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边“我在马路边拣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手里面,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对叔叔说了声,叔叔你傻蛋。。。”,我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漫不经心地开着车在大学路慢游,车开过嵩山路,我胳膊伸在窗外拍着车门正唱得起劲儿呢,不留意看见一女的从左手人行道上迎面走来。我眼睛一亮,嗨,这人好眼熟儿。我嘎吱一声煞住闸,不顾罚单的危险毅然转进了自行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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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的感觉“你知道吗?爱一个人爱的太深了,你的心会疼。”他用手指扎了扎左胸口,温柔而悲伤的黑眸在桔黄的灯光中闪亮。她从桌旁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把左手放在他的右膝盖上,慢慢地跪下,右手放在他的左膝盖上,侧脸把头放在自己手背上。他不说话,腿上的肌肉在她的手下绷紧了。她闭着眼睛,感到了手下的肌肉在收缩,她一动不动。她想永远闭着眼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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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歧视回国探亲的时候,朋友们老问,美国人有没有种族歧视,是不是很难打入美国上层社会。凭心而论,种族歧视不可能说有也不可能说无,尽管没有亲身经历过,道听途说也不少,最令人气愤的是听一个熟人讲她在商店里有个老头跟她吼,说外国人滚出去,不过那老头脏兮兮的,大有精神病患者的可能。置于打入美国上层社会,这有点邪呼。美国的上层社会分好几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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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工农兵学习上小学前,我妈吓唬我,你要不数不到一百,人家不收。我非常羡慕小学生背个小书包,正而八经地天天有个地方去,只好收敛一些,搬着指头数数。谁知入学测试根本没那么难,老师只问问那是左那是右啊,那个大那个小啊之类的幼儿常识。我的第一位老师姓吴,曾教过我大哥。我大哥对她的评语不错,我也挺喜欢她的。她大概有三四十岁,样子不恶但也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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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班
我妈老说六三年出生的孩子是饿鬼投胎,看来三年自然灾害饿死的人还不少,我们这一年的孩子多如牛毛,多的郑州市的中学都盛不下,赶紧动土盖房,到七六年夏天快过完了,毛主席也死了,我们还在家等通知。那时向阳院没人搞了,居委会不吃香了,我们这群孩子象断了线的风筝,来去无牵挂。早上的任务是排队买菜,为几颗白菜萝卜番茄黄瓜推推搡搡争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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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哪里来?小时候,就怕填个人简历表。尤其是家庭出身那一栏。因为我家出身是地主。尽管我够岁数填表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已经过去,林彪的飞机也从天上掉下来了,可出身这一关,还是把的很严。出身贫农的学生一点心里障碍没有,大胆地填好让你看。富农的,就含糊一点,遮掩不住也可以让你扫一眼。地主们可就残了。越盖别人越想看,拉拉扯扯,没准还给你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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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我对给我起外号的那个人非常不满。什么不能起,给个小姑娘起个“小疯子”,叫她以后怎么抬头啊?令人愤恨的是厂里人到我十八岁上了大学以后还这么叫我,尤其是付强他妈,一副破篓嗓子拉开,把个“小疯子也---”叫的波澜起伏,就跟唱革命样板戏似的。我看见她就怕。不过她是叫“小疯子”里的人当中叫的最充满无产阶级革命感情的,好像她真的很高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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