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从厨房收拾完出来,自然地坐到若溪身边,指尖轻轻梳理她的发丝:"这几天想我没?"
"这还用问。"她抬眼迎上他温柔的目光。
他一把将她揽到腿上:"给你讲个趣事?"
"好啊。"她微微弯起嘴角,难得他主动要说笑话。
"今天在上海机场,我正在点早餐,突然有人挽住了我的胳膊。回头一看——"他故意顿了顿,"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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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如藤蔓般在她眼前交错衍生。
农业公司的经理对着泛黄的账本唉声叹气,将矛头指向运输公司;运输公司的调度主任眉头紧锁,抱怨着石化公司的燃料拖欠和铁路局的调度延误;铁路局财务科的工作人员双手一摊,将缘由归于"上面压缩基建投资"——这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却像多米诺骨牌般波及了整个物流链条。
一环扣一环,层层拖欠,织成了一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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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父母的家,坐落在一个静谧的单元式别墅区。两层小楼整齐排列,庭院里的冬青被修剪得一丝不苟,整个社区沉浸在夜色中,像一幅被精心装裱起来的工笔画。他和林若溪赶到时,天早已墨黑,只有路灯与家家户户窗子里溢出的暖光,为夜归人照亮脚下的路。
楼下客厅的灯还亮着。顾辰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近乎少年般的雀跃。他没有按门铃,而是直接对着门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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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还在院子里对着那个轮椅的零件较劲,满地狼藉。若溪回来时,他只从一堆螺丝和铁架中抬起头,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去了这么久?”未等她回答,便又埋首其中。
林若溪不敢看他的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冲进了浴室。
她拧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然后泪水混合着热水汹涌而出。她用毛巾拼命擦洗着皮肤,直到皮肤泛起刺痛的红痕,仿佛想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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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客车在尘土飞扬的县城小站缓缓停稳,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的柴油味。顾辰和若溪刚提起行李,一个穿着半旧中山装的年轻人就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堆着恭敬而热情的笑容。
"欢迎顾处长,欢迎顾夫人!我是矿务局办公室的小张,奉领导指示特来接您二位!"
顾辰与若溪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错愕。
"同志,你恐怕弄错了。"顾辰语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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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没有回答。他俯身将她拥入怀中,结实的胸膛贴着她微微发颤的身子,手肘撑住自己大半重量。这个动作里藏着小心翼翼的克制,也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他的指腹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温柔:"委屈你了……工作职责所在,身不由己。但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带着再也无法掩饰的炽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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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眼中未见丝毫慌乱,目光沉静地迎上主编担忧的视线:
"好,我没问题。"她顿了顿,唇角扬起一个令人安心的弧度,"内容都是我反复思考过的。而且您别忘了,我还在技校当过老师呢。"
宋主编喜出望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连连点头:"好!那你快去准备一下思路,晚饭我给你打到房间去。你安心准备,谁也不准打扰!"
望着林若溪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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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的日光,像被山泉洗过,透亮而温软。当宋主编带着三位风姿各异的女子走进研讨会场时,仿佛将一抹流动的春色,生生嵌进了一幅单调的现实主义油画里。几位相熟的老报人纷纷侧目。有人扶了扶眼镜,半开玩笑:"老宋,《经济瞭望》这是要转型?"有人酸溜溜地咂嘴:"报纸办得不怎么样,挑姑娘的眼光倒是辣。"这些议论像蚊蝇般嗡嗡作响,宋主编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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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办公室里,秋日的暖阳透过半旧的纱帘,在红漆地板上投下温柔的光斑。社长正埋首在一堆文件里,眉头紧锁。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见宋主编站在门口,眉间的皱纹便又深了几分。
"新记者不是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吗?看你这一脸愁容,还为那件事不痛快?"
宋主编在对面那把旧藤椅上坐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扶手上光滑的竹节。"社长,我谈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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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新同事今日到岗,北芳特意推掉一个外出采访,早早等在编辑室里。
“主编,您这次可真是慧眼识珠!”她凑到宋主编身边,语气里带着期待,“那姑娘确实不错。”
宋主编整理着手中的稿件,头也不抬:“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你不也是我当年看上的吗?”他明知北芳会失望,却偏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揭晓答案。
“让她跟我搭档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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