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前,我的散文集《这世界的美好,不多也不少》在北京出版了!
我喜忧掺半。喜的是为了这本书我付出了很多心血精心编纂,终于可以和大家见面了。忧的是我被视为美国人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查,有些文章因为有涉及敏感题材之嫌最后不得不被拿下。其实我没说什么过头话啊,就是一些家长里短,顶多几朵主妇的思想火花,没辙,积极性比较受挫折,暂时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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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对美国人来说事关重大,饭可以不吃,咖啡却不可以不喝,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经营有方的连锁咖啡店星巴克可以做到14000家,境外还有13000多家,在全球雇佣24万员工,2017年纯收入近29亿美元,毫无异议地稳坐行业第一把交椅。
星巴克选址方便,店面整洁,桌椅舒服,电源遍布,很多年前就提供免费上网服务,早就是人们小憩、聚会和公干的首选非正式场所。连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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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特别怕往国内给母亲打电话,因为她总用一件事来扰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做吧实在是令我勉为其难,不做吧她又非常不高兴,如果骗她也不好而且她早晚会发现,但吊着也不是事。说实话我大风大浪见了不少,还真被这事难住了。
她让我常给一位身居芝加哥的老太太打电话,说说话,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老太太来自山清水秀的南国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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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春节以三十儿晚上在家包饺子开始,以初六威斯康星滑雪结束。然后我喜滋滋地发了一个朋友圈,一共9张照片,除了第一张饺子的,其余都是显摆小的们滑雪的。
意想不到的是,夸我饺子包的漂亮的溢美之词蜂拥而至、纷至沓来。一两个人说了也就罢了,三五个人说了也无所谓,十个八个都这么说我就得有点警觉了。最后至少70%的人都赞不绝口,剩下的30%大概忙着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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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收到了一位朋友转发的公众号文章,标题是醒目的一行字:高晓松到底是不是聋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因为我对高晓松不满了一段时间了,发现有人骂他而且是相同的原因,自然觉得很爽。
高晓松是位大名人自不必说,我更深的印象则来自他年轻时唱作的那些歌,心灵深处流淌出的少年情怀,干净而诗意。记得96年第一次回国,途经西单图书大厦,我只有30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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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坎昆小游记(上)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坎昆(Cancun)这个名字变得不绝于耳,尽管我从来没去主动招惹它,关于它的消息却源源不断。
作为第一代移民,这边肯定没有亲戚,那么朋友就是亲朋友了,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几次三番被叫去坎昆进行圣诞聚会的。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包括要去外地探望奶奶,去美加边境滑雪,我一再错过,加上我是个对天寒地冻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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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例行往国内打电话,跟老妈聊聊天。老人家絮絮叨叨地说天冷了,尤其是一下雪儿子们都不许她出屋,在家实在闲得慌,多亏有个雇来的阿姨小崔每天能陪她。
我建议她多看看电视剧,动不动就几十集,大把的时间可以消磨掉。记得以前总说巴西和日本的剧太长,中国的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根本不敢看,因为一旦开了头就失魂落魄什么都顾不上,日子都没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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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小镇南部,如果想去北部,中间必须穿过一条火车道。它是东起芝加哥市中心,西达远郊区县的客货混用线,除了通勤客车,有时会有一望无际的货车缓慢经过,一旦被截在一边,不论你多么着急也只能没脾气。
有一天我赶往城北去办事,就不幸地遇到了。前面已经排了一个街区的汽车,而拦路的货车咯噔咯噔踱着方步,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我要晚了,扭来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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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好像是多愁善感日。
先读了一篇朋友的文章《父爱如山》,回忆在农村做木匠善良敦厚的老爸曾对他的无比厚爱。最令人心痛的是当他刚开始有钱了,正准备过年时给爱喝几盅的父亲买几瓶好酒去孝顺,父亲却因病离世,他没有见到最后一面。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放声大哭,哭了一整天,然后将几瓶父亲一辈子都喝不起的好酒全部洒在了坟头。最后一句是:一眨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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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离暑假也屈指可数,为了回国探亲办签证刻不容缓,于是在一个星期四的早晨我出发了。根据多年的经验,领事馆是个不可捉摸的地方,官网说的不一定算,窗口后面坐着的女士有终极发言权。
因此有用的没用的最好都带着,护照、驾照、现金、信用卡、支票本宁滥勿缺,若需排队等待,书籍、手机、眼镜、耳机更不可或缺。我平常背的包不大,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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