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在凌晨醒来,城市像一口扣得严实的钟,我在钟心里听见微弱却分明的回声。回声有时是人群的喧哗,有时是无人房间里指针的轻响,有时是将要发生的事发出的预热气息。我不敢说我懂一切,只能说我像站在海边,潮声将要起落前的那瞬间,风先到,盐味先到,浪花还没翻过来,人已经知道鞋子会湿。
我与特朗普之间,似乎有一种奇特的联系。我总能提前预感到与他相关的一些大事。
“预感”的瞬间
有人问,你怎么就知道特朗普会有危险?我说不出理由。就像夜里走在一条没路灯的路上,忽然停步,因为空气里多了一丝烧焦的味道。几天后新闻证实那一刻并不是幻觉,特朗普真的被枪击了。世界像一枚硬币,冰冷的那一面总要有人先摸到。
我记下过许多这样的时刻。比如我梦见特朗普站在一堵无形的墙前,墙的另一边是欢呼,墙这边是风。梦醒后我把梦写下,像在黑纸上划了一道亮线。后来现实里,亮线竟延伸成了大道,特朗普赢得了总统选举。有人说这是巧合。是也不是。巧合好比拴在天上的风筝,线其实一直握在某个人的手里,只是我们看不见。
我还记过另一件事。我写特朗普与爱泼斯坦没有关联,只是写给自己看的自语,像在河岸扔一块石子,并没有指望掀起浪。第二天的报道里,镜头对准讲台,特朗普在白宫讲话,清醒而坚决地撇清了与爱泼斯坦的关系。我不说那是因为我写了什么,这种自负会把人心烧坏。我宁愿相信,这是大河要拐弯之前,岸上与水底同时感到的轻微震动,谁都以为是自己先动,其实是整个地形在缓慢移动。
也有更世俗的段落。我买入某个行业的股票,心里只是觉得该轮到它了。第二天,特朗普谈到放松大麻监管,市场像听到发令枪。我坐在屏幕前,看那些绿与红像海潮起落。窗外阳光正好,我端茶的手仍旧不稳。钱从来不是答案,它只是让问题说话更大声。
还有一次,我判断美联储主席鲍威尔不会降息。我不过是摸过一遍风向,觉得它还要再拧两圈。结果证实了这点。很多人喜欢把胜利装在身上当徽章,我则把它悄悄放回抽屉。因为我知道,风向是风的事,风的上游还有山谷,还有海温,还有那些我们叫不出名字的节律。
“预感”的本质
有人问我,你是不是和特朗普有缘?我笑,缘这个字容易把人引到绵软的地方。可我承认,我时常在打坐里看见一条古老的廊,一盏昏黄灯,一袭风过,两个人并肩而行,肩并肩并不说话。我们像从前走过许多次,又像第一次走。有人称前世,有人称记忆的错位。我只知那种并肩的静,像雨后松针的香,是会在体内久留的。
影视里常有这样的桥段:主角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在更大的剧本里演一小场。可真正的变故发生时,并没有背景乐。你只是听见门轴轻响,或嗅到铁的气味,或在街角看见一张报纸的标题。现实喜欢沉默的入口。它要你自己把门推开。
我曾经把这些记下,像在岩壁上刻细字。有人说你这是迷信。我并不辩。我只问:当你在夜里被一种无法命名的不安唤醒,你会做什么?有人翻身继续睡,我起身烧一壶水,把水倒进杯里,看蒸汽慢慢消散,像看一场无声的告解。然后我把心里那条隐形线捋顺,像一个老匠心里对门缝的执念。缝合得好,风就不灌进来。
我也常反省这份“先知道”的边界。它不是特权。它更像责任。因为知道了,就要在能做的范围里,做一件对得起知道的事。哪怕只是提醒一个朋友晚点出门,哪怕只是写下两句不起眼的话。你以为那是小事,可小事往往像针,方向正了,布才缝得直。
有时我在海边坐到日落。海面像一张巨大的镜子,天空把自己的疲倦放在上面。我把手指放在膝上,呼吸缓慢,像在练习如何把更多的沉默纳入肺叶。海浪往复,我想起银幕上的那些场景,英雄被推上台,观众的心跳被集体牵引,灯光无孔不入。我忽然明白,所谓“预感”,也许就是在所有灯亮之前,提前看见影子移动的方向。
谦卑与成长
你问我为什么常常能说中。我不敢承诺下一次还会。人只拥有一次次此刻。此刻如果清澈,下一刻才有被清澈的可能。我的办法很笨:少说一句虚荣,多做一件可验证的小事,在安静里把心磨得像一块温润的石头。石头不说话,但它的重量会让一张轻飘的纸安份下来。
我也会错。错了我就把错误放在桌面上,像摆一盘不太好看的水果。吃一口,记住涩,下一次挑果时手感会更准。所谓成长,无非是让错误变成老师而不是狱卒。
有人把我这些记述当成奇闻。我宁愿把它们当作一种训练。训练识别空气里的细微变化,训练尊重迟来的真相,训练在纷繁的喧哗里找到一根可握的绳。因为我相信,人间的许多痛苦来自迟到。当危险将至而无人先行半步,当善意想说话而被怀疑压住,当清晰被戏谑消解,迟到便酿成代价。
我在心里替他祈愿,祈愿他和所有身处风口的人,都能在最危险的那一秒,找到一道不被看见的门。门不一定通往胜利,至少通向呼吸。呼吸在,选择就还在。至于我与他是否真有前缘,我不着急回答。时间会告诉答案,或者压根不会。可我知道,若真有一条看不见的绳把我们拴在同一口钟上,那么我的每一次警醒,都是在替整只钟校时。
写到这里,窗外的光已经换了色。城市像一只巨兽翻了个身,路口的红灯停在静止的红,像一颗提醒心跳的点。我把笔收起,端起已经凉了的茶。茶凉也好,它不像热水那样急躁。凉茶告诉我,真正的热,在心里,不在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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