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叫猪肚鸡。这么个性的名字源于我男人总搞不清楚我周围的女性朋友谁是谁。而这个猪肚鸡以前开过一家餐馆卖猪肚鸡。这样我老公就能准确定位某某某是某某某。猪肚鸡今天的朋友圈九宫格发了四张自拍,其余便是吃食。自拍照出尘脱俗跟真人相差甚远,吃食看起来却光线不佳。定位在兰博基尼俱乐部。文字里看不出一丝的负面情绪。满格的春风得意富贵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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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的餐馆提供厨师的经纪人小伙子摆喜酒,虽是不必要的人情,我还是去了。我迷信的认为喜事应该能给我带来好运气。白事我通常都避而远之。人情到就好,人不到。我一直是喜欢这个北方小伙子的,大个儿,精精神神的,职业的关系,见到我这样的客户总是堆一脸的笑,一口一个姐啊姐的叫着。我常拿来跟我自家的几个成了年的孩子比较。我们家的。两个男孩都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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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排有24户人家的工厂家属房子里出生,所以那里就叫24户。门口有一棵长歪了的法国梧桐树,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几十年以后,那棵树还是跟小时候看到的一样大小,法国梧桐不太爱长么?说是准准早上六点生的,因为工厂早上的广播六点准准唱国歌,我的第一声啼哭跟国歌一起唱响。我是准准六点出生了,我妈没有准准六点完成生产,生完太累了,睡着了,包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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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那英问袁惟仁,你能不能再写几首像《征服》那样好的歌啊。袁惟仁说,那是日子艰难的时候写的,现在日子好过了,写不出来了。诗人作家们好像也是有同样的毛病的。颠沛流离苦大仇深的时候思如泉涌佳作几筐,温饱富足了便江郎才尽。早上我老公问我去不去晨运,我说不去了,今天冷。他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又睡了。他的手比三五年前瘦。今天感觉没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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