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岛式爱情故事:虚幻的爱情!
作者:无名氏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洛杉矶市中心的酒会,灯光像散落在人间的星辰,杯盏间映照着人们的笑容。
我本来只是来替一个朋友捧场,穿着一身深色西装,手里随意晃着一杯红酒。我的生活向来与这种热闹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我喜欢看,却不一定要参与。
直到我看见她。
她站在一束暖光的边缘,白色的礼服像流动的水,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影。她的眼睛并不刻意迎合谁,只是淡淡地扫过人群,然后低下头,轻抿一口香槟。那一瞬间,我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颤动,像是琴弦被不经意拨了一下。
我走过去,微笑着递上一杯稍淡的红酒,她抬头,看着我,露出一个礼貌又略带羞涩的笑容。那一刻,酒会的嘈杂仿佛都远了,我们在光影交错的缝隙里交换了第一句话。
三个月,我们从陌生到无话不谈。
她懂艺术,懂音乐,也懂得什么时候该沉默。我们一起看日落,去听音乐会,她会在餐厅里低声跟我争论一幅画的色彩寓意,也会在深夜的车里突然唱起一首老歌。
感情的推进很快,快得连我自己都意外。我是个谨慎的人,却在她面前丢掉了那份谨慎。
就在婚期将近的时候,我向她提出了一个看似自然的请求。她微微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声音小得几乎要被风带走:“我想把第一次留给结婚后的老公。”
那一刻,我的心被触动得很深。这个时代,还有这样执拗的坚持?我甚至因此更加珍惜她。
婚礼那天,阳光很好,宾客们笑得真诚。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在红毯上的每一步都像是慢动作。我想,这大概是幸福的模样。
然而,第一夜的情景,却像一道突兀的闪电,把我劈得清醒。
当我温柔地想要靠近她时,她忽然转过脸,低声说:“我今天太累了……要不,我给你点钱,你去外面找个小姐吧。”
那一瞬间,我愣在原地,以为是玩笑。但她的神情,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我彻夜未眠。窗外的灯一盏盏灭下去,我的脑子里翻腾着疑问。爱与信任,就像被扔进了冰水里,湿冷得让我发抖。
我开始调查。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带着冷静到残酷的理智。我找到了她的过去,那些她从未提及的、我也从未想过的真相。
她曾经是妓女。
不只是短暂的经历,而是长期的、被迫的。
职业的惯性让她在婚后对性产生了一种近乎厌倦的反应——一种职业倦怠症。那种神情,我在她拒绝我时看到过,在调查资料里也看到过。
当我把离婚的诉状放到她面前时,她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哭了。那哭声,不像是在为婚姻哭,而像是为整个人生哭。
她告诉了我一段更沉重的故事——多年前,在中国,她曾被警察强暴,然后被逼迫进入卖淫的陷阱。十年,她在黑暗和屈辱中活着,直到有一天,她逃出来,漂泊到异地。
听完这些,我没有立刻收回诉状。
愤怒、怜悯、无奈,这些情绪在心里搅成了一团。我是受害者吗?是。但她也是。
后来,我们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婚姻的结果如何,我们要一起去投诉那个十年前的恶警。
过程艰难,证据零散,但我们一封封信地写,一次次视频作证,终于等来了消息:那个曾经施暴的警察,被撤职了。
我们还是离婚了。
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因为我们都明白,这段婚姻的根基,从一开始就摇摇欲坠。
她出家做了尼姑,剃度那天,她的脸很平静,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几年后,我听说她移民去了美国,在一家慈善基金会工作,专门帮助遭遇性侵和暴力的女性。
我在加州的一个慈善酒会上,远远看到过她。她没看见我。她穿着简单的长裙,低头与一个志愿者说话,神情安静而温柔。
我没有走过去。
有些人,见过一次,便已是永远。
尾声
爱情有时候是一场虚幻的烟花,灿烂之后,只剩一地灰烬。
但灰烬里,也可能埋着下一次重生的种子。
我至今不后悔那三个月的全情投入,不后悔后来的真相与痛苦。它们像一面镜子,让我看见了人性最深的裂缝,也让我明白,真实和善意,比任何誓言都重要。
免责声明:
本故事纯属文学创作,涉及的人物、事件、地点均为虚构或经过艺术加工,与真实世界中任何个人、机构、组织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作者不对任何因阅读本文而引发的情感波动、法律争议或冲动离婚负责,请读者谨慎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