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隔了几天的一个中午,趁着没有客人,元飞和小玉就去院子里摆弄那些抗过一冬又开始发芽的花草,只剩了我一个在书吧照料。我干脆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拿了电脑坐到火车座里。“老板在吗?”听到声音我才注意到有人进店,一个穿深蓝冲锋衣脸型瘦削的中年男子走到我桌前。“姥姥现在不在,你跟他约好了吗?要不我帮你给他打个电话。”“是约好了。不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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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我知道,躲,只能让事情更暧昧更糟糕。及早压住心里的那一丝波动,以平常心看平常人,自然就能无事。元飞做得到,也一直这么做着。我,也可以做到。
元飞不知什么时候买了个样式很简单的MP4,和收银的小玉鼓捣着从网上下了些歌。他空下了可以翻书的时候,就戴了耳机听着。有些时候能看见他出神了,目光涣散神情安详。他在想什么?还是他在回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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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案子终于做完。虽然是个小CASE,收益并不高,但也是我转换职业后做成的第一个项目。拿到提成后我就想着请阿萱元飞一顿。胡同走到头靠近大街的口子上有一家涮羊肉店,我们就约在那儿。
店虽小却不欺客。正经的炭烧铜火锅,羊肉片得很薄份量又十足。
“要酒吗?”我问元飞,“估计你喝不惯啤酒,要不试试二锅头?你们里面也是喝的吧?”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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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书吧在一个小胡同里。进门对面一条古香古色的案几,上布一台收银机,案几后置一红木扶椅,算是柜台了。客人一如既往的不多,上晚班的服务员自己也拿了本书在柜台后面读着,听见我们进来她抬起头,看见元飞也是一惊。
门厅右手是一面雕空玲珑木板墙,中间一月洞门。进得门里,一个拉通的长形房间。左侧的空间是一排排的书架和几个装饰性隔板。挡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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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你饿了吗?”我问。
“腹中是有一些饥饿。”
“你是要吃东西的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姑娘宽心,我确不是鬼。”他倒看穿我的心思。
我起身,把几个装食物的袋子拎到厨房。他跟过来,站在厨房门边看着我忙着,接水,开火,洗菜,下面,打鸡蛋。他立在那儿,些微好奇的眼光追随者我。面端上桌,我又拿几个碟子,把买的熟食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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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从医院里出来,我又在家休息了几天。回去上班那一天,刚要随手关门,却看到左手那片青色,重又推开门,蹬掉鞋跑到洗手间。洗手台下的抽屉里有我攒的首饰配件。我挑出一个玉手镯,可惜太窄,遮不过那带青色,几条手链也都不行。我又回在客厅里,在抽屉里翻,终于找到一个夏天打网球时用的护腕,便套上出门了。
大都市的每个地铁出口总有一两个乞丐,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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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后来的两个星期,我回了家。却没有呆在父母家里,转道去老家的小镇一个人住下了。
小镇已经开发成旅游古镇了。儿时欢跑过的马路还在,上面铺的却不再是青石板了。巷子也还在,街边的民居却早已被重新整修,开了一家挨一家的商铺.有摆着当地名小吃的,豆腐乳,辣豆瓣,芝麻米糕;有卖纪念品的,兜售着各种小玩意,扇子,梳子,小绣品;也有卖衣服和各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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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阵羽箭穿心般的刺痛,我猛然睁开眼。这是哪儿?目光所在,是白色的屋顶,一盏圆形的顶灯。有一丝光从右边进来,我将头转过去。一扇窗,微蓝的窗帘,极简单的设计,一大幅布只拿几个圆环挂在一根铁杆上。布质很厚,那丝光线便是从两片窗帘间的小缝隙钻进来的。嗅觉先恢复了,我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突然一个激灵,这是医院的味道。医院,我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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