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读余秋雨,那些高端大气满是文史哲的雄文到如今全忘了,只记得谢晋家阿四守候的那个门孔。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阿四怎么样了,是否还在守望他家那个门孔?出于好奇,上网搜了一下,可惜什么也没搜到,但欣慰的是发现与我有同样心思的人大有人在,都想知道阿四的现状,仿佛全网的人都在心底陪阿四共同守候着谢家那个门孔。如果灵魂可以飞,我猜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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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就像一条连接过往的长廊。事件也好,文物也罢,有些看似不经意的东西,仿佛是在长廊上刻意开出的窗,让后来者可以凭轩远望,观赏品评窗外那别样的景致。
公元353年三月初三,时年51岁的王老头吆喝了一群老少爷们儿,也开了这么一扇窗,窗户的名字叫“兰亭会“。老头名字不说你也清楚了,当时是会稽市市长兼大晋帝国右军司令。参加的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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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以前读白乐天老夫子这首《放言》时也曾感叹,命运真是难说,能做到刚刚好,又能守住刚刚好真是难事。别说你我凡夫俗子,即便贵为天尊者都未必能做到,这都要怪那要命的时间。
纵观中华史上,大约有7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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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刘询刘病已,西汉第十位皇帝,在位25年,享年42,是“昭宣之治”中的顶级大腕,但他的一生却和几个小人物密不可分。第一位小人物叫丙吉,刘病已刚出生没几个月就因“巫蛊之祸”被关进了大鸿胪的监狱里,而丙吉正好是狱长。没奶吃的娃娃难坏了狱长大人,最终找了几个女犯人来喂奶。还自己出钱买营养品来供养,几年后,汉武帝因巫师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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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宇宙,远离了红尘只记得狄拉克海上,风平浪静没有时间,忘掉了永恒也没有前世今生曾梦见过谁的梦又深锁过谁的门烫坏了冰冷的太阳也冻坏过炽热的冰棱跃入了谁的谱带又叠加进了谁的黎明忘掉那些执着与本征烟雨微茫里,薛定谔那只猫早已等候在窗棂没有你的世界,始终氤氲纷纷从来就测不准最是那不经意的一眼定格了那个词,叫消魂面对面,握不住你的手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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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丰子恺先生那幅《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不是什么时候哪本杂志,但肯定是黑白版的,当时就被那种清幽淡远的意境所惊艳到。只寥寥数笔,再配上诗味的题跋更是仙袂飘飘。多年后又在网上又看到彩色的版本,不知是画变了还是读画的心境变了,只是再也找不见当年的感觉了。
为此深挖了一下,才发觉后面隐藏的故事远比画儿本身精彩得多。
1921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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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距今3200年前的人物。“妇”是尊称,“好”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是姓(读zi),但甲骨卜辞中叫“妇x”的有二百多个,要知最古老的姓只有十二个,而最为尊贵的只有八个,一下冒出二百多个姓说不通;一种说是名(读Hao),本人偏向后者。她是殷商武丁王六十四妃子之一,是有史记载以来第一位女将军,同时还是一位女祭司,曾多次率兵征伐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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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路,蜿蜒在心上一头在脚底一头是故乡没见过乡愁只知道妈妈的味道曾经,一直在另一方累了在拐弯处歇歇脚虽然,追逐远方的脚步正踩着曾经的远方……有条路,蜿蜒在心上一头是现在一头是过往陈年旧事都凝固成了青石板汗和泪滋润着花香遗失在上面的爱恨,如玻璃渣不小心还能扎出血偶尔仍有闪光……有条路,蜿蜒在心上一头是醒着另一头是梦乡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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