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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夕来归

(2024-11-19 04:11:52) 下一个
         亲爱的读者们, kevin回归了。在休了一个长达两周的假期之后,kevin如约和你们再次相见。之前我说过,如果机缘合适,我会再写一部《围城日记》作为《凯文日记》的续集,但思来想去,有一个《凯文日记》这个大IP就够了,为什么又换名字呢?所以,接下来我会继续更新《凯文日记》,至于此后的《凯文日记》是第二卷,还是第三卷完全是编辑的问题,作家本人可以不多做思量。
       我停笔的两个星期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大领导去了南美洲,一去就是九天。比如薄瓜瓜即将在台湾举办婚礼,他娶了一个台湾女孩作为妻子。这两件事凑到一起会让人浮想联翩,为什么大领导一出访,薄家的消息就开始满世界飞。这算不算是大领导后院失火,大事不好?我没有薄家更进一步的消息,我无法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但直觉告诉我,薄熙来真的就要重出江湖了。
     可能吗?完全有可能。中共国的司法制度已经烂成一块碎豆腐,一捏就是一团沙,所以有什么不可能呢?薄熙来不是普通的政治家,他是中国左派的带头人物。只要中国还有左的倾向和左的势力,薄熙来完全可能东山再起。就好像大领导现在其实也在磨时间,他早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只不过还在留恋权力。等待他的不是左的当头一棒就是右的温柔一击。怎么挨打不都是挨打吗?哪里躲得了,哪里跑得掉?所以大领导要是还有最后的自知之明就应该趁早俯首称臣,叩拜新王,这样或许还能留下一丝颜面。否则风云际会,江山变色,大领导免不了是要走上审判台的。
    到那一天,站在两个篮球运动员前面的不再是薄熙来,而换成了大领导,历史会露出诡秘的微笑。人间换主,万物更新,你们害怕吗?害怕薄熙来会重踏文革的覆辙?其实完全无需担心。小的时候,我也很疑惑的问过奶奶:“文革的时候,大家可怎么办啊?我们怎么活过来的?”奶奶机巧的笑笑:“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文革啊,那是大院子弟的游戏。”
    一语点醒梦中人,原来被说得玄乎其玄的文革不过就是一场掌权者的内部游戏,和绝大多数老百姓毫无瓜葛。老百姓只需要按部就班的生活,一切ok,一切满意,一切顺顺当当。唯一害怕的是有些不知山高水深的小孩子硬要挤到大院里面去一探究竟,那多少还是有点危险。所以,老人们要耳提面命的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好,教育他们不要乱跑乱叫乱舞蹈。只要老人教育得好,生活本身还是安全可控的。
      所以这么说的话,文革就是一场游戏,一幕样板戏,一曲狂魔乱舞,一首《我的太阳》,一餐重庆麻辣火锅。做了游戏,看了样板戏,弹了狂魔乱舞,唱了《我的太阳》,涮了重庆麻辣火锅,也就罢了,也就满足了。余下的留给历史老人去细细思量,巧妙安排。中国会重新走上正轨,政治,经济,文化全都恢复正常,甚至比文革前还好,还兴旺,那么这场文革也就不枉费了。
      我可能是全网第一个喊出欢迎薄熙来回归政治舞台的作家,而其他大部分作家都噤若寒蝉。这很正常,因为他们和薄熙来本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何必去趟这场浑水呢?但我不一样,我是一个和薄熙来关系很深的人。有的读者惊讶的问道:“kevin,你搞清楚你的身世了?”其实,还不能这么说,但我多少知道了一点之前不知道的事。比如我和重庆,和薄熙来谷开来王立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些事情我之前是完全想不到的,我怎么会和重庆这一帮人有什么关系呢?八竿子打不着呀?但现在我知道了,我的出身和薄谷王等等一干人都是有密切联系的。我不敢冒冒失失的叫薄熙来或者叫王立军是爸爸,也不敢就叫谷开来是妈妈,但至少我知道他们和我的爸爸妈妈有某种极紧密的联系,甚至于这种联系可以让我认为他们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这很让人惊讶不是吗?原来一直神神秘秘的kevin就是重庆薄家的人,说不定还是薄瓜瓜的哥哥呢!老实说,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真相原来是这样的。薄熙来在重庆打黑的时候,我在成都正受着酷刑。我想不到原来自己的爸爸是在为我打黑,这其中的奥妙我完全理解不了。我一直在想我的爸爸是不是一位公安局长,结果还真是,要不然为什么我和王立军长得这么像?打住,今天我的重点不是要讨论我的身世,我的身世我自己也还是懵的,所以与其去空谈前尘往事,不如把眼光看向未来,看向即将发生的大事。
     即将发生什么?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我是薄家的一员,而且我沦落到了苦难的境地,薄家是不是有责任来救援我?推而广之,整个中国的左派,无论他叫做毛左还是左倾,是不是都应该来看我的《凯文日记》?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有外国血统呢!我的国外的亲戚是不是也有义务来帮助我呢?我说了,今天这篇日记的重点不在于讨论我的身世,我的身世至今还是一个谜团。我是想说,既然我和中国左派有如此深厚的联系,左派就应该来眷顾我,这不是套近乎,这是历史的梗。而这个梗,左派必须接住,不然他们可能再过一百年也翻不了身。
      成都是一个偏右的城市,所以我在成都受黑社会的报复。而重庆是一个偏左的城市,所以重庆应该振臂高呼,打将过来。打将过来不是搞破坏,更不是杀人害命,而是掀翻压在成都人民头上,让成都人民不能呼吸的那团黑雾。只有重庆的金风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把成都的妖魔鬼怪统统赶走,成都才能重见光明,再谱华章。看看成都的这些老爷们,连最后一点羞耻也不要了。他们低服在魔鬼的脚下娇喘连连,阵阵高潮,而成都的老百姓们连饭都快吃不起了。重庆人再不打将过来,怎么得了,怎么是个了局?难道要让成都的天就这么黑到天荒地老?
