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末我们举家南迁。妈妈单位将我们暂时安置在单位的招待所。背井离乡,感觉空气都是陌生的,还有萦绕在耳边的听不懂的方言。冬夜的傍晚妈妈单位的领导到我们的招待所,看看我们安置好了没有。马伯伯的笑容很温暖,自此也开启了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往。
马伯伯从农村去的部队,转业后到妈妈他们的单位。他为人平和,讲过许多影响我一生的道理。
三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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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家家境还好,虽不富裕,但也从未捉襟见肘。后来看见爷爷奶奶仅存的一张结婚时的照片,才知道解放前他们的生活是很优越的。和他们彼时的黑灰蓝的衣服截然不同,爷爷西装革履,英气逼人。苗条的奶奶穿着真丝旗袍,高跟鞋,戴着宝石戒指,头上的一枚蝴蝶结,点亮了那张黑白照片。爷爷奶奶从来没有和我们讲过他们以前的故事,倒是妈妈偶尔会和我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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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是我的小学同学,有一头浓密的乌发。丽家离我家不远,我们每每相约一起上学,放学后一起写作业。丽和妹妹,母亲还有姥姥姥爷一起生活。丽的家境比较优越,家里的摆设整洁又与众不同。丽的姥爷是脾气极好的老人,每次见我们都是笑眯眯的。我从未见过他脸上有一丝丝的不悦,即使在丽的姥姥在当众训斥他的时候。
丽的姥姥是我此生见过的最厉害的角色。她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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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邻按照爷爷辈的排位,我们唤做二爷,二奶。
相对比于大爷家的各种无奈和酸痛,二爷家简直就是天堂。二爷二奶慈眉善目,但和邻居们之间的那些许的隔膜是看不见却都感觉得到的。二爷在小城的经济部门任要职,四个儿子的婚姻也都门当户对。大儿媳是某政法委要职的女儿,在我的眼里是绝对的貌美如花。他们带着一双儿女另立门户,但孩子们经常回爷爷奶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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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
2020年12月,已经居家近九个月了。某一日,和先生谈及了年少的时候,他笑说,你老了,开始回忆了。
老了么?年龄于我似乎在儿子出生的那一刻就定格了:二十年陪着孩子一路走来,已然忽略了自己的年龄了。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鱼尾纹法令纹一纹都不少,但是为什么从未感觉到衰老已悄悄地融入身体了?也许是太不在意了吧。转念一想,我还不到50岁,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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