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连的时候,是晚间。飞机起飞的加速度,让心倏尔下沉。与之相伴的是深深地眷恋,毫无征兆没有过程的瞬间达到顶峰。灯火迅疾向身后隐去,我知道,一切,将是记忆中的一张旧笺。闭上眼,任叮叮当当的有轨电车的声音,在耳际心间回响。
来时是下午,对接机的朋友说,最快的速度到最近的海边。朋友戏谑说,小资不能这么猴急。车在北大桥边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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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天空是青灰的,像一个郁郁寡欢的老人,沉闷而聊无生气。如果下着雨,在这样的冬天走在街道上,人得心情都成灰了。
洁尘说成都的冬天“晦暗如墨”,抑郁症像花一样在这座城市到处开放。 有三十年没有看到成都的冬天,我几乎都忘记了她这般那般的不好,只记得幼年的记忆里,冬天的屋檐结着晶莹剔透的冰条,尖尖的垂下,好像随时要落下来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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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道路无论多艰难险阻,都是原本就存在的,无论你知或者不知,它们都不会因你的存在而有何改变。而人的心,是变化莫测的,是世间所有可预测和不可预测中最气象万千的。瞬息之间,就可从天堂到地狱。所以,我也总不好在人心之间徘徊,我总也不敢过多涉足人海的你来我往。 我习惯着一切平静生活中最平静的那种,与世无争,独立于世。我曾以为,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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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太阳升起的时候,可以看见最美的吴哥。
也许是天公不作美,在那里的几日,晨起的太阳都故意躲藏在云霞之中,不肯把那金色的光辉泼洒在吴哥的上空。
为了抢占到最佳观赏位置,我在到达那里的第二天几乎不到4点就起来了,从暹粒乘车,在天空还慵懒的睡意中,前往那座曾遗失的古国旧都。
如同在金边一样,一路上的树木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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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在登上南下的火车时,给我发来短信,我记得其中的一句是:广播里要求乘车的旅客注意安全,自觉排成三队等候上车,而实际拥挤的人群早已经排成了九队。
西客站里的拥挤,我没有去想,我的脑子中却闪现着刚刚把铁轨染红的那个花季少女。她在这个雪舞纷飞的季节,独自舞出了一抹红,红得叫人心悸。所有人的悲愤都比不得那两个心神俱碎的父母,所有的哀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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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里,有两个女人,她们无一例外都以一种最决绝的姿态在与这个社会抗争。无论是胡紫薇以放弃自己的前途为代价,还是姜岩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为代价,都叫我感觉到了理想主义在这个社会的逐渐陨灭。
很多人难以理解她们的绝路之行,一样的年轻,一样的有着良好的教育,一样的有着不错的工作,没有道理叫她们为了两个背叛自己的男人而毁灭自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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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小城太静了,即便我曾经走过的一些偏远小山村,也没有这样静得叫人有逃亡的感觉。再美的景致也是因为有了人,便才有了鲜活的气息。 这里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恍若一座空城,走过几条街,我都只能听见自己的高跟鞋踩踏在街面上发出的不规则的细碎声音。或许我来的不是时候,这样隆冬的季节,谁还肯袭一身海风,一路疾行,在历史的腹地,谛听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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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她携一裙风尘,在沙漠的荒野奔走出一路的鲜花。 如果有一天我肯去往那些与黄沙,与烈阳有关的所在,那定是我循着三毛的足迹去了。如果没有她那些撒哈拉的故事,那哭泣的骆驼,我想象不出自己会对一望无际的黄沙有多少的兴致。 那橄榄树下徘徊又徘徊,那夏日烟愁里吟唱又吟唱的女子,如今在哪座天堂里流浪? 总在回首青涩往事的时候,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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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塘一梦
口 图文/枯荷•中国
走到西塘,江南的雨仿佛在此断了脚般,骤然而止。潮热与烦闷的空气霎时扑来,叫我还来不及收拢正在苏州梦里的情怀,便一头跌落在了蛙声一片的水镇里。
傍晚时分,蛙儿们急不可待地在岸边的荒草中蹦来跳去,和那些吃着晚饭还在街边招呼客人的西塘人成了此时唯一可感触到的景观。
来得好象不是时候,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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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陈寅恪说:“情之最上者,世无其人,悬空设想,而甘为之死,如《牡丹亭》之杜丽娘是也。”
喜听昆曲,而不曾听《牡丹亭》者,算不得听过昆曲。而昆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人类口述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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