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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铁发糕迎财神

(2025-02-02 08:18:37) 下一个

破五了,逼大家开工,所以搞个认知操弄,“财神爷今儿回屋检查工作啊。”

生活里遇到过的财神,最高大概也就到三里河那片庄严楼群里的财政部了吧。

金部长我不认识,但他闺女我真是看着长大的,看的是照片儿。今儿一张黑瀑长发的,明儿一张宝蓝旗袍的。我嘴乖,“徐总,大闺女越来越漂亮啊。”,老太太就喜上眉梢开始blablabla。在人大附如何不适应啦、回哈里曼很快好了,进哈佛啦,念了经济学….

我能跟老太太对上上海家常话,会来点事儿,老太太把我当自家人看待了。有年金部长调任亚行,算老来翻身,我去恭贺老太太,以为她要随任。却不,她应该认为任期不久。果然,后面的事态一日千里啊。

老太太是插队的时候与金部长好上的,“我家老头在田里还在看书呢。”,那么自豪老公的,我很少看到。金部长还在世行司的时候,其实我见过好几次,还吃过饭局,确实儒雅。许国璋的弟子,二外法语也了得,所以甫定之初搞得掂欧陆诸国。

负责预算的迟部长闻得大名,真的连见都没见过,但跟他闺女迟大姐很熟。那是个女中豪杰,酒局上常见,人称酒漏,就是喝了跟没喝一样,而且什么酒都行。有次我跟她聊天,问及此事。“什么呀,当然也醉过,那什么,有年跟总装,喝完了以为没事,路上就不行了,在长安街边儿上哇哇乱吐。”,大姐快人快语,我是快心思,顿时浮现了“红墙玉兰苏,贵人扶墙吐”的街景。

大姐是这样的大姐,儿子却完全不是她那样的儿子,帝国理工博士,研究化学的新秀。好多年后,看她朋友圈晒娃,在日本参加结晶方面的年会,宣读论文呢。

又一个破五了,调杯咖啡就着朋友送的广东发糕做早餐。身在乱世,不知故人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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