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我小时候没胖过,中年补胖,短短几年就达到了“压塌炕”的水平。
那几年我全职工作的同时考取专业证书。中年改行,考证书要求的所有课程基本上从头学一遍,相当于再读个学位。屋漏偏逢连阴雨,刚换的新东家碰上个微管理狂人印度女老板,更年期单身独住,喜欢鸡蛋里挑骨头,小题大做。上班时小心翼翼争取不成为老板的[
阅读全文]
去年搬家时正值深秋,花期已过,院子里只有几朵已成干花的绣球挺立在瑟瑟秋风里。几波小鹿来访,把绣球花树仅存的绿叶吃得干干净净的,干花显得越发突兀和顽强。
春天,房前的各色杜鹃争相开放,一时姹紫嫣红,惹的我左拍右拍照了好多鲜花艳照。一天偶然发现一颗杜鹃花树里有几个浅绿色的小花蕾,完全看不出是从哪些树丛里长出来的,根在哪里。在娇艳的杜鹃[
阅读全文]
“同学在,青春就在”,是北大八五级毕业三十周年大聚会的主题。寥寥几个字,道尽剪不断理还乱的青春情怀,饱含三十年难以割舍的同学深情和对母校的眷恋,也唤起了我沉睡已久的毕业记忆。
三十年前的七月,我们带着不舍和遗憾匆匆离校。那个夏天,整个燕园冷冷清清,一片肃杀之气。七月份全体八五级学生被召回学校,强制统一认识,人人表态过关,否[
阅读全文]
唐山大地震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当时北京也有挺强的震感,但没有造成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我们倒是因此过了一个超长的暑假。开学后不久,班里转来一个新同学,芳。班主任老师把芳带到教室之前,已经事先告诉全班同学,有一个来自唐山的同学要转到我们班,她的妈妈、姥姥和妹妹都在大地震中遇难了,芳因为那天住在别的城市的亲戚家而逃过一劫。芳的爸爸[
阅读全文]
好久没有正经看过书了,趁着休病假补补课。《白夜行》是日本推理小说家东野圭吾的作品,姐姐一直推荐,最近不赶点起床上班,终于可以读推理小说了。前些日子才女子乔的鲁迅笔下的“网红”人物一文,勾起了我重读鲁迅的兴趣,又复习了一遍《阿Q正传》。
不得不说,大师就是大师,重读鲁迅,丝毫不觉得过时,不同的是自己的心境有了很大的变化。那些耳熟[
阅读全文]
自从搬到山里就有了新邻居。住到新家的第二天就看见一头黑熊从门前的人行道上溜哒过去,后来小鹿又造访了好几次,有时一只单独行动,有时成群结队,最多的一群有四只鹿从后院的林子里跳出来,穿过侧院到前院觅食。
我当时站在屋里对着一只走过侧院的雄鹿录像,这位兄台停下脚步认认真真地看了我好久才跟着同伙去前院,大概人家是这的老住户了,看我眼生。
[
阅读全文]
舅姥姥是我妈的舅妈,我的猫咪小黄就是从舅姥姥家抱的。
舅姥姥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说来奇怪,舅姥姥当时的穿衣打扮我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她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细腻,脖子曲线优美,一头光洁的银发挽着发髻。她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迷人的光环,岁月的侵蚀,生活的烟火,布衣简食的操劳掩藏不住她的优雅从容。她善解人意,谈吐彬彬有礼,不疾不[
阅读全文]
姨姥姥是我妈的大姨,是个独特的老太太。她不梳发髻而是利索的短发,言谈话语虽然也跟奶奶一样的有礼儿有面儿,但透着一种掩盖不住的雷厉风行和果断。姨姥姥穿一件清爽合体的月白色大襟上衣,黑色裤子烫出笔直的裤线,脚上的鞋袜似乎总是崭新的,没有一点穿过的痕迹。估计我见到她的时候都是姨姥姥出门或者待客,所以格外讲究仪表。
姨姥姥的故事我知道的不[
阅读全文]
前几年大家茶余饭后爱谈民国范儿,让我想起童年时接触过的几位长辈。小时候只觉得这几个老太太不同凡响,现在按图索骥,发现她们的风度气质,谈吐修养正是所谓的“民国范儿“。民国范儿不只存在于名门望族的小姐贵妇身上,衣食无忧的普通人家的姑娘主妇也是一样的举止优雅,进退有度。
一、我奶奶
我奶奶出身乡绅家庭,是家里长女。从小聪明伶俐,女[
阅读全文]
“艺术来源于生活,低于生活”。第一次读到这句话是N多年前在文学城大名鼎鼎的热门博主“围观生活”的园子里,当时不禁会心一笑,这话说到俺心坎上了。
文艺作品中千洄百转,变幻莫测的情节和结局常常让人抱怨太过戏剧化,不真实。其实现实生活里的悲欢离合往往更无厘头,更出乎意料,难以置信。悲情故事,搞笑段子莫不如此。
这几件亲身经历的[
阅读全文]