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个谈话节目, 文涛谈到他中学的一次丢人的记忆,武志红在旁边说,你那么清晰的描述出来,说明这次的伤害没有那么深。不然,会雪藏在你的潜意识里。
这个让我思考。我们的语言给了我们一个出口,痛苦羞耻纠结能用适当的语言表达出来,就是一种健康的流出,就是一种合理的宣泄和接纳。 小孩子语言功能不强的时候,只能嘶叫和哭泣。
我曾经雪藏了我的青少年时期的一些痛苦的记忆,从来不愿意碰触,也不想埋怨谁,总觉得父母都没有错,他们已经很艰难了。年龄大了以后,尤其有了孩子,在和孩子互动中,有时会思考父母的功能。而且现在经历了世事,也可以更客观的看待以前的我。 给我年轻的那个我,弱小的那个我,一个深深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