。新婚燕尔的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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