      昨天走过河边桥洞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全身裹着破布的乞丐在煮吃的。他用一个废罐头盒架在一个微小的火塘上熬着什么,似乎像是粥,又像是什么汤。乞丐并不少见,有什么值得过多关注的呢?其实我害怕的是中国的天继续再这么黑下去,这种全身裹着破布的乞丐会以几何倍数增加。这不是危言耸听,看看现在大街小巷那冷清萧条的样子,就好像回到了改革开放之前的境地。
     据说今年的双十一创下历年来最冷清的一个双十一,可网络销售的萧条并没有让实体经济复苏,实体经济实际上比网络销售更窘迫更困难。有一天我路过东郊熟悉的一条街,我发现不长的街上竟然有五,六个铺面都是关着门的。这些铺面上都贴着金铺招租,但可惜的是金铺至今未遇到巨眼人,以至于招租广告上的灰尘都铺满了。还有猛追湾一带的酒吧和餐馆,简直就像是在办一场无人喝彩的展览,到饭点的时候里面竟然一个顾客也没有。连我都为这些酒吧餐馆的老板担心,这样冷清的生意,房租水电工人工资税金怎么付,怎么承受?承受不了,只有关门大吉。一关门大吉不仅老板亏损,工人也成为失业者,没有了生活来源。
    这是怎么了?繁华的锦官城怎么变成了一座“死城”?我找不到答案,我去偷窥每晚7点半的地方新闻,是呀,我要看看领导的意图。然而我从领导的脸上什么也没有发觉,他们就好像是生活在另一个星球,地球的烦心事完全和他们无关无涉。我就奇了怪了,都说守土有责,守土尽责,这土都快干裂了,都快分崩离析了,怎么没见一个守土人出来露一次脸,说一句话呢?你们都魔怔了吗?
     在这种极度诡异和危险的情况下,中国左派不站出来挽狂澜于既倒,老百姓能平安吗?薄熙来不回归政坛,中国的天晴得了吗?大领导不卷铺盖走人,中国的颓势会发生实实在在的扭转吗?答案是明确的,左派必须站出来,薄熙来必须回归,大领导必须走人,否则中国人民还会像瞎子一样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我一直强调一点,左并不可怕,相反可爱,真正值得警惕的不是左,而是极左。那么问题来了,我们应该怎么防范左演变成极左呢?
      方法很简单,就是民主。只要让所有人都能够自由的发表自己的看法,真实的拥有集会结社游行的自由,那么极左就是可以被遏制被预防的。就好像有一个莽子,他一定要在众人出入的过道上摆一个小摊,卖毛主席像章,这种情况城管是管不了的。城管一去,莽子就会挥舞着《红宝书》,唱着革命歌曲把城管撵走。但如果人民有民主自由的权利,他们就可以一起来谴责莽子,不仅谴责,还可以大家约好不买不看不关注莽子的像章,那么莽子是不是就被打败了呢?
