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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阻止女儿玩屎,我小时候还玩蛆

(2024-09-09 09:42:08) 下一个

写这文章的时候,我正吃着香喷喷的早餐,其实就是我昨天晚上煮的晚餐,把所有剩余的物质,本来应该扔到垃圾桶的,都归拢到一个碗里,早上汤汤水水微波炉一转就吃。味道好极了。物竞天择,是适者生存,而不是强者生存,富者生存,更不是洁癖者生存。

    女博友留言说,她的小侄女,有厌食症,小侄女的父亲脱产照顾她恢复。所以,这个小侄女立志要打两份工,其中一份的薪水用来雇佣一个护工,父亲无法自理的时候,护工给父亲洗屁股。我的回复是,这叫做脱裤子放屁。女孩如果真的觉得父亲好,而且感念于父亲脱产对她贴身护理,就不会觉得父亲脏。在加拿大,请人护理老人的工资可是很高的,西方国家做体力活和脏活的人,工资都不菲。女孩打两份工的工资都不一定能付得起。女孩正确的做法,是敦促其妈妈给爸爸洗屁股,如果妈妈过世了,自己上阵洗,顶多一天洗五次,每次五分钟,不到半个小时,省了大笔支出。再说了,如果她自己不愿意给爸爸洗屁股,那么护工就会愿意吗?难道说她的手就金贵,护工的手就肮脏?

     可能这正是这位父亲把女儿培养成了洁癖,砸到自己的脚。有洁癖的人发展到厌食症也是常有的事。整理食物,难免油腻汤水,要洗盘子,如果类似我,还要疏通下水道。一个人在世界上生存,觅食,生娃带娃,养老送终,都需要有基本的反洁癖能力,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因此,当我看见我女儿在浴缸里边洗澡,边拉屎,并且把屎在手里捏着玩的时候,极少会阻止。她以后需要自己带娃,给娃洗屁股。我到了老得动不了的时候,她可能也需要进行护理。我小时候进行的自发反洁癖训练更多,农村里的厕所就是一个大缸子,里面到了夏天全是蛆。我就把一根树枝放在蛆中间,希望能有一些勇猛的蛆,像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一样勇猛的蛆,爬到缸子外面来,那里有蚂蚁,一种很凶猛的境外反动势力。蚂蚁和蛆发生大战,是我最爱看的桥段。看完之后,我的屎就拉完了,比看手机要过瘾。到了后来上公共厕所,农村的公共厕所就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粪池,而且地下水能进来。到了水位高的时候,有反光,不需要偷窥就能通过水面看见女厕所里有女人来拉屎。我就一边拉屎,一边观看对面女厕所的农妇来拉屎,有时候看见农妇扔下带血的卫生纸。我这可不是偷看,而是自然观看。也饶有趣味。

    写完这个,我的饭也吃完了,正吃Costco的紫薯冰激凌。味道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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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李滔197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owwoman' 的评论 : 社会禁忌,可以说是万恶之源。比如阿富汗,自从赶走美帝之后,女性禁止在公共场合说话,禁止打开窗户,12岁以上,禁止接受教育。这些,都是由社会禁忌转化成为的法律条文。我认为在社会禁忌成为法律条文之前,必须经常性地探索其边界,扩充其边界,否则整个社会都会被社会禁忌所窒息,没有人能够例外。我的尺度绝对不是最大的,不信你去X平台上看一看,已经有黑人和白人在上面公开招嫖,车震一次只需要40美元。和她们比,我的尺度连毛毛雨都算不上。我还从来没有在文学城上发布我的下体照片,已经是极度保守了。
cowwo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李滔1978' 的评论 : 你理解社会禁忌这个词吗?为啥总写大家不敢提的?
李滔197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owwoman' 的评论 : 这个和环境有关。有一段时间,我还没有小孩的时候,也不谈论拉屎和玩屎的问题。你的这个女性朋友有没有小孩?自己带不带小孩?
李滔197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owwoman' 的评论 : 你妈在体制内当久了,已经患上了精神洁癖,无法接受屎尿屁这些其实非常正常的东西。你要问问你妈,她不能动的时候,谁帮她处理拉屎和撒尿的问题。这是一个很严峻的务实话题
cowwoman 回复 悄悄话 我童年的伙伴跟我交流过,在幼儿园睡觉拉屎在床上,然后她搓成球滚到脚底下。我们当时都6岁。她长得很漂亮。现在大了,谁也不敢说睡觉拉屎的事情。只有你敢。
cowwoman 回复 悄悄话 你是文学城第二真实的人。不来虚的,很真实,通透。不用遮羞布蒙着身体,回归山顶洞。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你写的,昨天又把这篇博文读给我妈听了。我妈直呼恶心。
李滔197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owwoman' 的评论 : 不会。总体来说,我小时候的老师基本上同时还种菜,用粪肥种菜。老师常常说黄色段子,基本上也都属于重口味一群。
cowwoman 回复 悄悄话 你小时后是不是老惹老师生气的哪类?
李滔197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owwoman' 的评论 : 高雅到了极致,就是重口味到了极致,二者在远处相交
cowwoman 回复 悄悄话 这些的也太恶心了!佩服死我。你是怎么恶心读者怎么写。也是文学城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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