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回国之前,我嘟嘟囔囔向老公抱怨公婆在江苏老家的闷热,和对五年前探亲时没有空调的恐惧。老公便打了越洋电话,告诉老家我们变成北极熊有二十来年了。二嫂在公婆家院门口接了我们,随后领了我的儿子们往她儿子一楼的屋子,“这屋有空调,你哥俩儿睡大床,小岗打地铺。”我礼貌地解释他们堂兄弟三儿可以轮着睡地下,可瞅着潮潮的地面,心里想的就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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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旅行了三十天,昨夜回了在中东的家。在迪拜转机飞机降落的时候,望着舷窗外下午的太阳烤着昏昏黄黄的天和地,泪水便湿了眼眶,我快要回到我只生活过四个周的科威特的家了。想起我在加拿大落基山脚下的家园,和在中国东部油田的娘家,我迷惑了,是不是我流浪得太离谱了?好像真的没有了根。大儿子也许有同样的心情,在抵达科威特机场时问我,“妈,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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