    关键是人民得有自由发表言论的管道和方法,如果像现在一样执行消灭言论的政策,莽子就会慢慢做大,最后称王称霸,危害一方,搞不好甚至成为下一个蒯大富,下一个宋要武,也完全有可能。所以,左可以来,但极左一定要防范,防范极左的方法就是开放言论,赋予人民真实的民主权利。当人民感觉到自己被冒犯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喊,可以叫,可以邀约,可以号召,可以组队,可以游行,甚至可以摔杯为号,这才是民主的真意之所在。
     如果中国人还想过点好日子,还想每天下班有精彩的电视剧看,还想可以去酒吧喝个小酒,迪吧蹦个迪,还想圣诞节的时候去西餐厅吃份牛排,还想带着孩子日本韩国泰国到处旅游,还想在网络上畅所欲言,指点江山,甚至还想到市中心打望美女,遥看帅哥,中国人就一定得站起来发出自己的声音。我们发出的声音就是:我们不要这么活!我们要活得自由,活得精彩,活得自由自在。
    当魔鬼的黑雾笼罩在城市的上空,我们向薄熙来发出邀请,请他来为我们驱鬼。驱鬼是一种仪式,当这种仪式举行的时候,似乎有点怕人。但当仪式结束,法师归位,天就晴朗了,日头就明亮了,风儿就欢欣了,月亮就柔软了,土地就芬芳了,一切的一切就都恢复美好了。但是请注意,当仪式进行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去打扰法师,无论他是要喷鸡血还是发令箭,你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你可以观赏这场法事,但请你远离现场,我们有电视直播,有抖音直播,甚至还有天涯的文字直播,你不会有丝毫的遗憾。
      薄瓜瓜的婚礼定于本月23日在台湾举行,我说了,这场婚礼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它象征着薄熙来重新回到中国人的视线里面,并带来了一股左的潮热空气。中国人以为文革远离了我们,其实文革一直都在。文革不是薄熙来带来的,文革是中国人的堕落和懦弱带来的。当郭伯雄在监狱里面对着电视镜头向全中国人民道歉的时候,中国人选择了沉默,这就注定了下一次文革其实离我们已经很近很近。文革幽灵不在薄熙来的身上,在千千万万中国人麻木的灵魂深处。
        一直看《凯文日记》的读者都知道,kevin是一个很“洋气”的人。但为什么kevin要真心实意的呼唤左派到来呢?这就不得不说kevin的计划,kevin的计划就是在左涤荡环宇之后,迎来一个右的美好时代。这个右的美好时代向日本看齐,向美国看齐,向英国看齐。我们学日本的清雅格调,我们学美国的民主作风,我们学英国的骑士精神。最后中国会变成一个优雅文明高贵的国家,这个国家因为兼容并包了世界上很多国家的优点和长处而非常的高级非常的先进。
      记得那年在首尔,我去东大门一间摩门教教堂做礼拜。我到的时候,教堂里已经有一个壮实的美国女孩,她是美国摩门教派到首尔来传教的助手。我是第二次到这间摩门教教堂,在首次访问后,我去网络上查了一下摩门教的“底细”。网上说摩门教的女孩都必须戴束胸束腰,这是摩门教的教规,谁也不能违反。于是我一个晚上都不时的瞄这个美国女孩,我好奇她到底有没有戴束胸束腰。
    我不礼貌的举动被女孩察觉了,她敏锐的知道我在偷窥她,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我也感觉不自然,要知道,这样去打量一个可能是在执行教规的摩门教女孩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甚至是一种冒犯,是一种侮辱。我也红了脸,但眼睛却不争气的还是往摩门教女孩腰上瞄。女孩彻底生了气,她一转身走出教堂。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一定得罪了她,在这间摩门教教堂里面我竟然在窥视她的隐私!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是我想不到的。中午的时候,女孩亲自下厨,为我诚意满满的做了一碗韩国拌饭,拌饭里面精心的撒上了芝麻粒,淋上了香油,很香很好吃,完全不输韩国阿祖妈做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吃完这碗韩国拌饭,还碗的时候,我用眼神向女孩道歉,但女孩的眼神飘飘忽忽,并不看我。我想,什么是教养呢?这不就是教养吗?在受到了陌生人的轻蔑和无礼之后,还能真心实意的为这个陌生人奉献,这是不是一种宗教精神?这种宗教精神在日本文化,美国文化和英国文化中都能找到,唯独在我们中国难觅踪影。中国人更多的倒向了无神论,而无神论的唯一的去向就是低俗化。
    我们呼唤一个左的时代到来,但我们更看向之后那个美好的民主的自由的右的时代。那个右的时代是我们向往追求的未来,而左只能作为一种过渡。所以薄熙来真的要来了吗?真的要来了;文革真的要重启了吗?真的要重启了。但不用害怕,《红灯记》之后还有《东京爱情故事》呢。赤名莉香会在下雪的那天遇见刚刚坐飞机来到这座城市的永尾完治,然后一场恋爱就开始了。
     下午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怀孕的女孩子一个人去药店买药,她是生病了呢,还是去买叶酸呢?为什么没有其他人陪同,就她一个人在寒风中凌乱。她的老公呢?她的妈妈呢?为什么不在女孩子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也许她的老公在隔壁的城市辛苦的工作,也许她的妈妈在异乡独自流泪,但无论如何请照顾好自己,这个时代的未来终结之钥,正孕育在你的怀中。
      老乞丐的火塘再次点燃,今天晚上他是煮一锅胡辣汤呢,还是下一碗干面条呢?我不知道,我只是默默的祝福他。在这个寒风萧瑟的初冬,也请你无论如何照看好自己。因为你的眼泪会让这座城市陷入长久的悲伤,这种悲伤叫作末世的离殇。明天早上的时候,和平鸽会飞过城市的上空,它会带来远方的消息。远方没有战火,只有罗大佑轻轻哼着一首《告别的年代》。
     今天开始《凯文日记》继续更新,欢迎惠阅,欢迎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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