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二十多岁时一人独自座火车去南方的一个城市,车厢内的人不多甚至有一些空位。
斜对面座着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之一不时打量我但眼里并没有情色。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能到达终点,那男人或许无聊挪位座在了我的对位:要我算算你的命吗?我看着他没有言语。另外一个男人也跟了过来了:我们是出差的,他算的很准我们哪里当官的都找他算。
既然如此,我告诉了我的出生年月日。那时我对他的预言嗤之以鼻。
又过了许多年。一次听男友说深圳有个东北人叫朱孝天是他朋友的朋友会通过姓名测命。是吗?我说替我测测还把当时一个不久逝去的年轻友人名字告诉了他。
朱笑天接过我的名字用东北话说:这银(人)怪。除了这个几乎所有的事实与结局如他们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