豳风是颐和园西堤上的一座桥,在昆明湖泛舟,都会晃过去看一眼垂柳掩映里四四方方的豳风桥,然后就可以返程了。
其实划船的话,昆明湖浪有点大。有女朋友的,都知道去圆明园划船。水道曲折,湖面宁静,适合说说话,也适合情到深处无人处啵一个。
豳风其实是诗经·国风里的一章,说的是陕甘一带上古的生活,似乎那时就驯养猪只了,瞧这字儿嘛,三道栅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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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赫20年代在美国的时候,已是镀金时代,那时他差不多年薪20万美元,不知算现在多少,大概几百万应该有了。
他还是不快乐,时常拿钱接济那些俄罗斯来的文化人,心里好受些。他的俄罗斯老乡,海菲兹、鲁宾斯坦和皮亚季戈夫斯基在贝佛利山庄或南加大,时常开三重奏演奏会,请他捧场。他也去,但完事就走,他不喜欢阳光灿烂,总是回到阴郁的新泽西。
沃克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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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跟一个大佬在一起,此人年薪过千万,百人会的。也不大像是擅长交际,反正是没那么自来熟。不过讲话很风趣,当然也是美式英语里那种风趣。
犹它的那个著名大学毕业的,按说顶多算西南地区名校,他一年收入,顶矿上名校16年。相貌清癯,思路清晰,回顾历史很到点子,条理捋得清清楚楚,表达得干干净净,我望着他想,这就是沟通能力,一针见血,刀刀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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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镇江金山寺吧,遇到这块“度一切厄”的影壁。大领导很虔诚地走到那儿合十,默默致敬。秘书挡住我们几个小年轻,悄声说,待会儿再过去。
年少气盛,不大顾这些,但印象蛮颇深。人啊,到一定年纪了,负的责任多了,逐渐地就会“操一切心”,因而祈望“度一切厄”。
为人父母,莫不如此?希望娃做到top、希望娃挖到大矿、希望娃财富自由也别躺平、希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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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又晒朋友圈,
酒香米色勾人怨,
烟雨人家勒盘盏,
万里乡愁无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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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加这会儿的天气,跟刚孵过蛋的鸡窝一样暖烘烘的,有股乱七八糟的舒适味道。刚和双琴斗了民主的嘴,倒车出来,差点被一个拐弯不减速的老墨剐了后屁.股。whatthefuck,心里骂一句娘,想老墨真是毫无书卷气。黑人里我还见过戴眼镜的,跟你大侃人口政策的芝大博士,在大通做vp,水平不差的。老墨无论这些年所见,或过去多年所闻,没有想起来谁是客客气气,温良恭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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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们过不了几年就单飞了,拿不了大包的,注定就要从宜家开始自己的小日子。
回想自己也是从宜家开始的小家生活,马甸的宜家开张的时候,我们刚结婚,排大队进店里看自己喜欢的物件,还遇到过英达,身边人应该就是梁欢。
书桌是买的宜家的,衣柜应该也是,不亦乐乎地回家来组装,一钉一铆都隼出了燕子衔泥的感觉。那时刚分到了海淀的小两居,主卧、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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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京城容易倒春寒,红墙外的玉兰都开了,一夜西北风,也不好收回去吧?体质弱一些的花瓣,就早早成了落英,但剩下的如灯盏一般却更为明亮了。
早班飞机从日内瓦来,悄悄滑倒了第一航站楼,前排一位男子在引导下快步下了舷梯,黑色奥迪在刚出太阳的晨曦中极速驰向西南。
南海边瀛台的整修,还是为了迎接奥巴马,顺便也盖了西六所,卷棚顶很灵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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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纽约受训,用的是全套HBS的案例,每个案例据说都是教授带学生助手“卧底”调研,精心撰写,按照实际变化,反复修改,传说每份案例的成本都20万美元,到100万美元不等。
那时的哈佛商业教育体系,以领导力为核心,以案例教学方式为特色,以出色的产出为骄傲,横扫花街与诸国际金融中心。
我们是外国客户,没人为难我们。授课的是花旗的一位VP,法兰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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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语区去了不下五六回了,德国、奥地利、瑞士,基本上东南西北都去过了,不知为什么,有点痴迷。想来可能因为《格林童话》,黑森林、小红帽、餐桌下的面包屑、囚禁公主的教堂尖顶....都是跟幻觉一样出现过的事物,一旦到了科隆、慕尼黑,都是活生生的展现在面前。初中里读的第三帝国兴亡史,少年人时而沸腾、时而扼腕,终究想去一探究竟。
壮丽的德语区,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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