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也见过这样的一双三寸金莲,那就是婆婆的那双。
当时的我很好奇:婆婆,你疼吗?
婆婆笑着对我说:“最开始疼,当我还是你这般年纪。现在不疼,已经习惯了。”
婆婆很难剪到指甲,可我也记不清是否有帮助过她。当时我才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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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日子一天一天多起来,我渐渐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这里的“静”。
在地铁里,没有国内的那种烦杂的喧闹声;在餐馆里,没有常见的猜拳劝酒声。法国的老夫妻乘坐地铁或公交车,面对面,你只见到他们的嘴在动,但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个当然是因为语言的关系,毕竟不是母语那么“入耳”,二者则是他们习惯轻言细语。而后者更让我感受到他们之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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