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和董先生基本上每天都要出去,等到第三天,他们早早回来,和名箐,名康说明了回乡的路线。
钱先生带了一张很旧的地图上面标着一些地名,名康看着说:这些红点的地方怎么都在河边?
钱先生笑道:名康好眼力,我们这几天和商队的镖局问过,陆路实在不适合有小孩子们,所以尽量选水路。我们先从惠阳淡水沿着淡水河朝北入西枝江,我们也打听了,日本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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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屋子里的光线有些灰暗。名箐把做被子的布先裁好,在两层松软一点的布上铺上一层丝绵,周围留了大半尺的布边,再在丝绵上盖上一层粗布,把下面两层的布边翻起来,要赶时间,就没有锁边,直接叠了一层在里面,名箐思考了一下,她对旁边的名嵋说:
我从这边缝,你那边缝,现在光线不大好,缝不了太细,我们针头大一点没关系,只要交叉一下我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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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名箐环顾了一下大院子,才发现这类似家乡的牌楼,但是又是按照客家人大家族的居住习惯围起来的,一楼走廊有墙也有空隙的地方可以穿过到另外一个天地,这样可以在不大的地方居住几家人,有通有隔。
董先生带着他们走进一牌楼的正门敲着,里面走出一个老妇模样的惊喜喊道:是大少爷啊,我去喊老爷和夫人。
董先生赶紧喊住那位妇人:黄妈,我这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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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名箐环顾了一下大院子,才发现这类似家乡的牌楼,但是又是按照客家人大家族的居住习惯围起来的,一楼走廊有墙也有空隙的地方可以穿过到另外一个天地,这样可以在不大的地方居住几家人,有通有隔。
董先生带着他们走进一牌楼的正门敲着,里面走出一个老妇模样的惊喜喊道:是大少爷啊,我去喊老爷和夫人。
董先生赶紧喊住那位妇人:黄妈,我这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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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箐只是告诉孩子们,他们会开启一场旅程,路上会有好人也会有坏人,大孩子要听大人的话,小孩子大家一起照顾。家文问:
妈妈,我们去哪?
名箐笑道:去妈妈爸爸出生的地方。
家文又问:爸爸一起吗?名箐摇摇头:爸爸要先工作处理好。
名箐继续说道:会有两位叔叔和我们同行,是爸爸的同事,记住了,如果有外人问就说是爸爸的同事的钱叔叔和董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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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箐这次返回老家其实一直在调整自己的想法,从买完船票时候的心情沉重,到把这次回家的旅程当作短期的离别,这样她反而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看到过很多报道,知道日军的残暴,有了孩子一切给孩子一定的安全是出发点,因而她并没有准备太多行李,顾好孩子主要的。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郑重电话名箐,所有往返汕头和香港的小客船全部停运。本来自从汕头沦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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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到家,家里很安静。
庄母红着眼睛出来,名箐问道:
怎么这么安静?
庄母叹口气:几个小囡哭狠了,哭累了,都睡了。几个大的正生闷气你们去哄哄吧
名箐上楼进了之前喜喜和家众的房间,只见米一,米之都坐在床上,几个男孩子在盘算怎么把喜喜叫回来。
名箐坐下来,比较严肃得说:
喜喜离开,我们都难过但是喜喜还有另外一批亲人。米一和米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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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子挤在大床上,喜喜靠着妈妈,依次排开,打打闹闹难免,但是几个孩子都非常高兴,喜喜还是那种小大人的样子,他其实非常像妈妈。名箐有一种幸福感,虽然她一直都不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小时候跟着妈妈一起带几个弟妹,到现在儿女成群,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挣扎去争取日常点点滴滴的快乐,人终究抵不过岁月抵不过命,这一个晚上让名箐感到最多的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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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是一种释放也能把悲伤留在心里。名箐走出盥洗间,虽然洗了好几次的脸,她还是无法控制鼻子酸酸的,她先回卧室重新化了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期期艾艾的时候。
回到客厅,孩子们也都起来,仁雅发现了名箐的异样,她把手上的米笑交给了庄母。然后拉着名箐去了偏房,庄母领着孩子们吃早晨,作为年轻时候就守寡,自己抚养这么多孩子长大,她甚至比名箐还有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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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怀孕,名箐并不觉得是什么,只是担心随时迁移的影响。郑家公婆知道后只能搬回来照顾五个孙孙和儿媳,名箐也请了当地保姆,不用住家。
郑重又带回来一个不大好的消息,名义随国军出征到越南,爱秋和孩子们还有父母都留在重庆。名仁依旧很久没有消息,名箐骗母亲说名仁和名义在一起,让老人放心。
到了农历八月,家众到了上学年龄,名箐送到家附近的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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