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丐学生去了法国区;古往今来,穷人的臭事真是罄竹难书。学长们爆笑之余安慰俺们说,你们去的时间不对,再过几个月去才有看头;本鼠大喜曰:“愿闻其祥”。原来这里每年有一个叫马蒂瓜的节日,至于它的来由本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唯独让俺们兴奋的是听说游行时可以看到许多女人露两点甚至三点。大家的表情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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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如果没有车,就像没有脚一样。本鼠摆着两条腿走了一个礼拜,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俺们咬着牙在大骂帝国主义的同时,凑份子买了辆五百块钱的老爷车。空调已经名存实亡了,音响的地方只剩下一个大洞,座位上的皮革早就烂了由几块布缝着,窗玻璃少了两块被塑料纸贴着。。。怎么说呢,除了前进后退煞车,其它就再没什么功能了。下雨天出去时,挡风玻璃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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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黑人们驾船而来颇有水浒梁山的架势,俺们感到有些惊慌。该不是这几天饿着了,出来抢东西吃吧;反正现在警察是一个影儿都没有。于是俺们只好紧闭大门,等他们的船过去了这才探出头来四下张望。洪水已经淹没了俺们楼门口的最后一级台阶,那可真叫一个悬。到了中午水位才下降了几公分,街上的船只渐渐多了起来;偶尔还有摩托艇从门前开过,荡起的水波差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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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如雨念如尘,
寂照映黄昏;
谁摇残月杨柳,
落尽意中人。
飞赵燕,
舞霓裳,
梦鱼沉;
此情何待,
彼水长今,
莫负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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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本鼠贼心不死地又征了次婚,灰头土脸地向大家做个报告:
两个加州的MM嫌我太远,因为本鼠在东海岸。
三个纽约的MM嫌我是个水车,就是没有什么诚意啦。
一个佛罗里达的MM说她有一百五十磅重,本鼠惊得直跳;
终于等到一个和鼠同州的MM,结果她都三十六了。
最后一个豆蔻年华的加拿大MM发邮件来,问我征到了没有。
本鼠精神恍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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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点醒梦中人,大伙立刻疯狂地满屋寻找大块的木板。既然没有救生圈,凡是能够提供一些浮力的东西都是聊胜于无的。而且俺们各自又准备了些吃的随身带着,若是最后没淹死反而饿死那就笑话大了。大家都是中国人,早就明白如果遇到自然灾害(当然也包括人为的喽),指望政府是没门儿的。
窗外的水面在不断地上升,俺们的心情在不断地下降。本鼠十分悲伤,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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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无语,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也就只好认了,于是各自回屋继续睡。本鼠再次醒来时发现外面依旧一片黑暗,心中纳闷本想接着再睡结果发现已经是早上十点了;虽然过了一整夜可是暴雨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天空仍然是乌云密布。扒着窗口向外一看,停在四周的车辆都只剩下顶蓬了。。。
吃完早饭,俺的一个同屋忽然想起今天有门课要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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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渗牙。就在俺们以为飓风已经过去高枕无忧的时候,一场灾难却在悄然酝酿之中。几天后气象台报告一个暴雨云团既将到达,大家都没把它当回事儿。记得那天下午本鼠看到天要变了又没带伞就提前窜回家了,然后倾盆大雨就降了下来,雨点密集的程度就如瓢泼一般。俺也没在乎,于是开始埋锅造饭。
等本鼠酒足饭饱,正要倒在床上四蹄一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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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鼠原来以为,在新奥尔良这地方只要少往城里跑,少到法国区附近闲逛;人身安全多少还是有些保证的。然而事实证明俺是大错特错了。警匪枪战的流弹没能伤着本鼠,可是飓风却自己找上门来了。记得有个夏天,本鼠就是在飓风警报中渡过的。
俺们系里的秘书真是个好人。就是她走遍了所有的实验室,把俺们这帮不知死活的统统赶回家去。当天晚上飓风就从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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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鼠在新奥尔良安定下来后,重新过上了平静的日子。每天上午去上课,其它时间就坐在实验室里搞点项目。俺那微薄的工资,还有学费都得从老板的科研经费里出;老板有言在先,如果发表不了两篇以上的杂志论文,就甭想毕业。其实对于俺们留学生来说,如果毕业了而找不到工作,那可比没毕业还惨;所以俺暂时也不急,就抱着个活儿混着。
本鼠隔壁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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