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头孤独的猪.徘徊在畜栏里,看看眼前,栏徒四壁,靠墙只是猪槽一只.为了这一日三餐,我不得不继续作着这家猪的生活.生活日复一日,变化的只是猪槽里的三餐.曾几何时,有野猪经过,全身黑鬣油油,精光爆眼,转瞬即逝,后边紧跟的是猎户的呼啸.我知道那是一条危险之路,只是曾经的想象而已,又怎么可能跟随野猪而去呢?试想世上野猪能有几头?又有几头家猪曾经成功的逃脱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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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山東沂蒙山人喜歡管外婆叫姥娘.姥娘四年前去世,享年81歲.走前受盡了胃癌的煎熬,離世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姥娘去世時我在美國,只是妹妹在電子郵件中告訴我姥娘去世的消息,自己在半夜無奈地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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